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聿扶着自行车边走边点头。
“二大爷,您放心吧,脱粒机归了咱们大队就不会再收回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沈放西这会是真放心了。
景聿又问:“脱粒机是拉回仓库了,还是放在打谷场?”
“打谷场,怎么?你要过去瞧一瞧?”
“不是,运送过来的同志我们没教过他,他应该也不会教你们使用,现在秋收紧急,避免浪费时间,二大爷,您现在就辛苦点叫几个平时负责给小麦脱粒的熟手,多喊性子稳重点的同志,我先不回家,把人教会了再回,等谁先会了让他们再继续指导其他人,互帮互助,互相进步,您看可以不?”沈方西要是没过来等人,景聿还真把这事给忘了,新设计的脱粒机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没人指导容易出错或者弄坏机器。
沈方西知道这是大事,也不唠嗑打探机械厂那点子事了,连忙点头离开去叫人了。
沈红沅闻言,问:“阿聿,要我过去帮忙吗?”
“不用,这点小事我一个人就行,忙了一天你也累了,阿沅你就先回家洗澡休息,醒了再过来烧烤,哦,你喜欢热闹,想叫谁就叫谁,不过...我那边没多少蔬菜了,你来的时候带点菜过来,光吃肉你也容易腻,没问题吧?”他摇完头又看过来。
沈红沅笑笑,“行,蔬菜我包了。”
“肉的话,我让二哥他们准备。”
“哦,对了,你不回去,这些包裹我先替你拿着,找你的时候再带过去。”
“好,你做主,有时间的话也可以拆开来,里面有吃的话你就拿着吃,爷爷他八成给你寄了吃的。”景聿不觉得包裹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态度十分理所应当。
沈红沅笑得更如沐春风了,包裹拆不拆的她不多在意,只是高兴对象的心意真是诚诚的。
对他点点头挥挥手就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进了篱笆院,她把自行车放进仓库,拿上包裹就进去了,外屋地黑乎乎没人,这个时间点大家应该都去打谷场上工了,她拿着点亮的煤油灯,又拎着半桶热水才进了卧室。
门一关上,煤油灯就熄了。
包裹放在炕上没动,她拎着热水闪身进了空间。
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休息了一个半小时,就出了空间,再次点亮煤油灯,二哥不在,蔬菜只能自个儿准备,沈红沅就拿着大篮子光顾了后院的菜园子,摘了一些土豆,生菜,白菜,韭菜,以及苞米。
烤串没签子不行,绿水大队没有竹子,她只好选用木棒来做,力气大,削得也快,一会的功夫桌上就堆了一堆签子。
等弄得差不多了,时间正好十点十分。
门外陆陆续续传来了声音,沈红沅麻溜把东西全部装进大篮子里。
“老妹儿,你没睡啊?”
先进门的是二哥,他嗓门贼大。
他走过来看到一篮子菜和一堆签子,有些不解,“你弄这干啥?”
沈红沅笑着点头,“明天不用去机械厂上班,我跟阿聿说好晚上宵夜弄烧烤吃,有肉有菜,正好替我们俩上次得奖庆祝,你们去不去?”
“爹,娘,你们去不?”见老娘老爹进门,她又喊了一遍。
“啥咧?烧烤?怎么烤?烤鸡,烤兔,整只烤?”这年代没见过后世那种一串串的烤,反正薛琼花没听过,她挺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