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摔了一下而已......”上官云燕面红道。
“摔了一下?”萧云雀略微皱眉。
出体境的武者,能摔成这样??
见对方红着面,也不说话,默默坐下吃早餐,萧云雀似乎想到了什么,略有惊讶的看向李长辞。
李长辞感到对方目光,连忙是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萧师姐,二舅,云燕,陛下昨日下了赏赐,你们都有,等七日后那些逆贼家眷问斩,太子死讯公布,奖赏就会下发了。”
说了说几人赏赐,李长辞对杨慕容道:“二舅,陛下还升了你的官,现在你已是翰林院六品编撰了。”
“什么?!当真?!”视仕途如生命的杨慕容惊得一下跳了起来,面上满是惊喜。
翰林院编撰,那可是三年一届的状元才能坐的位置。
这次受伤,太值了!
而当两人得知李长辞封了世袭罔替的伯爵后,更是目露诧异,萧云雀笑道:“呵呵,小师弟,看来陛下是铁了心招你为驸马了。”
“如今两位皇子身死,陛下他老人家也急,没有皇室子嗣,大齐朝纲难以稳定。”
李长辞点头,“陛下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估计等昨天的事完全平息,陛下就会操办我与公主的大婚了。”
闻言,萧云雀和上官云燕不约而同看向李长辞,盯着后者背脊一凉。
“放心......我会妥善安排的。”二舅在,李长辞也不好说的太直白。
吃过饭,几人洗漱了一番,杨慕容就急着要去翰林院干活。
李长辞怎么劝都劝不住,说了可以休息养伤,对方也不听。
“养什么伤,你二舅身体好着呢!长辞啊,我这好不容易升任编撰,得去交接啊!”
拦不住,二舅的事业心,实在太强了......
待杨慕容走后,萧云雀和上官云燕也走到门口,萧云雀笑道:“小师弟,我们也走了,北镇抚司伤员多,我得回去看着。”
说完其看着俏脸仍有些红的上官云燕,摇头笑道,“小师弟啊,三公主那边,你得好好劝说,不然我和云燕师妹,日后可没了归宿......”
上官云燕听对方说的如此露骨,面色更红了。
“当然。”李长辞目光坚毅,斩钉截铁,“萧师姐放心便是,陛下和公主已然松口了,早晚的事。”
“再说我现在什么实力,日后先天都不是问题,公主也要听我的话。”
萧云雀闻言,如桃花般的美艳面容翘嘴一笑,道:“你既然这么厉害,干脆也让我们做妻,能不能做到?”
“小问题。”李长辞拍胸。
“那日后让我们与公主平起平坐呢?”萧云雀媚眼一挑。
“不值一提。”李长辞仍然自信。
“那让公主给我们端茶倒水呢?”萧云雀捂嘴一笑。
“轻轻松......啊,这就有些过分了吧?”李长辞反应过来,眉宇一挑。
“呵呵,开玩笑的,你能一碗水端平就好。”萧云雀呵呵一笑。
“当然。”李长辞只管点头。
劫后重生,公主松了口,陛下又下了赏赐。
现在的几人,心情都很不错。
“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还有,以后我和云燕师妹可不住皇宫,要在京都买套大宅子。”萧云雀叮嘱。
“这是自然,我也不想去住。”李长辞点头。
永乐既然日后要登基,驸马府肯定就没有了,多半让他直接住宫里。
李长辞自然是待不住,必须出来浪。
“好了,小师妹,走吧。”萧云雀伸手,故意去搀扶上官云燕,“昨夜肯定很累吧,师姐扶着你。”
“啊?!”上官云燕闻言面色大红,惊慌的不行,“不用,师姐,我自己可以......”
“呵呵......”
待两人走后,一身青袍的李长辞笑着摇了摇头,也朝六扇门行去。
这段时间皇宫修缮,逆贼准备斩首,赏赐下来之前,暂且就先在京都住着,以便行事。
到六扇门,随意差了个赤衣回清河家宅通知后。
李长辞来到总阁二楼,曹公公旁的办公间。
这是他在六扇门的新办公室。
空间大,设施全,厅堂偏房齐全,甚至床铺都有好几张,也难怪曹公公这些人不怎么爱回府。
这里就很不错嘛。
......
接下来的几日,李长辞就睡在了总阁二楼。
早晨起来吃个饭,先去仵作处探望探望柳长鸣刘济等人伤势。
随后入牢,调教调教嚣张的孟星宇,再审问审问慕容博望几人的家眷。
日子过得相当不错,一帮赤衣迷弟给他打下手,众星捧月。
多了金吾卫禁卫军两部,武安侯也忙了,除了下任务,几乎不怎么来。
妥妥的土皇帝。
八月二十六,清晨,已到了问斩的日子。
六扇门众人伤势已全数恢复,卫卿曹公公李长辞三人,带着一帮紫衣赤衣,押送着数百囚犯往城南菜市口行走。
到场,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嘴里皆是怒骂。
太子的死,如今已然公布,天下震动,而这些逆贼家属,成了百姓口诛笔伐的对象。
囚犯包含老小妇孺,到了刑场哭天喊地,但却感动不了任何人。
当这些人全数伏诛,百姓拍手叫好。
“孟星宇,该你了。”坐于台上的李长辞笑哼一声。
行刑现场,由李长辞三名神捕监督,做不得一丝假。
一身污黑囚服的孟星宇此刻已没了人样,神情恍惚,痴呆的被两名赤衣架上刑场。
手起刀落,最后一颗硕大的头颅滚滚落下。
“摩多亲王的外甥,恐怕对方知道了,也会有些麻烦。”一旁卫卿喃喃道。
“无妨,斩不斩他,摩多亲王都不会变,还是那样子。”李长辞笑了一声。
处理好现场,与百姓交代了几句,李长辞回到了总阁二楼。
就在其想着中午吃什么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叩门的是赤衣队长孙守成,“李大人,门外有个年轻和尚,说是有急事向您汇报。”
“和尚?”李长辞眉宇微皱。
“他说他是白虎寺的僧人,与大人有过一面之缘。”
“白虎寺?”
李长辞眉宇微动,和尚,他认识的不多。
倒是记得一个被他派往白虎寺,做卧底的法慧寺卖灯弟子行悔。
当初还是他将对方从牢里亲自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