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九点半,一条路直走向魏寨,村寨门打开。陈泰骑马先进去了。俄何烧戈也骑着马拿着枪跟着进入村寨的时候,:“陈泰你敢骗我,看我不弄死你”
一些叫苦声,连人和马,跌进了陷坑里。陈泰的兵从后面杀了过来,郭淮从左边杀了过来,羌兵开始大乱,自己互相踩踏,死了有很多人,活着的人都投降了。俄何烧戈看见自己失势,害了这么多子民,也拔剑自刎谢罪。郭淮、陈泰带着兵一直杀进羌人的村寨里,迷当大王急出来看情况出了营帐上马的时候,好多个武器架在自己脖子上,被魏兵当场活捉,来见郭淮。郭淮慌忙下马,亲自过来给羌王解绑,好话跟他说:“朝廷一直觉得公忠肝义胆,现如今为什么要帮助助蜀国人呢?”
迷当感到非常惭愧跪下认罪。郭淮就跟迷当说了:“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当前锋,过去解了铁笼山的围困,退下蜀兵,我就上奏天子,给你大加厚赐。”
迷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迷当带着羌兵在前面,魏兵在后面,直接跑到铁笼山。这时候正是十二点的时候,让人过去报告给姜维。
:“报告,将军羌王迷当来了”
姜维非常高兴,:“快请他进来”。
魏兵在羌人的军队里掺杂了一大半;来到蜀国村寨的跟前,姜维下令让这些大部队都在村寨外面屯扎着,迷当带着一百多人来到中军的营帐跟前。姜维、夏侯霸两个人出来迎接。
:“可汗,我代表蜀国欢迎你的到来!”
魏将不等迷当开口说话,从背后杀了起来。姜维非常吃惊,怎么突然军变了,着急上马跑了。羌兵、魏国的兵,一起杀了进来。蜀兵四分五落,各自逃生。姜维手里面哪里想到羌王这里已经军变了呢,手里根本没有防身的武器,:怎么办,羌王军变了,我还有箭呀!
摸着腰间只剩下了一副弓箭,逃的太过匆忙,箭也没有,只剩下空壶。姜维朝着山里跑了,身后面的郭淮带着人追着姜维;看姜维手上都没有武器,“这姜维手上都没有武器了,将军没有武器可算是半个废人了,我们快过去追”
骑着马拿着家伙过去追。看着快追上了,姜维虚拽起弓弦,一连响了十多次。郭淮一连躲了很多次,只听见弓弦响,却没有箭过来,郭淮就知道姜维没有箭,只是吓唬自己罢了,就把钢枪挂住,拉起弓搭箭射姜维。姜维不仅躲过,还顺手接住了郭淮递过来的箭,就扣在了弓弦上;等郭淮追的近了,朝着面门上全力一射,郭淮中弦掉下了马。姜维勒回马过来想要杀郭淮,魏军紧紧的把郭淮护住了。姜维找不到空下手,只拿下了郭淮的枪跑了。
一些人想要过去追姜维
魏兵主将:“救人要紧,先别过去追”
这些魏兵只能先救下郭淮回到村寨,把箭头拔出来,大出血死了。司马昭下山带着兵过来追赶,走到半路又返回没有追姜维。夏侯霸跟在后面一起逃了过来,跟姜维一起逃跑。姜维损失了很多人马,走了一路收揽不了离散的士兵,自己回到了汉中。虽然这次打了败仗,却射死了郭淮,杀死了徐质,挫动了魏国的威风,足以将功赎罪了。
司马昭还在魏营犒劳羌兵,发派回国去求赏赐,带着师团回到洛阳,跟兄长司马师以前在朝廷里专权,开小灶,群臣没有敢上前说不得。魏主曹芳每次看见司马师来到朝廷,都瑟瑟发抖,如坐针毡。有一天,曹芳设朝临征,看见司马师带着剑上了大殿,慌忙的下龙榻过来迎接。
司马师笑着说:“难道还有君主屈尊过来迎臣的礼节吗,请陛下回去歇息就好。”
片刻后,群臣过来上奏事情,司马师都一一自己进行剖析判断,根本不过去上奏魏主。不一会会议结束,司马师昂首挺胸下了大殿,乘车出开,前呼后拥,盛极一时,不下数千人马跟着拥护的。
曹芳退进了后殿,跟着的人只有身边的三个人:就是太常夏侯玄,中书令李丰,光禄大夫张缉,张缉就是张皇后的父亲,曹芳的皇丈。
曹芳跟着身边的仆从:“你们都退下”,
一众奴婢:“诺”
曹芳跟着三个人来到密室商量着。曹芳拉着张缉的手痛哭着:“司马师把朕当小孩对待,傲视百官像草芥一样,我们曹家辛苦打下来的江山社稷早晚会被这人夺走的!”
