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人若是想要招揽谋士的话,诩倒是知道一人!”贾诩说道。
“哦?”陈豪奇道,“谁?”
“此人名唤李儒,乃是当年董贼之婿!要论计谋,诩只佩服他一人!”贾诩说道。
“哦?先生知道这李儒在哪儿?”陈豪惊道,要说这李儒,还真是厉害。
“不知!”
“卧槽!你不知道你跟我说个屁啊!”陈豪郁闷道,“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你不是也辅佐过董卓么?为什么我都没见过你?”
“那董卓暴虐!迟早不得善终,诩若为其出谋划策,定是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结局!”贾诩说道。
“看吧!这就是李儒不如你的地方!根本就看不清形势嘛!”陈豪撇嘴道。
“此事却非文优兄之过,大人是不知那董媛是何等美貌?吾若得之,定也要全力为那董卓献策!”贾诩道。
“喂!董媛我没见过,但是她爹董卓我可是见过的啊!她能美貌到哪儿去?”陈豪大惊。
“董媛姑娘美貌世间无双,纵是那邹夫人也不过如此!”贾诩向往道。
“再美还能美的过我的小蝉?”陈豪不服的想道,“话说出来这么久了,还真想我的小蝉了!”
“行行行!咱们不说没用的!你说那李儒根本就是没影的事!这不跟没说一样么?”陈豪郁闷道。
“若说近前,诩倒是还有一人!”贾诩说道。
“谁呀?”陈豪奇道。
“此人姓娄名圭字子伯!颇有谋略,用计如神!”贾诩说道。
“哈?三国里边有这号人物么?怎么到你这儿都成神了?”陈豪疑惑道。
“三国?”贾诩疑道。
“呃……我是说……哎呀!先生别打岔,他现在在哪儿呢?”陈豪问道。
“子伯因藏匿死囚,被判死罪,后来逃出,被我藏在军中!”贾诩说道。
“那你跟我说个屁啊!你直接带过去不完了?”陈豪惊道。
你给我说远的,远到天边!让你给我说个近的,又是近在眼前!
“哦!诩还以为,大人只想我二人前去相投!”贾诩说道。
“废话!有本事的我都想要,你还有没有了?没有的话回去吧!”陈豪郁闷道
“倒是还有一人!”贾诩继续说道。
“你说你说!”接连两个不靠谱的出来之后,陈豪倒也不指望他说出什么厉害的人了。
“此人正在襄阳避难,名唤徐庶!乃是不可多得之大才!”贾诩说道。
“我找的就是他!你早把徐庶抬出来多好?兜兜转转一大圈!”陈豪郁闷道。
“不过……徐元直品行高洁,怕是不愿与大人同流合污的!”贾诩又道。
“你这叫什么话?老子品行也高洁着呢!”陈豪叫道。
“呃……”贾诩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那两张假圣旨,又抬眼看向陈豪。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好,你不信是吧?老子做首诗给你!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陈豪激动的将整篇陋室铭给背了出来。
贾诩都看呆了,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这样张口就能作诗的:“陈大人才学高筑……不过……那杨子云诩倒是听说过,这南阳诸葛庐却是哪里?”
“诸葛玄大人在南阳的破草房子!怎么了?你有问题?”陈豪伸着脖子叫道。
“没……没问题!”贾诩对陈豪更加佩服了,这陈豪刚听说南阳诸葛家,便能张口成诗,这文采……绝了!不过……拿那诸葛玄跟杨雄比……是不是差点意思?
“如何啊?我的品行高洁不高洁?”陈豪怒道。
“高洁!高洁!只是……那徐元直怕是不会轻易就范!”贾诩说道,“吾有一计,那徐元直最是孝顺,若大人前往颍川将他那老母给绑了,徐庶自然来投!”
“说你是毒士……你还真有毒啊……”陈豪虚着眼看着贾诩,“这么下作的事都能想出来!你不辅佐那董卓可惜了!”
“陈大人,诩也只是说说罢了……”贾诩惭愧道。
“说说?好!那你就去颍川将老太太绑了吧!”陈豪说道。
“大人!我如何知道那徐庶老母家住何处啊?”贾诩都惊了,颍川那么大,我上哪儿找去?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了?”陈豪没好气的说道。
“此事容后再议,下官先去找胡车儿将军商谈一番!纵是要投奔大人,也不是此时就能走的!”贾诩为难的说道,毕竟张绣除了不太信任自己之外,对自己还算不错。
“嗯!你们慢慢想!手头有这两张圣旨,就算曹操把张绣打败了你们也能活命!”陈豪点头道。
“诩谢过大人!”贾诩拜道。
“贾诩啊!这两张圣旨藏好了,你跟我聊了这么久,那张绣不怀疑你才怪!”陈豪交代道。
“大人放心,那张绣本就对我有所提防,诩自当谨慎!”贾诩道。
“嗯!”陈豪说着送那贾诩出了院子。
当街一匹马车停在路边,车上帘布被掀起,一名美艳妇人从车窗探出。
陈豪眼睛都看直了,那妇人不过二十左右,却是五官分明,双眸明亮,娇羞的神态让人欲罢不能,那美貌直逼小蝉。
“夫人您是?”陈豪愣愣说道。
“妾乃张济之妻邹氏也。”那邹氏从马车上走出,娇羞答道。
卧槽!怪不得曹操那老色批拼了典韦也要和她共度春宵!这货简直就是个妖精啊!这邹夫人身姿曼妙高挑,虽穿着优雅华贵,却是透露着一股妖媚的气质,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女性韵味。
“夫人识吾否?”陈豪脱口而出,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这是曹操的词啊!
“久闻陈大人威名,今夕幸得瞻拜。”那邹氏撩拨着一缕秀发,却是让人的眼神扎在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之上不能自拔。
“吾为夫人故,方转道宛城!”陈豪愣愣的说道,话出口之后方才意识到,卧槽!我怎么这么说话?
“妾身拜谢陈大人厚恩!”邹氏低身,露出了那深深的沟壑。
“好圆!好白!好大!”陈豪心中不禁叹道,眼神之中竟是又迷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