后夜时分,一道神识扫过,很快就消失了。
“小心一些,有敌意,人已经走了!”
“麻烦林老了!”
实在太快了,吴冰感觉出时,林老已经提醒人走了!
“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赵晨只是提醒了赵伯祖孙一句,三人才开始擦拭前厅来,然后开门医患,一老两少入内。
“无药而医,口气真不小啊?”
林老喑中传音那个老人就是咋晚神识之人。
文安刚欲说话,旲冰却一笑说道:“口气大不大,那要看诊金的多少?不知三位谁有病?”
“你怎么说话呢?”一个年轻之人怒目道。
“噢?这是医馆,我倒是想问一句,我说错什么了,没病谁来医馆呢?”
“你……”
这人一时语瑟,老人却开口道:“这要看小友的眼力了!真金好说!”
“老人家应该是因为我们太年轻了,想考小子一番?”
吴冰仍然是笑着回复。
“那好,就先看这位吧!”
吴冰一指先前说话之人。
“你!”
“情绪急躁乃肝火太旺,上下双口不知先医哪一种?每种病一千金币!”
老人也不说话,甩手桌上出现两千金币。
“赵伯,收帐,扣下五牌和六牌,这是两种病!”
待赵伯收走诊金,吴冰才取过银针说:“脱去上衣,我要施针!”
这人目光有些忐忑的看向老者。
“讳不忌医,如果不治,诊金不退!请便!”
无奈,此人只得脱去上衣光身而坐,吴冰手上一动,五枚银针扎在对方嘴边各穴,五枚扎在肝脉之上。
出手极快,只见对方嘴角抽动起来,口水瞬间流出,话不能言,舌头外吐。吴冰转手又是一针直扎舌头之上。
老人的嘴角也是抽动了一下,太狠了。
“口苦生臭,这几针是为了生津!”
一盏茶之后,待这人口水流了一地,才取下嘴上的银针,身上的针却还在吴冰的控制下跳动,一口浓痰夹杂着血丝咳出。
赵伯灵力控制着痰盂恰好接住,同时吴冰起针。
“先漱干净嘴,咱们再医第二种病!”
待对方嗽完口后,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错,口气不臭了!”
一句话让三人都是耳根一红,当这人刚坐下,吴冰又是三针齐出,用的都是大号之针,顺脐下而入,足有两寸进入肤下。
三人又是心中一紧,其中另个年轻人有都不自觉的抖动一下。
再看受针之人,整个腹部都蠕动起来,一个臭屁而出,整个人都脸红起来,但接着又是十几个连续。
“赵伯!打开窗户吧,这位咋晚不消化的东西吃太多了!”
老人嘴角又抖动了一次,这小家伙在报复,但也没说什么。
实在是大堂之中气味难闻,吴冰才取出三枚银针,同时一枚小的银针扎在肚脐下两寸的石门穴。
“外面自己找地方拔针!”
“哪有让病人自己拔针的?”另一个年轻人问道。
“老人家也认为由我来拔?”
“医者父母心,还是小友来吧!”
吴冰一笑,手指一动,灵气吸出银针。
仅两息,噗的一声这人脸色更红,急奔而出,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人没忍住,拉了。
“肝火太旺,但病不避丑。老人家可对小子的医术有所怀疑?”
“佩服,我为进门所言道歉!”
“无妨。不知二位谁先来?”
“还……还是我来吧,我先给诊金!”
另一年轻人一下拿出五千金币!
“还望?”
“放心,你没这两种病!”
这人是想先堵住吴冰的口,别弄的太丢人了。
“疑心太重,时常手抖,多半自卑!而且?”
吴冰目光下看,那人又出手五千金币!
“周伯,收诊金,扣下七牌!”
这下对方才脱去上衣,吴冰再次施针,仅仅一柱香的时间,对方下体己经微胀,精气上涨。
吴冰取下针后说道:“七天禁欲,再来这里行一次针!”
“多……多谢!”
这时也有其他看病的人也来了,见诊金收费不一,老人很有兴致的问道:“小友对待区别很大么?”
“我并不觉得有何区别,如果老人家和他们一样,看病拿来的也是半生积蓄,我也可以以同样的诊金医治,像前阵子有个叫玲儿的来取药,拿出了自己的玉坠为其母亲求药,我送出了丹药。虽然那只是价值上百金币的普通玉石,但应该是她心爱之物,但我认为值,昨天来感谢我,我又送了衣服!同样,如果是街边乞丐,我或许一金币就帮他医治,甚至还会送吃的。医者父母心。老先生认为您身边的二人亏么?您是修者,可以感应一下二人体内,真的只是表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