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秋香把蔡攸的手打到一边。
“你……”
蔡攸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的忍耐度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可半个多月的辛苦付出,换来的却是这个结局。
他把发簪轻轻的放到秋香面前的桌子上,强忍着愤怒。
“这个送给你,我希望明天,你能给我一个最后的答复。”
蔡攸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蔡攸走后,秋香一下子瘫坐到床上,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自从她进入武家以后,她以为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不管如何受苦受累,甚至受欺负,她都没有埋怨过,因为她知道潘金莲和武大郎会帮她撑腰,她的日子还有盼头。
可如今半个多月过去了,潘金莲没有来找她,武大郎也没有来救她,她不怪他们,只怪自己命太苦。
而从今天蔡攸的态度也可以看出,如果自己明天不答应他,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的折磨。
想来想去,秋香感到无比的绝望,与其受到蔡攸的侮辱,不如自己干净的离去,这样也不辜负潘金莲和武大郎对自己的恩情。
她站到凳子上,把一根束腰带挂到房梁上,紧紧的打了一个结。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她有点不舍,有点不甘,但她还是把头伸了进去,用力的蹬了一下脚下的凳子……
第二天,蔡攸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不管秋香同不同意,他都要把她据为己有,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更不是一个大发慈悲的菩萨。
可当他打开房门的一刹那,看到吊在房梁上的秋香时,他一下子愣住了。
他想到了秋香会反抗,甚至做好了强行霸占她的准备,可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
话说武大郎和楚雄,那天夜里逃出东京以后,风餐露宿,昼伏夜行,经过艰难跋涉,终于来到了二龙山。
“哥哥,你刚去东京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看到武大郎,武松疑惑的问。
“别提了,一言难尽啊!”
武大郎把救周韵杀张图的事,给他们三个讲了一遍。
“什么鸟太师,不要给我撞见,不然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扔了喂鱼!”
鲁智深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杨志倒是冷静很多。
“先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到时候皇上会帮我摆平的。”
武大郎说出了宋徽宗的意思。
“行了,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先不说了,兄弟们喝起来。”
鲁智深吩咐喽啰们准备了一桌酒菜,五个人边吃边聊,气氛非常融洽。
“听我们负责消息收集的兄弟说,入云龙公孙胜最近回乡了,他可是个有能耐的人物,掌柜的要不要去见见。”
杨志试探性的问武大郎。
“哦!刚好我最近也没事,去拜访一下也好!”
武大郎对公孙胜很感兴趣,如果能把他收到麾下,自己以后的道路会越来越好走。
说干就干,第二天武大郎带着武松,鲁智深和楚雄就上路了,山上只留了杨志一人看家。
来到公孙胜的老家蓟州,打听了半天,才找到公孙胜的家。
“咚!咚!咚……”
武大郎用力的敲着公孙胜家的大门。
“吱呀!”
大门打开,出来的却是一个老人家。
“你们找谁啊?”
老人家瞅了瞅,并不认识眼前的几个年轻人。
“请问,这是入云龙公孙胜家吗?”
武大郎礼貌的问道。
“我儿出去了,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老人家费力的直起腰杆。
“哦!原来是伯母啊!我们是他的朋友,能进去等他吗?”
武大郎往院子里瞅了瞅,确认公孙胜没在家。
“既然是胜儿的朋友,那你们就进来吧!不过我的腰不太好,不能照顾你们,请自便吧!”
老人家打开门,把几个人让了进去。
“老人家,您这腰疼的病有多久了?都是什么症状?”
武大郎来到公孙胜母亲面前。
“我这是老毛病了,只要一干点活就疼,看了很多大夫,也没有用。”
公孙胜母亲摸着自己的腰,用力的捏了捏。
“我是个大夫,要不我帮你看看,你看怎么样?”
武大郎估计应该是腰肌劳损。
“那你帮我看看!”
公孙胜母亲倒是不客气,也可能是被病魔折磨的太久了,急着摆脱痛苦。
武大郎先是帮她按摩了一会,疏通了一下筋脉,这样身体会感觉舒服很多。
接着又用银针,扎了一下相关穴位,增强身体机能,消除一些炎症。
把这一切做完以后,武大郎收回了银针,微笑着看向公孙胜母亲:“伯母,你现在直一下腰,感觉一下怎么样?”
“我竟然能直起腰了!不会吧!你也太厉害了!”
公孙胜母亲高兴的一连转了好几个圈。
而这一切,恰好被走进来的公孙胜看了个清清楚楚。
“娘,你病好了吗?”
公孙胜不敢相信的看着母亲。
“是啊!娘能自由活动了!”
公孙胜母亲开心的又转了一圈。
“你们是……”
公孙胜看到了武大郎他们。
“他们说是你的朋友,就是他治好了娘的病。”
还没等武大郎说话,公孙胜母亲就把他拉了过来。
“多谢神医!治好了我母亲的病,请问尊姓大名!”
公孙胜抱拳施礼。
“这下武大郎,见过公孙兄,这位是我兄弟武松,这两位是鲁智深和楚雄。”
武大郎一一介绍了一下。
“你难道就是鼎鼎大名的打虎英雄,武松!”
公孙胜指着武松说。
“正是小弟。”
武松笑着说。
“久仰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英雄豪杰啊!这位莫不是拳打镇关西,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
公孙胜又转向鲁智深,惊喜的抓住他的肩膀。
一番寒暄之后,公孙胜疑惑的看向武大郎说:“不知几位,今日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啊!”
“早闻公孙先生大名,一直不曾相见,今日特来拜会。”
“我若说,跟先生神交已久,不知你信不信?”
武大郎故作神秘的说。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神交已久呢?我倒是愿闻其详。”
公孙胜不相信的盯着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