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颜良被袁绍扔到黎阳大营之后心情一直就不爽,天天跟许攸俩人借酒消愁。
河对岸的白马,刘延领着五千人玩的热火朝天。
史涣在河东救张杨立了大功,刘延很不服气,这货现在正扛着大刀,耀武扬威,指挥手下士兵砍伐树木,砍完的树就乱七八糟堆在路边,也不收拾整理,闲着也是闲着,咱就是砍树玩。
得知刘延乱砍乱伐,颜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袁绍让他尽量活捉刘延,弄更多的铝制品回来,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白金。
“不能在等下去了,我们渡河吧。”颜良对许攸说道。
“晚上吧,悄悄滴过河,擂鼓的不要。”许攸也想打个胜仗捞回面子,袁绍这领导忒难伺候,许昌的《资本论》事件失败之后,可怜的田丰又被冷落了,有时候袁绍开会都不叫他。
几天后,准备继续砍树的刘延满脸懵逼,尼玛白马被围了。颜良两万大军全过了河,这特么玩的是哪出,围成这样老子怎么炸败撤退?
问题是外面被砍的树,颜良直接捡来做起了攻城用的器械。刘延还打算用这些树阻挡追兵呢。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刘延无奈,只能死守白马,希望延津的荀攸能及时救援吧。
云梯冲车都做好了,颜良眼里带着不屑,开始对白马进行围攻。
把所有的云梯和冲车集中在白马北门,颜良准备一鼓作气,拿下黄河南岸的第一个重镇兼渡口。
“稳了。”许攸看着城头上擦着冷汗的刘延,就像一个白光闪闪的白金人儿。刘延这厮太招人恨了,在城头喝个水都用白金杯子,丫的自带嘲讽技能,效果杠杠的。
春风吹,战鼓擂,数十架精装云梯排成一排,每隔五米一架,正好铺满白马的北部城墙。袁军的先头部队发起了冲锋,威风凛凛,脚步稳健。
城头上也就一千多守军,曹军士兵们一个个对刘延伸出友好的中指,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说的就是你,把砍来的树运回城里当滚木也行啊。
“你们懂个屁,这特么是老子的计策!都打起精神来,我刘延不发威,真特么拿我当资本家了不成!”刘延把心爱的不锈钢杯子别在腰带上,亲自擂起了战鼓。
先是长弓,然后是删减版的弩箭,这些都阻止不了袁军的进攻步伐。
扔下一地倒霉蛋,很快云梯上就爬满了人。
“都特么悠着点儿,让他们爬,最好头顶屁股!”刘延在城头来回奔走,对曹军士兵交代他的战术思想。
每座云梯上的第一个袁军士兵已经跟城头上的曹军短兵相接,有的站在云梯顶上,有的站在城墙垛口,双方打的有模有样,就是上不了城墙。
后面爬梯子的袁军脸都贴上面的屁股了,就是爬不动,有臂力好的直接挂在云梯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敢。攻城还能堵住,头一次听说。
战况不胶着,人却越堵越多。
“不好,刘延这厮肯定有阴招!”许攸看到这一幕,感到不妙。
还没等颜良下令撤军,城头上响起刘延的咒语。
“all money go my home~”老曹的同款静心咒,被刘延拿来装逼用了。
哗啦~啊~卧槽~
哀嚎声不断,颜良和许攸都看傻了,城墙范围外的袁军也傻了,城墙上的曹军也傻了。
都知道曹军将领会法术,这第一次见也太震撼了。
云梯呢?冲车呢?
颜良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他清楚得记得咱造的是攻城器械啊,咋一地的拒马?
云梯变成了拒马,上边插满了从梯子上掉下来的士兵,冲车也没了,反而城门口出现了一片路障。
“哇嘎嘎~欧巴刚弄死他,刚弄死他~”技能拒鹿角显威,刘延在城头上跳起了骑马舞,跟鸟叔比就差了一副墨镜,嘲讽技能拉到了满值。
战场瞬间静止了下来,没死透的袁军还在哀嚎,曹军们则默默收起中指,改成大拇指送给刘延。
袁军撤了,刘延继续发挥他的嘲讽技能,颜良满脸通红,双耳都喷出了白烟,刘延这厮,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沃妹克~沃妹克~布噜biu~布噜biu,biu,biu,biu~”
另一边,刚到官渡的老曹就接到了荀攸的紧急军情,颜良这厮不按套路出牌,没等袁绍的命令,直接大军压境围攻白马,连个后军都没有,你丫的一个进攻方,玩什么背水一战?
事出反常必有妖!战场上瞬息万变,不能大意。
没有马德在,老曹只能靠自己了,于是分给张辽五千兵马,疾行到延津,听荀攸调遣。
颜良不是想背水么。成全他!刘延那厮再弱,守个十来天没有问题,于是荀攸大胆渡河,你偷袭白马,我特么就搞你的黎阳。
张辽来到延津后,只休息了一天,就大张旗鼓过了黄河,五千曹军摆出了一万人的架势,目标直指黎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颜良要么撤军,要么成为孤军,这种必选的单选题,相信小孩子都会选。
再次帮刘延做了一批拒马之后,颜良在许攸的劝说下选择了撤退,而张辽也没有恋战,擦着颜良的肩膀退到了白马。
等待颜良和许攸的,只能是袁绍滔天的怒火,都怪刘延扮猪吃虎,还有那该死的法术。这一次,颜良和许攸的信心动摇了,地狱级别的战争难度,不是他们能玩的起的。
“哟,你用拒马守城?有用么?”到了白马,张辽老远就看到城下密密麻麻的拒马,开始还以为是颜良防着刘延逃跑用的呢。
“嘿嘿,你猜!”刘延对自己人居然也嘲讽。
张辽摸摸还带着血渍的拒马,这做工真特么精良,那些死掉的袁军不会是傻了吧唧自己撞上去的吧。
“拉回去摆到官渡大营!”张辽看到远处的曹军正用拒马焚烧袁军留下的尸体,大感可惜。
“费那劲干啥,垃圾玩意儿,都烧了吧,到官渡大营我再给你们造就是了。”刘延挥挥手,拉着张辽进了白马,这一仗打的痛快,必须庆祝。
“拒···拒鹿角?!!二···二十根金条?!!”酒宴上,张辽伸出两根手指,嘴里的酒水都没咽下去,流了一胸口。
“可不是,都怪我没本事,没通过玲珑塔试炼,兖州军团又没有什么军功,只能买法术咯。”刘延有些微醉,他很羡慕张辽,军校培训后直接被分到了野战部队,不像他,这么多年还是个副将。
“我滴个娘咧!你还没本事?这几年赚了不少钱吧?”张辽知道吕布媳妇严氏会赚钱,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副将也这么牛逼。
当然,刘延还有个东郡太守的官衔,只是这货知道自己的斤两,跟满宠的汝南太守一样,外包出去了。
刘延又敬了张辽一杯酒,说道:“文远兄弟,你替我解围相当于救了我一命,作为报答,我悄悄告诉你哈,袁绍的地盘已经快被我们瓜分完了,你现在投资商会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