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惊奇的发现,收回的箭矢中,箭头的材料竟是多以青铜为主。
而且像电视剧中那些倒三角形的箭头也是很少,多数都是以丁点铜或铁做成一个小尖,固定在箭支之上就算齐活。
有的箭支甚至连箭头都没有,直接削尖了就算完事。
“袁熙这也太抠门了……连个箭头都不舍得装!”陈豪郁闷道。
“四弟!若是每支箭上都装上箭头,那得多少钱啊!”张飞惊道。
“啊?”陈豪愣道。
“冀州沃野千里,财资丰厚,才能将半数箭矢都装上箭头,若是平常军队,能装箭头的箭支怕是十不足一吧!”张飞说道。
“哦!也对!”陈豪思索了一下,也便明白,这箭头虽小,但是它多呀!自己这次收获的箭矢怕是有八九万支,就按一半来算,也有一两千斤的铜铁了。
这次“借箭”,对面的投石车砸坏了三辆大车,不过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得来的箭矢,除了一部分损毁了之后当做劈柴烧掉之外,剩下的可都是纯利润。
“四弟!咱们今日可要攻城?”张飞问道。
“攻城?三哥,咱们今天不攻城!再等等!”陈豪说道。
“可是……”张飞急道,如今大哥二哥还有赵云已经前去各处,自己却是没仗打,他岂能不急?
“哎呀!三哥!走了走了,回去睡觉!”
……
袁熙也是傻了眼了,陈豪昨晚上闹了一夜之后,他那军营里竟然又没了动静。
“少主,如此下去不行啊!末将愿领一千兵士,前往偷营!”淳于琼上前说道。
“将军……”许攸上前想要劝阻,但是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怎么去说,因为……他也不知道陈豪到底想干嘛。
“子远还有何良策?”袁熙不满的看向许攸。
“少主,攸只是觉得……那陈马德定是有诈!”许攸红着脸说道。
“那我等便在此等着?”袁熙不满道。
“这……”
“淳于琼将军,给你两千人马,你们从南门潜出,绕道去偷那徐州军军营吧!”袁熙说道。
“得令!”
“那陈豪狡诈,将军定要当心!”袁熙交代道。
“少主放心!”
“仲简须得隐蔽!今日午时,我自出城搦战,助你一臂之力!咱们击鼓为号,预祝仲简旗开得胜!”麴义说道。
“好!”淳于琼点头,带着兵士向着南门方向去了。
……
陈豪睡得正香,沮授来报说是有两千人马从渤海南门出来,绕向大军后方。
“哦?他们还真敢来偷营啊?”陈豪奇道。
“首长放心,我已派了一万人潜伏于他们的必经之路,定能让他有来无回!”沮授说道。
“那你还叫我起来干啥?”陈豪不爽的说道,“三哥呢?”
“三首长正在休息……”
“去把他叫起来!我再睡会儿!”陈豪不满的说道。
“首长!渤海北门袁熙在调兵遣将,似是要来进犯!”沮授说道。
“声东击西啊?”陈豪有些意外,还真是个不错的策略,可惜在自己高倍望远镜下面,一切都是徒劳!
“应该是的!”沮授说道。
“去把三哥叫起来,让他前去北门应战,咱们去看看那偷营的小贼!”陈豪说道。
……
淳于琼带着两千人马,轻手轻脚的向着徐州军后营方向摸去。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南门并未发现有人监视,一路之上也并无异常,只是不知为何,淳于琼心中却是有些七上八下。
“喂!干嘛去?”一个声音传来。
淳于琼大惊,抬眼一看这不是当初那个以一敌四的陈豪么?他怎么在这儿?
突然间,路旁的水渠之中,树林之内,闪出几队人马,将自己这两千军马团团围住。
“撤!”淳于琼大喊着想要后退。
对面一波箭雨,两千人马死伤惨重。
淳于琼连杀数人,向着后方逃窜,陈豪刚准备开启技能,却见阵中一员将领,手持双鞭,与那淳于琼战在一起。
两人交战数合,那将领打飞了淳于琼手中大锤,一鞭打在淳于琼胯下马头之上,那马儿顿时血肉横飞扑倒在地,众兵士拿着绳索上前将淳于琼给绑了。
“嚯!想不到徐州还有如此猛将?敢问将军姓名?”陈豪上前问道。
“末将臧霸!”那人将双鞭插在腰间,抱拳说道。
“臧霸将军……想不到你这么勇猛啊!”陈豪叹道,在他的印象里,这臧霸也就跟淳于琼差不多吧?怎么感觉这么猛?
“陈统领过奖了!”臧霸抱拳道。
“我还以为臧霸将军还在徐州呢!没想到竟然也是跟着过来了!真是我军之大幸啊!”陈豪笑道。
在陈豪的印象里,臧霸虽然归徐州,但是他其实是不怎么听陶谦的,后来跟了吕布,怎么跑自己这儿来了?
“陈统领说笑了!霸既为徐州旧部,自当追随刘大人,沮授先生!”臧霸说道。
他这么说话陈豪哪里还能不知道,肯定是沮授用了什么法子让这臧霸甘心效命的。
……
却说北门这边,麴义与张飞对峙良久,都不见来战。
“燕人张翼德在此!手下败将还敢来战?”张飞怒骂道。
那麴义只是坐在马上,并不说话。
“手下败将!来跟爷爷决一死战!”张飞在此怒道。
却看麴义,转头看向一旁军士,那军士竟是开始击鼓。
张飞心中一喜,以为对方要来相战,再看那麴义,却是纹丝未动。
“尔等鼠辈,既是击鼓,为何不敢来战?”张飞怒道。
麴义却是根本不搭理张飞,气的张飞带兵就要冲过去,无奈城头一波箭雨,又是将他射了回来。
正当张飞准备带兵再次冲上之时,军中一人冲了出来,大喊:“有人偷营!”
张飞慌忙领兵回营,麴义怎肯轻易放他离去,带着兵士冲杀过来。
麹义刚冲过去,侧里陈豪领兵却是杀了上来。
“三哥!军中无事!速速回头杀敌!”陈豪高喊着带兵截了麴义的后路。
麴义听到这话,也是疑惑,不知真假,心道:“仲简已去偷营,莫非是这陈豪在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