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正文卷第两千一百八十四章世家无国民在延几人聊着,刚吃了一个小卷饼,汤好了。
鸭架白菜豆腐汤,豆腐是冻豆腐,里面成蜂窝状。
一般北方人冬天吃这种,因为豆腐不好储存,冻起来就能放很长时间。
一种做成咸豆干,一种做成冻豆腐,自己家能做的,腐乳臭豆腐不行。
换成不冷也不那么干燥的地方,则制作成臭千张。
包括现在大唐就有的臭豆,发酵过头的豆豉,倭国那里也刚刚学会,后来叫纳豆。
而现在的新罗,后来的棒子,所喝的大酱汤是大唐之前朝代就有的军粮。
辎重差一些的用醋布,把一堆调料和细麻布放一起煮,醋居多,杀菌。
好的就给豆豉,干的,本身就发酵制造,再放上盐。
天一热弄点水进去就是大酱,打仗的时候放一点。
补充维生素,蛋白质发酵了后还能够调整胃肠道菌群。
这就是中华的智慧,即便出海,也不会得败血症。
晚上作战没有夜盲症,不然哪来的那么多夜袭?
李易如是想着,吃个鸭架汤,居然生出了民族自豪感。
“易弟有良策?”李隆基哪知道自己的易弟心中所想,看李易那种‘放着光’的表情问。
“无须良策,军权在手即可。”
李易挺瞧不起背后使坏的人,你使劲折腾,你没有兵,说收拾你就收拾你。
“还须扩军?”李隆基认可,自从羽林飞骑成军,他发现朝堂特别稳定,不管哪家的官员,俱十分配合。
“梯队培养羽林飞骑,照之前说好的,将来的募兵不再有,折冲府逐渐取消,以志愿兵为主。”
李易知道折冲府的兵不容易,世代为兵,没有希望。
现在人家的孩子全努力学习,等着机会。
现在再有自愿兵,不会出现进军队又吃不得苦,非要退出来的人。
第一拨三千羽林飞骑有多少次可以退出的机会?他们为何不退?
家庭的责任在身,退无可退,生不如死。
“可悲!”李成器看着屏幕上季依正表演,摇摇头:“他们其实知道大势已去,却偏偏不愿意接受。”
“他们熟读史书,知道王朝更迭。一旦有机会,便想取而代之。心中无民生。”
李易撇下嘴,他反正就不想当皇帝。
他干掉李隆基,自己成帝,地方又会动乱,外族趁机而入。
他当皇帝能干的事情,现在一样能干,为什么非要坐那个位置上?
“大家吃饭,李郎削的鸭子肉吃着香。”
永穆公主不想让几个人吃饭的时候还讨论国家大事,太累。
多亏有李郎在,不然大唐保证比不上现在。
她很单纯地想,其实她根本不知道李易的作用,不是比不上现在的问题,大唐几十年后就完了。
“吃肉,晚上还吃。”李隆基心情好,被人算计的时候看着。
他有种猫抓耗子的感觉,有意思,你们使劲折腾。
那边先吃完的,两个人溜达,大家继续修路。
现在修路可不是层层外包,路若是不好,车一过就塌了,回头要追究责任。
一群这一段施工的人全挨收拾,往小了说叫逆命而为,往大了说则是延误军情。
小的流放,大的绞或斩首。
所以梅关古道的工程质量咋那么好?用命抵押来修。
至少几十年没问题,后续还要继续修补,不存在刚修完就坏,什么处罚都没有的情况。
铁路眼下特别稳妥,巡逻检修的人每天转悠,出问题会丢命的。
李易当初设想为骑兵巡逻,负责的人有自己的智慧。
骑兵巡逻花费多少?马跑来跑去,总不能是一个骑兵巡逻吧?
火车路过不停的地方,车上往下扔东西,扔水洗煤,全是一个个亮块,好煤。
麻袋装着扔下来,有的摔破了麻袋,有的居然还能完好无损。
路边的村子的村民帮忙巡逻,他们带上东西过来捡扔下来的煤。
没有事情做,几个老头在一起顺着铁路转悠,手上拿镰刀和绳子、铁锹。
割割草、打打路边树上的柴火。
又帮忙巡逻了,又带回去为兔子、猪,顺便烧火。
群众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给一点好处,他们就当成要紧的事情管,何况报纸上也说,铁路多么重要。
李易那时也没有人刻意使坏往铁路轨道上放东西,那里又没有监控,因为民众知道让火车脱轨的后果。
百姓在路上帮忙看守,从海州来的火车,上面还往下扔鱼干呢。
“还是咱们大唐的民风朴实,就这样的百姓,为他们付出再多都值得。”
李易看着屏幕上低洼地方的施工操作,感慨。
百姓修路到那里,那里本身下面的路基不够好。
上面正常铺上,压一压,看不出来。
结果百姓拎着水桶,然后铁钎子扎进去,来回晃,同时倒沙子浇水。
沙子被水冲着顺钎子晃动的口流进去,之后上面继续小石头往里送,再打点的石头,磙子压。
李易觉得这路修好,一百吨的大货车过都可以。
感慨完,李易才想起方才李隆基说的话,回道:“晚上不吃鸭肉,太寒,若还想吃差不多的口感,晚上吃烧鸡。”
“听易弟的。”李隆基心情愉快。
看,在易弟旁边,要问政就问政,要出主意就有主意,顺便还负责太医署的事情。
突然间想吃食堂没准备的饭菜,还能给亲自做。
想作诗赋,唱歌跳舞,易弟陪着玩耍,画个画了,写个书法都行。
遇到危险,瞬间把敌人突突掉。
“嗯嗯!李郎说得没错。”永穆公主点头,突然间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紧迫感,似乎有谁要跟自己抢李郎。
屏幕上的季依正似乎也有了第六感,他不停地左右看,甚至还与镜头对视两秒,镜头给了他一个特写。
“子重,你感觉到有人看着我们没?”季依正问罗恩。
“旁边有很多人在看。”罗恩没有第六感,周围修路的人会不时看向他二人。
“对!”季依正摇摇头,认为自己想多了。
“这种情况属于危机嗅觉,每一个人都有,只不过有的人受经验主义影响,不再相信。”
李易看到季依正的样子,介绍一种理论。
庄子中的那些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护卫,这方面就比较突出。
那些人不是说打一次仗就受伤,而是一次次战斗。
所以他们出手的时候轨迹跟正常人动手打架时是不一样的,他们目的性非常强,就是要命,最好一下子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