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南蛮王之后有什么打算?”陈豪问道。
“打算?”孟获疑惑道,他的打算当然是多娶几个婆娘,多抢些钱回来。“不知大人是指?”
“你当南蛮王要是只想着欺压百姓的话,还是算了吧!”陈豪说道。
“啊?”孟获一呆,心说你不让我欺压百姓我当什么南蛮王?我当个洞主也比那强啊!
“南边……”陈豪说着掏出地图,“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都能去抢!抢来的东西咱们五五开!”
“陈大人是想让我去劫掠这些地方?”孟获疑惑道。
“不是劫掠!是统治!劫掠什么的那是你的个人行为,与我大汉无关!”陈豪说道,“不过在南境你却是不能为非作歹!你将这些地方打下来,以后你就是那里的王,只要你宣誓效忠大汉,我大汉绝不管你!在那边,你想干嘛干嘛!!”
“哦?”孟获心中一喜,这才叫王嘛!
“不过每年给陛下朝贡可是必不可少的!”陈豪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孟获点头如捣蒜,“不过……陈大人,这……有个问题!”
“啊?”
“这乌戈国国王兀突骨……不好对付……”孟获为难道。
“哈?不就是一帮藤甲兵么?有什么不好对付的?”陈豪挖了挖鼻孔说道。
“大人还知道那藤甲兵?”孟获惊道。
“啊!知道!”陈豪讪讪说道。
“大人学识渊博,小的佩服!”孟获言道。
“你怎的学会段坤了?”陈豪不爽的白了孟获一眼。
“首长……你还说!我都这样了,你就把我扔地上不管啊!”段坤坐在地上不爽的说道,他如今身上毒性还未全解,虽然能坐起了,但是却是走不了路的。
陈豪没搭理他,而是看向孟获:“那藤甲兵,你搞不定?”
“大人有所不知,那藤甲是由山间长藤编制,山民采之,浸油半年,晒干复浸,反复数十次才得铠甲,那藤甲刀枪不侵,渡江不沉,浸水不湿,实在是难对付啊!”孟获为难道。
“带兵打仗,动动脑子!”陈豪不爽的说道,“你说那藤甲最怕什么?”
“那藤甲轻巧灵便,坚固异常,除了惧火,没有任何缺陷……大人是说?”孟获愣道。
“你看!你也知道那玩意儿怕火,那就火攻呗!”陈豪说道。
“这……怕是不行的!”孟获言道。
“哈?”
“那兀突骨自是知道藤甲惧火,所以每战必寻湿地,从不轻离水源。”孟获说道。
“诶?你说那兀突骨,还挺聪明?”陈豪愣道。
“聪明倒算不上,兀突骨之父上次与人交战,死于火中,自此以后,他便谨慎起来。”孟获说道。
“啊?”陈豪一愣,摸着下巴说道,“难道还要让魏延去连败十五阵,将那兀突骨引至长蛇谷?”
“我不去!”魏延叫道,他听说那藤甲之后便已心生惧意,如今陈豪竟是想让他带兵连输十五阵,这不管是从声望,还是安全系数上考虑,都不合适。
陈豪鄙视的看了一眼魏延,心说这货还真不好用啊!也就是丞相能用这种人……
“那你说咋打?”陈豪看向孟获问道。
孟获白了陈豪一眼,心说我要知道还用跟你商量?
“这样,你今日且离去,前去乌戈国投奔兀突骨,将他引出来,怎么样?”陈豪问道。
“陈大人,你这是想害死我啊!”孟获不爽的说道,“那兀突骨不食五谷,以生蛇猛兽为食,胸生鳞甲,刀枪不入,据说还吃人,他若是发现我想引他至无水之处,还不吃了我啊?”
“这么麻烦……”陈豪盯着眼前的地图,摸着下巴思索着。
良久之后,他才抬起头来:“这样,你作为奸细去投奔乌戈国国王兀突骨……”
“陈大人……”
“放心,不让你送死!咱们这样!”陈豪与那孟获详细讲解起来。
却说孟获将信将疑,走出营帐之时,双手拍了拍脸,大吼一声:“陈豪!你给我等着,这次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
却说陈豪引兵到了桃花渡口,孟获已是投靠了兀突骨,兀突骨带着一万五千藤甲兵于那桃花渡口结阵相迎。
陈豪眼看着桃花渡口之后的江水,江面宽十余丈:“这估计是湄公河?”
“大人,当地人称此江为南咪兰章,不知湄公河是?”马忠言道。
“啊!不用在意这些,魏延,你先去会会那藤甲兵?”陈豪看向一旁魏延。
“为啥又叫我去?大人是想让我送死吧?”魏延不满道。
“我尼玛!”陈豪怒骂道,强压心中怒火,转头向典韦说道:“典韦,你上!去试试水就行,不用恋战!”
“是!”典韦领命带着兵士去了。
陈豪嫌弃的又看了魏延两眼,心说要不是因为你是蜀将,我高低弄死你!……回头还是交给丞相好好调教你吧!
典韦这边骑马冲出阵来,看向兀突骨,那兀突骨身高两米有余,生的青面獠牙,胸口隐隐有鳞甲泛着幽光,除了照镜子的时候,典韦还真没见过这么凶的人。
“俺叫典韦,那青脸的恶汉,可敢上前一战?”典韦叫道。
兀突骨竟是连话都没说,手轻轻抬起向前一指,那藤甲兵竟是结阵直接向前冲杀上来。
“不讲武德啊!兄弟们,冲!”典韦高举双铁戟,一马当先冲向敌阵。
那藤甲果真坚实,强如典韦竟也不能斩破,不过他力大无比,手中双铁戟当做锤子,倒也砸死了十数名藤甲兵。
只是普通军士却是惨了,那藤甲兵手执藤盾,遮住面部,另一手持刀挥砍,一时间,益州军士伤亡惨重。
“撤!撤!撤!”陈豪大叫着令人鸣金,典韦带着军士撤回,藤甲兵众见离渡口渐远,也并不追赶,折返去了。
陈豪看了一阵,也算知道了藤甲兵的厉害,未再派兵上前。
再看对面藤甲兵,他们来到渡口,下水借着藤甲的浮力飘过大江,嘴里还唱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