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翼德呢?”看到悻悻而回的关羽,刘备心中叫糟。
“没有追上!”关羽郁闷的说道。
“你骑马追人,带着你的大刀干什么?”刘备埋怨道。
“啊?哦!习惯了!”关羽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我说这马怎么跑不快呢!”
刘备顿足捶胸,嚎啕大哭:“我兄弟相聚是为大义,今备无端猜忌,惹得兄弟相争,备当受死啊!”
关羽上前安慰:“兄长不必担心,想来三弟虽然鲁莽,但那路途之上,当是想通,不致害了四弟性命!”
“哼!杀我们首长?他也配?”沈俊心中有气,说话自然很冲,也管不得什么大首长二首长了,冷哼说道。
“今日之非乃是备之过,沈壮士速速回营,定要拦下翼德!”刘备痛哭道。
“如此……沈俊拜别大首长二手张!”人家刘备毕竟是大领导,都这么给自己台阶下了,自己再不下,那就太不识好歹了。
沈俊骑马先行去了,留众人在后面慢行,心说这叫什么事啊!本来是给人送礼来了,谁知道招了个杀神回去……他倒并不担心陈豪的安危,那张飞也就跟典韦一个水平,跟首长比起来差远了,不过自己回去这顿骂怕是跑不了了……
……
陈豪的这个大坝工程酝酿了好久了,说是大坝,其实也不算太大,毕竟这条河就这么宽……他们将那山谷间的一座蓄水池扩建了一番,一座小型的水库便也成型。
陈豪这会儿正在教那些技术工人何时开闸泄洪,何时关闸蓄水,至于其他的……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找大哥还是要紧的,这么久没人家消息,收到消息自然是要尽快过去的。
马钧此刻却是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镇上的好多安全生产规范都是他制定出来的,如今他比以前稳重了许多,虽然还是经常会拆家,但是却是那种没有什么安全隐患的小事,像水坝这么大的工程,他是不敢去碰的。
几人正在谈话之时,有人来报,说是那黑脸的张飞到了。
陈豪看着气势汹汹的张飞,虽然有些疑惑,却是开心的叫道:“三哥!你来了?”
“呸!狗官!谁是你三哥?”张飞却是怒道。
“诶?”陈豪都愣了,左右看看……哪儿来的什么狗官?
“有杀气!”一旁的典韦二话不说,抄起双铁戟战了上去。
“典韦!你疯了?那是我三哥诶!”陈豪惊道。
张飞也是不甘示弱,丈八点钢蛇矛挥舞着刺向典韦。
“三哥!住手啊!自己人!”陈豪大喊道。
二人却是战的昏天暗地……
“咱们说到哪儿了?哦对!这个阀门,就是这个桩子,灌溉之时只需转三圈,千万别转多了啊!三圈,放水一炷香的时间,就够用了,若是水稻的话,就得三炷香的时间了!哎!小吴,记下来,别看了!打个架而已!”
待到陈豪将主要的操作讲完,天都黑了。
张飞典韦二人武器都已经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身上衣衫也不知是互相撕扯下来的还是爆衫,反正两人都是光着膀子,那黝黑虬实的肌肉紧绷,你一拳我一脚的还在打着。
“典韦!三哥!到饭点了!你俩歇会儿!”陈豪说道。
“哼!”二人倒是分开了,只是依然不甘示弱的瞪着对方。
“三哥!你说你来也不说一声!大哥他现在还好么?”陈豪上前说道。
“呸!狗官!我等在外拼死拼活!你却在这贪图享乐鱼肉百姓!”张飞骂道。
“诶?”陈豪愣道,“你这是在骂我呢?”
“哼!”张飞哼道。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走,咱们吃饭去!三哥我跟你说啊,一会儿我给你弄套衣服,弹力十足,保管你以后再也爆不了衫!行了行了!别瞪了,咱们兄弟能有多大仇?”
……
张飞吃了三份红烧肉,又就着鱼香肉丝吃了四碗米饭。
“你整日都吃这个?”张飞问道。
“哪能天天吃啊!这玩意儿吃多了腻!”陈豪说道。
张飞心说我兄弟三人在外奔波,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你倒好,吃香的喝辣的,正要开口斥责,突然有人冲了进来,来人不是沈俊还能是谁?
“首长!那张飞要杀你!”
“别闹!我三哥,你不认识?”陈豪开口说道,“小俊,吃了没?没吃过来吃点?”
“诶?”沈俊都傻了,这情况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
“哼!我等兄弟在外吃苦,你却在此享乐!如今还敢与我称兄道弟!”张飞拍桌而起,怒道。
“张老三,你这放下碗来骂娘的毛病真是不讨喜啊!哦!你们在外辛苦,我就得在这儿吃糠咽菜?”陈豪奇怪的看着张飞,心说这货今天吃枪药了?
“那……那你得知兄长下落,为何不速速前来?”张飞不服道。
“我这儿有大事啊!我都写信给大哥了!今天那大坝,你也看见了吧?那大坝要是塌了,我这镇子就毁了!”陈豪说道。
“你只顾着你这镇子,如今大哥做了安喜县县令,你可知大哥的难处?”张飞怒道。
“我不是送钱过去了么?”陈豪说道,“十万两是不太够,我不是想着能先顶几天,过几天我再送钱过去么?”
“十万两?”张飞的眼瞪得更圆了。
“啊?你不知道啊?沈俊你小子把钱贪了?”陈豪看向沈俊。
“首长,三首长买酒去了,搬银子的时候他没在……属下一分钱都没贪,兄弟们都可以作证!大首长和二首长也能作证!”沈俊冷汗都下来了,这种破坏军规的事打死他也不敢干啊!
“那……那我过来的时候大哥二哥为何不拦我?”张飞也知道应该是自己搞错了。
“哎哎哎!三哥!自家兄弟,尝尝我这酒怎么样?”
……
当晚,张飞躺在那舒服的床上,百感交集:“要不,让典韦去护送大哥,我就留在此处看守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