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衙内发话,那群家丁蜂拥而上,对着那个护卫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噼里啪啦,哐!”
一阵激烈的交锋以后,其中的一个家丁被一脚踹到了门上,其他人也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趴到了地上。
“都是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高衙内气急败坏的看着地上的家丁们。
眼看今天又要吃亏了,高衙内吓得抱头鼠窜,家丁们也跟了出去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潘金莲赶紧跟嘉德公主道谢。
“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告诉我,我给你们做主!”
嘉德公主豪气的说。
感觉嘉德公主身份不凡,潘金莲就把高衙内故意找茬,武大郎被抓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什么这个也是武大夫的店!你还是他的夫人!”
嘉德公主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既为武大郎担心,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
“怎么?你跟我家夫君认识!”
潘金莲疑惑的盯着嘉德公主。
“没错,我们不但认识,还是不错的朋友,这件事交给我了,你们放心就好了!”
嘉德公主说完,转身走出了衣铺。
她回到皇宫,直接去找了宋徽宗。
“气死我了,有人竟然敢说他就是王法,还敢调戏我。”
看见宋徽宗,嘉德公主就开始抱怨。
“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朕的小公主!”
宋徽宗笑着说。
“还有呢,就连武大夫也被他陷害,现关在开封府。”
嘉德公主把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宋徽宗。
“这个高俅,真是太过分了,都怪我太纵容他了!”
宋徽宗气的直跺脚。
“马上让那个开封府尹过来见我!”
宋徽宗怒吼道。
看见徽宗发火,当值太监一溜烟就跑了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开封府尹就战战兢兢的来到了徽宗面前。
“微臣,参见皇上!”
看见徽宗脸色不好,开封府尹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还知道朕是皇上,我还以为,你的开封府尹是高俅给你的呢!”
宋徽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听徽宗这么一说,开封府尹吓得一哆嗦,马上知道了,因为什么被召进宫来。
“你跟我说说,那个武大郎到底怎么回事?”
宋徽宗生气的瞪着趴在地上的藤府尹。
“高衙内状告他纵奴伤人,我就把他给抓了起来。”
藤府尹把情况简单跟徽宗讲述了一下。
“你是猪脑子吗?据我所知,那个高衙内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现在回去,马上把他给我抓起来,斩首示众!”
宋徽宗越说越气,指着藤府尹道:“把那个武大郎马上放了,还有你黑白不分,助纣为虐,现在回去面壁思过,罚俸一年,如有再犯,定斩不饶!”
“微臣知罪,我马上去办!”
藤府尹吓得差点尿裤子,终于捡回了一命,他赶紧退了出去。
虽然是皇上要斩高衙内,但迫于高俅的压力,出了皇宫,藤府尹还是通知了高俅。
收到消息以后,高俅心急火燎的跑到了宋徽宗这里。
“呦,消息蛮灵通的吗!你还敢来找我!”
看着跪在地上的高俅,徽宗一脸黑线。
“都是微臣管教不严,要杀要剐,臣绝无二话,还请皇上看在我尽心尽力为国效劳的份上,饶了犬子一命。”
高俅祈求道。
“高俅,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杀了!”
宋徽宗怒不可遏。
“如果臣的死,能让皇上解气的话,我愿意去死。”
高俅拿出一副好像“忠君爱国”的架势!
“你……气死我算了!”
宋徽宗指着高俅,用力的甩了一下衣袖。
可想了想高俅毕竟是掌军的太尉,又是陪伴自己一起玩乐的心腹,宋徽宗感觉有点于心不忍。
“算了,朕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不死,重打一百军棍,带回去严加管教,再有下次,我就连你一块斩了!”
宋徽宗叹了口气,警告高俅说。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臣绝对不会让他再有下次!”
得到徽宗赦免,高俅心中大喜。
从皇宫出来以后,高俅心里惊出一身冷汗,这个武大郎到底何许人也,竟然连当今皇上都惊动了,以后不得不防啊!
“快去开封府!”
为了避免高衙内被直接斩首,高俅打算亲自走一趟。
来到开封府,高俅看到高衙内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满脸惊恐的跪在大堂之上。
“拉出去斩了!”
藤府尹大声喊道。
已经被放出来的武大郎和潘忠,站在边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慢着,传皇上口谕:饶他一命,重打一百军棍!”
高俅加快步伐,进入大堂之内。
其实藤府尹一直在等着高俅的消息,看到他来到了门外,才下令问斩。
“武大夫,不是我不想杀他,是皇上改变主意了!我也没有办法!”
听完高俅的话,藤府尹装作歉意的跟武大郎说。
武大郎知道肯定又是高俅在后面捣鬼,既然皇上这样决定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看武大郎不说话,藤府尹抓起一个令签扔到地下:“来啊,给我重打一百军棍!”
因为武大郎就站在边上,这一百军棍没有一点水分,直打的高衙内皮开肉绽,惨叫连天,简直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看着地上那个作恶多端的恶魔,终于受到了惩罚,武大郎带着潘忠满意的离开了开封府。
“就这么放过他了!”
回到家以后,潘忠不甘心的看着武大郎。
“是啊!这也太便宜他了!”
时迁跟着附和道。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屡次三番来找我麻烦也就算了,据说他还诬陷林教头,逼死林夫人。”
“他不是喜欢祸害别人吗!我要让他断子绝孙,再也做不成男人!”
武大郎眼神狠辣的砸了一下桌子。
“这是一包迷药,还有一包化学阉割药,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武大郎把两包药交给时迁。
“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时迁把药揣进怀里,拍着胸脯说。
当天夜里四更时分,满身伤痕的高衙内,哼哼唧唧的刚想睡着,一个黑影悄悄的来到了他的窗前,纵身一跃趴在了他的窗棂上面。
透过窗户,一根青色的竹管把一包迷药,缓缓的吹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