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淹番兵,怎么个淹法。”李雪开口问道。
“李广有一个很好的战法,我研究了一下,完全可行,我们就按这个方法来做。
尚威率领十万大军来攻打水仙村,做梦都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竟然是一场洪水。
渭河每年汛期的洪水,都来源于山洪暴发,水仙村外围是绵绵的大山,大山里只要持续下雨,雨水便沿着峡谷涌入渭河,便导致河水泛滥。
现在渭河汛期来临,雨量虽然不大,但持续的时间会较长,我们可以人为的将山里的洪水控制起来,让山洪集中爆发,产生巨大的破坏力。
李广的思路是用山石将山谷堵住,让洪水全部集中在山谷中,当番国的大军进入渭河流域,我们就将山谷口打开,山谷中的洪水便汹涌而出,冲入渭河。
洪水一旦进入渭河,河水便暴涨,淹没两岸的一切。
在渭河的两岸,大量的农田和村庄就会被淹,可为了消灭入侵者,我们不得不如此。\\\"
在方案确定之后,姚林立即下令,让所有的将士前往大山,开始用山石来堵谷口的洪水。
目前雨水不多,山洪不大,完全可以将其堵住。
为了让山谷中储存更多的洪水,到时候释放出更大的破坏力,将士们将这道堤坝垒得又高又大,到时候将堤坝炸开就行。
在谷家庄,李广每日操练兵马,练习枪法。
此时的狄驽马伤势已恢复大半,能在练兵场上奔跑了,但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李广与狄驽马朝夕相处,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狄驽马对李广的依赖性也与日俱增。
李广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这将是自己的坐骑,他不会将这匹马还回朝廷,这匹马将带着他,驰骋疆场。
雨已经连续下了两天了,李广猛然想起一件事,必须立即来办,否则将错失良机。
他立即下令,将身边的将领召集过来。
他告诉谷怀,自己的家乡水仙村,此时可能遭受外敌入侵,必须前去增援。
他让谷怀带领三千将士,立即起程,前往水仙村,与赵贤会合,抗击入侵者。
谷怀一听,兴奋坏了,李广让他领兵出征,这将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领兵作战,建功立业。
谷怀立即点兵三千,与父亲和兄长告别,踏上征程。
再说番国的左将军尚威,带着十万大军,越过边界线后,长驱直入,直奔中原地区。
他此次作战任务是攻打水仙村,最终控制庆安府地区。
看来番国的情报非常准确,他们知道水仙村驻扎数千兵马,这支队伍拥有先进的兵器,而且还配备了让他们闻风丧胆的炸弹。
他们直奔水仙村,以优势兵力,踏平水仙村,将赵贤拿下。
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让赵贤为他们生产兵器和炸弹,有了这些宝贝,以后的战事就轻松多了。
控制这个地区之后,尚威便带领大军前往京城,与那里的大军会合,攻破京城,抓住他们的皇帝和皇子皇孙,大北朝基本上就完了。
尚威的十万大军一路上攻城掠寨,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沿途的老百姓早已逃走。
越到后面,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小,好多地方都是空城,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阻力。
尚威计算了一下,按这样的行军速度,要不了十天,这支队伍就到达水仙村。
正当他做着美梦的时候,老天开始下雨,此时他的军队已进入中原地带。
进入中原之后,雨水明显多了起来,越往前走,雨水越多。
这支大军进入中原作战,便没有了后勤补给,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所以他们带了大量的物资和补给。
路上全是泥泞,道路非常难走,以这样的行军速度,就是再给他们半个月,也到达不了水仙村。
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停下来等雨季过去,那就贻误战机了。
尚威别无选择,只得在绵绵的阴雨中,带着队伍,日夜前行。
这就苦了这些当兵的,他们全身湿透,满身是泥,在风雨中摸爬滚打多日。
说实在的,这支队伍确实强悍,他们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竟然坚持行军,没有停下来休息。
就这样,十多天过去了,这场雨终于停了下来,阳光开始普照大地。
尚威非常高兴,立即让人打探,水仙村还有多远。
很快,探马来报,水仙村距此不足百里,而且前面的道路非常好走,不需一日,便能到达水仙村。
尚威大喜,立即下令,队伍快速前进,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水仙村,并将水仙村拿下。
前面的道路确实好走多了,按照这样的行军速度,不需要到天黑,就能赶到水仙村。
中午时分,大队人马来到一条河边,这条河非常宽,由于连日多雨,河水涨了不少。
大军在泥泞里行军多日,将士们身上都是泥泞,立即有人建议,大军在河边休整,埋锅做饭,将士们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清洗一下身上的泥泞。
尚威看了一下,这里一马平川,在这里休整确实很安全,便同意了。
士卒们高兴坏了,他们纷纷来到河边,脱下衣服,光着屁股就跳进河里,准备好好洗个澡。
很快河水里到处都是人,他们在水中清洗身上的泥泞,还在水里嬉戏。
很快,他们发现河水开始上涨,这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北方人很少下河游泳,此时的水温非常适宜,泡在水里非常惬意,根本不舍得上岸。
尚威立在河边,看着不断上涨的河水,感觉有点不对劲,立即下令水中的士卒上岸。
但已经来不及了,河水上涨的速度越来越快,河水已经漫过了河堤,军厨们刚刚点燃的锅灶已经进水了。
快跑,队伍可能遭到了袭击,这时人们开始反应过来,但已经晚了。
十万大军集中在一起,还有许多人泡在水中,想上来根本来不及了。
此时已经看不见那条大河了,这里已经成了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