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打不过我,如果是我,没准刘备那厮已经死了!省的丫祸祸人家姑娘。”夏侯兰嘟囔道。
“什么姑娘?”赵云问道。
“哦,城里听说的,说是刘备祸祸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不承认。后来姑娘家人闹起来了,他就派刘璧灭了人家全家。”夏侯兰狠狠说道。
“三尸四命啊。”
“还有这事儿?”赵云心说刘备不是龙阳么?怎么通吃了?
其实这些都是刘平干的好事,黄狍把从李典那听来的事情告诉了刘平,刘平又添油加醋放出流言,就算刘备没死,恶心到他也是好的。
“何止这个,我还听说,现在公孙瓒在冀州和青州的地盘都归刘备了,现在公孙将军只能窝在幽州。”夏侯兰又放了一个流言出来。
“这里肯定有袁绍的影子。田楷跟刘备的关系不错。”赵云跟着夏侯兰的思路偏下去了。
“不过我看这平原的百姓过得倒挺祥和,这刘备治理地方还是有两下子。”赵云不想当前局势了,改变了话题。
“嘿,这点不得不承认,平原百姓沾了刘备的光。”夏侯兰撇撇嘴说道。
“不过嘛,不是他治理的好,是跟黄巾贼有勾结。”
“怎么讲?”赵云不明白了,和黄巾贼有勾结就祥和了?
“这也是城里人说的,这方圆几百里,都被黄巾贼祸祸了,唯独不来平原,不是黄巾怕了刘备,而是他们有交易。”夏侯兰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知道刘备用了什么法子,忽悠黄巾去攻打兖州去了。”
“不好!刘典是不是去兖州了?”赵云想到一个可能。
“我擦,不会吧,刘典是往那个方向去的。可不能为了弄死刘典,祸祸整个兖州吧?他们肯定有更大的阴谋!”夏侯兰瞪着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他认为李典没那么大的脸。
“阿兰你先回家吧,我跟过去看看。正好曹公也在兖州东郡,我顺便观察一下他们是不是如同师兄说得那样。”赵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就这样赵云支走了夏侯兰,一路走走停停,没找到李典,反而遇到了命悬一线的老曹。
“真是明主啊,不计前嫌,不滥杀无辜,一心为民,曹公英明!”听完黄忠的话,赵云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fen-ge-xian——
马德发现老曹的精力突然归零,心想丫的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要不是生命值没掉多少,马德都想投奔刘备去了。
特么的大冷天的打什么仗,吃饱了撑的,活该!
马德毫无同情心,一边吐槽一边翻看系统。
呃···马勒这货怎么多了一个黑风的特性?黑风山黑风洞的黑熊怪么?特么的,原来自己小时候心心念念的黑熊怪一直在自己身边啊,可马勒长得也不黑呀···
特性:黑风,冲锋时武力+5,智力-5 。
好吧,马勒的武力值也破百了,减五的智力没啥影响,丫的本身智力就不高。
再看看老曹,友好度82了,特么的最近没得罪丫的吧?还是分开时间太长,没有充分沟通感情?
马德决定明年开春找老曹聊聊,不然的话这友好度一直掉可不是什么好事。
关上系统,马德美滋滋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最近他过的非常舒坦,景山终于从长安过来了,给他们送来很多棉衣棉被,都是棉花做的,还有手纸。
马德扔掉了该死的竹片片,小菊花的幸福生活终于来到了。
景山跟蔡老头谈得很融洽,两个大龄青年的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
景山偷偷给蔡老头屋里塞了几坛子葡萄酒,然后两个老头整天跟亲哥儿俩一样形影不离。他们不讨论文学,也不讨论经商。跟个婆娘似地东家长李家短的聊个不停。
“我说亲家,这葡萄酒配花生米可不行啊,得配烤肉才好。”景山翘个二郎腿,说道。
“竹叶青配花生,葡萄酒配烤肉,人头马加冰是百搭!”
“岁数大了,吃不了那么多肉,我觉得花生米就不错。对了,伯行是我的学生,景何又是伯行的学生,那是不是景何得管我叫师爷?”蔡老头说道。
“那是应该的。”景山想都没想,回答道。
“那我是景何的师爷,你又是景何的父亲,是不是···”蔡老头笑眯眯说道。
“卧槽?他还是你女婿呢,别特么拐弯抹角占我便宜。”景山明白了,这蔡老头喝多了以后不似好银啊。
“呵呵,不拿你看玩笑了,说正事儿,我有点事情请你帮忙。”蔡老头正色道。
“啥事儿?都是自家人,甭客气。”景山拍拍胸脯。
“是这样,我呢,还有一对儿女在寄养在亲戚家,现在这不是稳定了么。我就想把他们接来许县,一起住。”蔡老头说出了他最近一直纠结的事情。
“这个事情我不想麻烦伯行,一家子人老是住在学生家里也不合适。我的意思是,这彩礼,是不是能换成宅子?”
“冇得问题!这个我做主,实话说吧,不出两年,外面这条街,都是咱家的地盘,说吧,亲家你想住对门还是隔壁?”景山毫不犹豫说出了儒商的发展计划。
“握草!儒商这么有钱么?”蔡老头惊了,金龟婿啊金龟婿,这辈子别想逃出我老蔡头的手掌心。
一个闺女不够我特么还有一个!
“嘿嘿,亲家你是不知道。”景山压低了声音跟蔡老头说道:“不说别的分会挣不挣钱,就说我吧,走了两趟西域和长安,就赚了这个数···”景山伸出一个手掌。
“商业秘密哦,千万记得别跟别人说,尤其马德那小子。”景山拿起酒杯,敬了蔡老头一杯酒。
“五?五十万钱?”蔡老头心说你这满脸毛的家伙比你儿子还能挣钱啊。
“切~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五十万才是个零头。两趟,五百多万钱!”景山乐呵呵说道。
“我滴个壕亲家!这闺女我嫁的不亏!对了,为啥不让伯行知道?”蔡老头瞳孔都变成正方形了。
“唉,儒商是我儿子的,也就是咱家的。他马德一分干股都没投,凭什么年年拿几根金条不干活?”景山其实并不知道马德在儒商的地位,大家都以为他知道,也没人跟他说。
“可是,伯行出了很多做生意的主意啊,比如这酒···”蔡老头想抢救一下马德。
“出个主意而已,正经干活的是儒商,他要是知道我们的营收,还不天天吵吵涨工资!”景山就像一只护崽儿的老母鸡,说道。
“景何是他学生不假,每年也给他份钱,什么都不做,光动动嘴皮子就拿这么多钱,已经很不错了。”
“以我对你那学生的了解,这货鸡贼的很。想当年他跟个野人似地,要不是我好心,他跟马勒早死在沙漠里了。”
景山充分暴露了他的人品,他选择性忘了虎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