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信王试射,酒楼冲突
作者:扑爬跟斗的鱼   大明不怕!有我在最新章节     
    张凡仲的这个回答显然让朱由检惊呆了。
    朱由检知道川黔奢安叛乱的事,跟皇兄闲聊时也说起过领兵平叛的张凡仲。知道张凡仲一直未曾答应皇兄的召见,不曾想他却来主动见了自己。
    “究竟为何?”朱由检疑心大好奇心自然也浓。
    “信王殿下,还是那句话,九月,九月再说。”
    张凡仲始终不说,一头雾水的朱由检只得跟周氏回了信王府。
    把装着手枪和子弹的布口袋放在了桌子上,朱由检便坐在椅子上休息。
    张凡仲此意为何他始终没想明白。自己作为一个藩王,虽未就藩,但总要分封出去。跟其他藩王相比,自己最大的优势莫过于是第一顺序的皇位继承人。但皇兄也只得23岁,只要产下一个皇子自己便没了登上皇位的可能。
    那……张凡仲不直接去找皇兄谋富贵而来找自己图的又是什么?
    正在思索间太监徐应元端来茶水,因为布包挡了位置就把布包一角朝旁边顺了顺。
    “等等。”朱由检叫住徐应元,提起布包去了后院。
    装好一粒子弹,朱由检把手枪递给了徐应元,让他对着一棵树射击。
    “手臂伸直。”朱由检对徐应元道。这都是刚才张凡仲教他的。
    “手指扣扳机。”
    “砰。”徐应元手臂抖了一下。
    子弹在四五步远的大树上留下了一个洞,朱由检趴在那里想看看有多深。
    枪声把府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周氏也派人来询问。
    “去报王妃,就说本王在试射火铳,让王妃莫惊。”朱由检道。
    这时徐应元找了根树枝插入洞中然后抽出。
    “殿下,深约一尺。”
    又找了件甲拴在树上,徐应元间隔5、6步又射了一枪。
    在甲上留下了一个弹孔,子弹依旧射入后面树干中。
    两人退到廊下,对着院墙又开了一枪。
    两人在后院试枪,张凡仲这里考虑自己的事。
    朱由检当皇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张凡仲这次来京城一是答应对魏忠贤的承诺要救他一命,其次是要跟朱由检也就是未来的崇祯皇帝拉上关系,今后有些事办起来才不会困难。
    但是拉出一支武装受崇祯的调遣,张凡仲和张老爹是一直不愿意。
    还是那句话,杀自己人而且是求活的百姓,张爸和张凡仲两个人都有心理障碍。
    但最后武装是肯定要有的,否则李闯那里、张献忠那里、皇太极那里……靠说服教育么?
    天佑七年五月十八日(又说天启五年,见明太监刘若愚着《酌中志》等,作者无法考证选天佑七年)朱由检得到了消息,皇兄在西苑游船时落水被救。
    此后,朱由校身体每况日下,尚书霍维华进献了“灵露饮”(米汤),味道清甜可口,朱由校便天天饮用,以致得了肿胀病,逐渐浑身水肿,最终卧床不起。(笔者严重怀疑是长期只喝米汤造成营养不良,二号病)
    这天晚上,何忠又带着张凡仲几人去乐民楼吃饭。
    明代虽然依旧是按士农工商排名,轻视商业但鼓励消费,知道拉动内需。
    官营的来宾楼、重译楼等酒楼主要服务对象是外国使节,集贤楼这些又是专对官员、读书人服务,乐民楼、澹烟楼、轻粉楼、鹤鸣楼、醉仙楼、梅妍楼、翠柳楼等这些就属于比较市井一些,有专职的侑酒女跟识礼仪、懂乐舞的歌女弹唱助兴。
    卧艹!这时候就有推销酒的妹子了?
    包厢内进来了两个妹子,一进来便跪坐在地上跟大家行了一礼。
    何忠问道:“今日可有金陵瓶酒?”
    其中一个妹子微微摆头笑道:“客官,今日凑巧没有金陵瓶酒,只有苏州小瓶和东阳酒。客官可要?”
    张凡仲就见另外一个妹子一直低头,还用袖子抹了把眼角,估计刚才受了气来。
    “小郎,不如尝尝这苏州……
    “哐。”包房门一下子就被推开。
    张凡仲闭了眼,又特么来了,就不能安安静静吃回饭?
    进来一个长随模样的男子,进来也不看张凡仲等人,直接抓住刚才一直没出声的妹子头发就朝外拖。
    男子眼见着包房内的人站起身,便停下手出言道:“几位仔细些不要多管闲事!这女子刚才得罪了锦衣卫魏同知和锦衣卫傅佥事、冯佥事。”
    何忠闻言便站住了,何伟也看向张凡仲。张凡仲眉头一皱,想起了男子说的是哪三人。
    正是魏公公的侄儿世袭锦衣卫同知魏希孟和外甥锦衣卫都督佥事傅之琮、冯继先。
    张凡仲对何伟点了下头。
    何伟会意,上前就给了男子一脚,把他踹出了包厢。
    “坐、坐。都是什么人?就敢乱进别人的包厢!”张凡仲笑着让何忠等人坐下。
    “妹儿,你把酒都拿出来吧。”张凡仲又对两侑酒女道。
    杜秀棠看了眼仍在低声啜泣的妹妹杜秀娟一眼,忙从提过来的木盒里往外拿酒。
    “客官,暂只有两瓶,我马上去拿。”
    木盒里都是样酒,客人选定之后才会去存酒的地方再拿。
    这会儿她虽然不敢出去,也只得去扶妹妹准备起身。
    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张凡仲指着身后墙角对两女子道:
    “去那边等一会。”
    不一会包厢门外就围了一群人,为首的三人身穿麒麟服气势汹汹瞪着包厢内众人进了包厢,身后还有数名手执绣春刀的番子跃跃欲试。
    “谁忒么恁大……”其中一人正在说话,却张凡仲打断。
    “跪下。”张凡仲低声道。
    “……”三人仔细打量主位上坐着的张凡仲。
    没见过。
    “你忒么谁呀?就敢让老子跪下!”魏希孟大怒。
    “你是哪个?”张凡仲问道。
    “我乃世袭锦衣卫同知魏希孟。”
    “没错!就是你,跪下。”
    张凡仲看了后面两人道:“这两位便是魏公的外甥傅之琮、冯继先啰?”
    傅之琮、冯继先对看一眼,摸不着头脑。
    “你两人也来跪下。问问魏公,给我跪下亏是不亏。对了,我从重庆府来,姓张。”
    三人看张凡仲面色如常,不像说谎但也绝不会跪下。
    魏希孟狡猾一些,对张凡仲一拱手道:“张重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