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刘兰芝还是走上了回娘家的路,至于焦母,马德很大方地免了她的罪,并警告她做人不要倚老卖老,不要太嚣张,今天你看不起的人,明天让你高攀不起。
马德当场认了刘兰芝为干妹子,意思是老家伙你最好识相点儿,你家儿子儿媳妇攀上高贵了,以后做事收敛点儿。
直到马德他们带着刘兰芝出了庐江,不明真相的群众和焦母都不知道得罪了谁,大多数人以为是皇帝,不过些有想法的人认为不是,揍皇帝诛灭九族,太守大人说的的个永不超生是什么玩意儿。
刘兰芝也不知道这个便宜兄长是哪位,一路上看到自家男人战战兢兢,明显是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她不敢问马德,悄悄问焦仲卿,也没有得到答案。
路上,可怜的鲁肃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赶着驴车走在最前面。他第一次接触香烟,纠结了好几天,不知道该不该点亮那根火柴。回头看看其他四人,鲁肃摇摇头,这特么是旅游来的吧。
“曼成,那天你干嘛去了?消息得到的还挺快。”马德没有离焦仲卿两口子太近,跟李典聊了起来。
“收拾东西,我们的行李都在客栈,您倒是不操心,无事一身轻,还惹来一身骚。”李典撇撇嘴,有本事把行李跟你那个电视放一起啊,特么每次出门都带几个大箱子,连来往许昌和别院都让人拎个行李箱,你不累别人累呀。
一趟下来,九成的东西用不到。
“这个不是重点。”马德老脸一红,多带东西怎么了,这叫有备无患。
“哦,是罗敷的人报告的,您来这儿,庐江官方还是很重视的。”李典抬头看了看鲁肃的驴车,说道。
“啧啧···罗敷,不知道的还以为姓罗呢。这娘们忒强势,不好管呀···”马德嘴角勾起一道弧线,蹦蹦跶跶找鲁肃聊天去了,这位智力九十多武力八十多的人才千万不能放过,东吴的大都督,又忽悠来一个。
嗖~啪!
一支雕翎箭深深扎进马德的行李箱,吓得鲁肃赶紧把马德拉到车底,李典和焦仲卿抽出片刀,一个护着驴车,一个护着刘兰芝。
“你们几个,来游山玩水的么?不知道这里打仗呢?”一个年轻的将领拎着大弓,带着几个狗腿子般的兵痞走到车前,弯下身,勾勾手,让马德和鲁肃出来。
“这仗不是打完了么?在下庐江袁氏商会的,觉着没事儿了,就出来做点生意···”鲁肃从车底爬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递给那个小将一张银票。
“这张纸我们不会用,本少爷也不缺你那几个铜子儿。我就问你,车上什么货,去哪儿做生意,他们几个又是什么人?”小将指着马德和刘兰芝,问道。
这俩人明显不是商会的人。
“从许昌进的货,卖到秣陵,这二位是顺道的街坊,去秣陵省亲的。”鲁肃收回银票,笑道。
小将看了看驴车上的箱子,都是高级货,看来这个商会的老板不是一般人。
虽然是战争时期,诸侯之间还是很默契地没有掐断商业往来,当然,喜欢搞闭关的袁绍除外。
“省亲的?”小将放弃了对鲁肃的盘问,这货虽然强壮,还带着俩护卫,但面相忠厚,明显不是奸细。而马德,这厮从车底爬出来以后,眼珠子在自己脸上就没离开过。
“啊,对,母亲生病,想念小妹,这不来庐江接小妹回娘家看看。”马德高出小将半头,赶紧哈着腰,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焦仲卿悄悄捅了一下刘兰芝的后腰,马德是冒充的,这么盘问下去早晚出问题。
于是刘兰芝壮着胆子,替马德回答了一些家里的情况。
“刘家村的啊,前几天打猎路过,发现村里挺富裕。”小将最终放弃了盘问,刘兰芝的回答跟自己知道的都能对上。
“没落了,祖上也跟皇室沾点儿关系。”刘兰芝赶紧解释,生怕这位小将军贪财,没见他身后几个兵痞都两眼精光,不怕匪抢,就怕兵祸。
马德见刘兰芝搬出了皇室当幌子,心想这丫头也不是无脑之人,就是脑洞开的有些歪。
“好了,你们绕道走吧,前面军营重地,不得靠近。”小将挥挥手,手下虽然眼馋驴车上的货物,可他看不上,小钱而已。
鲁肃和马德看了一眼军营方向,果断调头,去秣陵又不是这一条路。这个动作让小将彻底放下了心,这就是军队和商队之间的默契。
“唉,等等!”走出还没百米远,那小将又叫住了鲁肃。
“你这货物里有糖没有?”就在鲁肃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将独自跑了过来,问道。
“有!有糖。”鲁肃轻车熟路,打开马德野炊用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罐白砂糖。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气得马德嘴角直歪歪,谁特么信了你的面相谁傻叉,看似忠厚老实,实则奸诈得一批。
“不是做饭的这个,我问的是硬的,有好看颜色的那种。有没有?我买。”小将摇摇头,从腰里拎出一串铜钱,说道。
“哟哟,难得遇到心善的军爷,哈哈···您要的东西,我这还真没有。”鲁肃笑了笑,他看出来了,这位小将一定跟孙家有关系,就算没有,也是个世家公子哥儿,来军营混经验的。
马德扫了李典一眼,又看看那位小将,跟李典小时候的样子重合了,都是棒槌加小白。
“你特么还看我?”小将急了,抽出刀子指着马德,这货什么意思,这眼神怪怪的,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不是不是,他没有我有啊,小妹在庐江买的,准备送给母亲大人,既然小将军要,我们拿出来就是。”马德赶紧点头哈腰,小样儿的,连杀气都没有,难怪十万干不过八百。
没错,马德一直在观察小将的黄胡子和有点儿绿的眼珠子。
“功夫牌的棒棒糖!”马德翻了半天箱子,终于拿出一个色彩斑斓的棒棒糖。
李典捂着额头,这货出个远门,怎么连这玩意儿都带啊···
“多少钱?”那小将晃了晃手里的钱串子,伸手接过棒棒糖。
“送你了,嘿嘿···”马德搓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哦?你小子目的不纯吧?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来。”小将眯着眼,看向马德。
“是这样,我呢在村里也算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小将军这里缺人手不?我想···”马德哈着腰,抬头看着那小将,眼睛忽闪忽闪的,打入敌人内部,就这么简单。
小将看到马德的眼神,后庭一紧,我擦,这货还真有龙阳之好,尼玛不会看上本将军的美色了吧?
于是一脚踹向马德:“不要!我孙权可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