想着自己的丰厚的待遇被夺走落得凄惨下场的样子,痛苦不已:“我们该怎么办呀?”。
李丰:“陛下不要担心。臣虽然没有才华,一样陛下下达明确的诏书,聚集四方的英雄豪杰,来剿灭这贼人。”
夏侯玄奏上奏:“臣的叔叔夏侯霸投降了蜀国,只是因为害怕司马兄弟过来谋害自己;现在要是剿除这个贼人,臣叔一定会回来的。臣是国家的旧臣也是皇上的家人,怎么敢干看着奸贼祸乱国家,我愿意一起奉诏过去讨伐他们。”
曹芳:“只害怕做不到吧。”
三个人流着老泪:“臣这些人发誓一起同心合力剿灭贼人,来报答陛下!”
曹芳脱下了龙凤汗衫,咬破了指尖,写下了血诏,给了张缉,嘱咐着:“朕祖武皇帝诛杀董承,大概是因为机事没有做好保密工作。你们这些人须要谨慎小心,千万不要泄露了。”
李丰:“陛下为什么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呢?臣这些人并不是董承这样的人,司马师怎么能跟武祖相比呢?陛下不要担心了。”
这三个人 :“臣等告退,陛下保住龙体”,
来到东华门左边,正碰见司马师带着剑过来了,跟着的人有几百人,非常威风霸气,都拿着兵器。三个人站在了道路旁边侍候着。
司马师问着:“你们三个人退朝为什么走的这么晚?”
李丰:“圣上在内廷里看书,我们三人侍读所以才走的晚了。”
司马师:“你们看的是什么书呀?”
李丰:“是夏、商、周三代的书。”
司马师:“你们看来了这些书,里面都有什么故事?”
李丰:“天子问伊尹扶佐商王、周公把持朝政的事情,我们这些人都说:现在司马大将军,就是伊尹、周公这样的人呀。”
司马师冷笑着:“你们心里难道会把我比作伊尹、周公这种人吗!你们心里实际上把我当王莽、董卓罢了!”
三人都惶恐:“我们都是将军门下的人,怎么敢这么想?”
司马师看他们仍然衣服乖僻:“你们都是谦虚说好话的人!刚才跟天子在密室里为什么哭?”
三个人说:“没有这回事。”
司马师看他们还不老实交代,怒斥着:“你们三个人泪痕眼睛还红彤彤的,怎么能够抵赖呢!”
夏侯玄知道事情已经泄露了,也不装了,凶厉着咆哮着:“我们这些人哭的是,你威震困主,是想叛逆谋权篡位!”
司马师的心思被猜中了,大怒着,:“来人把夏侯玄抓起来”
夏侯玄当然不愿意被抓起来了,撸起袖子,就要跟司马师干架,却被武士拦住了。司马师:“来人,搜身”,
:“报告,我们从张缉身上的裤兜里搜出一个龙凤汗衫,上面还有血字”。
旁边的人呈送给司马师。
司马师一看,这原来竟然是密诏。
诏书说:司马师弟兄,一起操控国家大权,想要图谋篡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