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分裂
作者:满地黄沙   三国:苟在曹营的二郎神棍最新章节     
    八月,坚守阳武的曹军终于粮草告罄,在黑罴军和虎豹骑的冲锋带领下冲出了袁军的包围,袁绍派张合高览去追,结果遇到了于禁和乐进的埋伏,受到两面夹击之后,袁军溃败。
    没追上就没追上吧,反正袁绍也没指望留下曹军,那帮孙子跑的贼快,体力耐力一流,当初讨董的时候他就见识过曹军的逃跑技能,除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没一家诸侯能跑得过他们。
    把阳武城搜刮了两天,袁绍气急败坏,没找到值钱的东西,木头都没几块完整的。
    从来没见过这么空的城,没有军队也没有老百姓,没有窗户也没有门,更看不到桌椅板凳木头床,但凡大一点儿的木头全变成了拒马。
    “二郎真君是木匠出身么?这都什么破仙法啊。”袁绍坐在石墩子上吃饭,其他人只能旁边蹲着。
    “拆不完,根本拆不完。”荀谌摇摇头,这玩意儿劈柴烧都费劲。
    “为啥要拆?咱自己用不行么?”许攸问道。
    “你走开,咱是进攻方,要这东西干啥?遍地拒马,只能影响我们行军!”袁绍转过身子,不想再看许攸一眼。
    “主公,不是这意思啊,我是想废物利用。来的时候咱不是路过乌巢泽么?那地方好啊。”许攸翻了翻三角眼,就不走,这里吃的是白面馒头,外面吃的是干粮。
    许攸一句话提醒了周围的谋士们,好主意啊,变废为宝,咱进攻方的粮草重地可以用啊。
    这么多拒马,目测可以围着乌巢绕三圈。
    “有道理!颜良文丑,你们带人,把拒马都拉到乌巢!”袁绍又转过身,还是许攸看着顺眼。
    颜良没动,文丑赶紧领命。
    “俩统帅运拒马,主公怎么想的,应该张合高览去。”吃完饭,颜良开始吐槽袁绍。
    “哥哥唉,主公让干啥就干啥呗,你这几次出丑还嫌不够啊。以前一直没空,这次正好,主公给了机会,咱哥儿俩好好唠唠。”文丑拉了颜良一把,然后走到路边,看着士兵运拒马。
    “哥,前几天,你是不是莫名其妙晕倒了?”文丑凑到颜良旁边,低声问道。
    “嗯,被那刘延气的,加上行军劳累,不少士兵也晕倒过。怎么了?有话直说。”颜良还在生闷气,最近事事不顺。
    文丑一边的嘴角扯到耳根子上,露出貌似邪魅的笑脸,递给颜良一个信封,说道:“有些话不能直说,那边晕倒的更多。”
    颜良眉头一皱,今天文丑怎么了,这表情···
    “跟刘备有关系?”颜良想起来了,当初文丑告诉自己李彦之死的事情,也是这种神秘兮兮的表情。
    文丑没有吭气,只是用手指了指信封。
    颜良冷笑一声,他也看出来了,这信十有八九是南边过来的。
    “这···叛逃之人,可信?”颜良问道。
    文丑拿出火柴,把信烧了,确认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后,说道:“昨天,我也晕倒了。”
    “嘶···不太一样,很多士兵只是脑袋昏沉一下,而我···”颜良摇摇头,他不相信文丑,他宁愿相信这是曹军细作在食物里搞的鬼。
    “时间久,说明你是天命之人!”文丑知道颜良不信,留下一句话走开了,有些事情,还得颜良自己去弄清楚。
    他要做的,仅仅是通知而已,朱灵信里写的清楚,颜良文丑乃天命之人,理应死在白马延津,二郎神君有好生之德,施法与二人,逆天改命。
    另外,朱灵还列举了自己、路招和车胄、吕布等人的例子。
    “以那边的能力,你以为他能轻松送信过来?”颜良追上文丑,问道。
    “人家是故意的。”文丑答道。
    “那就是扰乱军心,那信应该交给主公!”颜良说道。
    “切~烧就烧了,交给他?判你个通敌之罪?”文丑站定,又冒出了那个诡异的笑容。
    “哥哥唉,以后的战事,咱就别再出头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别到时候碰了钉子,后悔莫及。”
    俩主将成了运输大队长,接下来的行军搞得张合和高览莫名其妙,这就上位了?幸运还是不幸?
    “你现在还怀疑黄忠用的是食用油么?”张合眯着眼睛,问高览,当年黄河抢铁链子的事情历历在目。
    “不信,食用油能炸麻花,黄忠那厮的火苗子能烧红烙铁。”高览对自己当时的无知感到羞愧。
    “所以,颜良文丑他们躲了。”张合无奈地笑了一声。
    “让我们哥儿俩替他们送死?”高览心中一凛,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抢仙法是最愚蠢的行为,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除了抢,没别的办法。”张合没有回答高览的问题,只是把这次战争的起因总结了一下。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张合知道,吕布可以居,但不能久,让袁绍居在老曹之下,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许攸,淳于琼这些人,以前都是跟老曹袁绍共事过的,他们是袁家的门生故吏,可以居在袁绍这里,但老曹嘛···
    “我们这些韩馥的人···”说到这里,张合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能听明白的都懂。
    阳武,袁绍已经离开了,留下两个文官把守城池。
    “最近你很低调啊。”阳武城头,沮授看到了好友田丰。
    “嗯,你不是也一样?”田丰淡淡地回了一句。
    “还为《资本论》的事情生气呢?”沮授问道。
    “输了就是输了,不过我还是那个想法,资本必定为祸人间。等它发展起来,就是一头饥饿的猛虎,永远吃不饱的饕餮。”田丰一拳捶在城墙上,心有不甘,好像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地主,世家就真的好?以前的奴隶主也像你一样,这么说过吧。时代的发展方向而已,那边的繁华,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沮授也不想说服田丰,对方就是个老顽固,说了也没用,他只是表达自己的想法。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百姓知道的太多了,不好。”田丰没听到沮授的话一样,依然自言自语。
    “哈哈哈···由之、知之,我这儿有本马公子的《抡语》,元皓兄有没有兴趣?”田丰这话把沮授给整笑了,摇摇头,真是服了这老家伙了。
    田丰怒眼圆睁,吼道:“姓沮的,你想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