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一个人说不信,可我们都说她就信了,是不是姐妹们?”
“就是,你要是不唱,小心我们一起告你的黑状。”
“……算你们狠,我投降了。”
皇宫,除夕夜。
“皇上,这么多好吃的你怎么不吃啊。”长孙皇后看着李世民有点心不在焉就问道。
“没意思。”
“你又咋没意思了。”
“没人跟我抢吃着不香。”
“这里除了颖儿谁还能和你抢,可颖儿那小丫头睡着了。”
“要不,我们去福来客栈吧?”
“可现在也太晚了吧,我怕他们也该完事了。”看来长孙皇后也想去。
“不会的,他们那么多人应该还在闹,李恪说他们今天晚上吃烧烤。”
“那我和她们说一下,咱们一起去。”
“别叫她们,她们跟李恪不熟,去了会影响气氛的。”
“那我把颖儿叫醒,在去叫皇嫂一声。”长孙皇后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李恪和其他几个妹妹确实不认识。
“她二你也别叫。”李世民看着长孙皇后要去喊就一把拉住她。
“怎么了,她们二个也不喊?”
“嗯,不喊,就我们二个去,我们成亲到现在还没在住过客栈呢,况且,我们二个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要是颖儿也去,保证我啥也干不成。”
“啥叫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我们天天在一起睡好不好”,可她听到要是颖儿也去了,就啥也干不成的时候就明白了,长孙皇后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可不是嘛,这段时间他们都是从早忙到晚一天累的不行,就是晚上上床睡觉也就是亲一亲抱一抱,哪还有精力做那事。
“你看看你,都老夫老妻了,还脸红什么?”
“讨厌。”长孙皇后打了他一下,“我这就去找王总管,叫他安排一下我们偷偷的溜出宫。”说实话,长孙皇后也想找一下客栈的感觉,她觉得在客栈一定很浪漫。
“皇上,你又来蹭饭了,但是你要自己动手。”
“嗯,对了,老杨,你不想跟芸儿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她已经答应和我回襄城了。”杨平没明白李恪的意思。
“我说你都笨死了,这样的场面和这样的气氛当然是求婚了,这也要我教你吗?”李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这里没花呀。”
“这个好办,你看我的。”李恪说完拿过几条鱿鱼剁掉鱼头串在竹签上,又刷上各种调料放在炭火上开始烤,一会的功夫一把鱿鱼头烤好了。
“用这个去求婚,我保证她能答应你,你要是今晚努努力,说不定明天就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李恪的话把李世民乐的够呛,这也太快了吧,一天晚上就能生个孩子出来。
“鱿鱼花,这也行?”杨平有点吃惊,他也没求过婚。
“怎么,鱿鱼花不是花吗,你这个可比我强多了,我当初拿的可是鸡腿,你这多好,又好看又好吃,求婚完事,你们在一起吃个交杯鱿鱼花,这场景要多浪漫有多浪漫。”
“行,听你的。”说完杨平接过鱿鱼就走了过去。
“芸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说完一把拉着芸儿向场地中间走去。
“你这是要干嘛呀,有什么话非得来这说。”可她马上就明白杨平的意思了,当初李恪跟苏韩玥求婚的时候她就在场,当时她都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那时她还憧憬要是有一天她的夫君也能像李恪那样就好了,没想到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
“芸儿,你嫁给我,当我的妻子好不好,我保证,这辈子只娶你一个人。”说完单膝跪地举起了手中的鱿鱼。
“嗯,我答应你。”芸儿留着眼泪点头,当初,她作为局外人都感动的要死,这回轮到自己了更没有理由不答应。
除夕晚会随着求婚的成功也达到了,他们载歌载舞,一直玩到很晚才结束。
三天以后。
“李恪,今天才是正月初四,要不过几天你们在走吧。”李世民真心的想挽留。
“不行啊,我们回去还有不少事呢,出了正月就快开春了也该种地了,我们也该回去多做准备才行。”
“哎,你总是那么忙,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别急,等我们打下了沈阳城,就接你们过去住段时间。”
“嗯,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李世民说的很认真,他相信李恪他们能做到。
“娘娘,看来我等不了二年了,不能为您出力了。”芸儿有些伤感的说道。
“别说傻话,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归宿我也替你高兴,店里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找人替你的,到了那头好好的。
别使小性子,杨哥是难得的好人,要是有空了就回来看看,这里永远是你的娘家,我也永远是你的姐姐。”
“娘娘。”芸儿在那低着头掉着眼泪。
“傻丫头,你去那里是享福去了怎么还哭成这样,你去了襄城苏韩玥也好有个伴,你们要是实在闲不住就找点事做。”
“娘娘,妹妹们,我走了,别忘了你们一定过去看我。”芸儿一步三回头的说道。
“芸儿姐,你别哭了,你到了襄城可千万别闲着,发现有好的一定先给我们把着,等我们到了一八岁一起嫁过去陪你。”
“噗。”芸儿一下被逗乐了,“你个小y头,真是没心没肺的,我都要走了,你还说这种没良心的话,我白疼你了。”
“没听李恪哥说我们是狼吗?既然是狼就得吃肉啊,你现在吃到肉了,可我们还饿着呢,你不能自己吃饱了就不管我们了吧。”
“这话是李恪哥说的吗,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吧,你个小丫头就那么恨嫁,非得把自己嫁出去不可。”
“那当然了,谁不想嫁个疼自己爱自己的夫君。”说完做了个鬼脸。
哈哈,这会连长孙皇后都乐了,她真没想到,这帮小丫头才出来锻炼二个月就啥都敢说,连狼都出来了,看来这宫里宫外还真是不一样。
“完了,完了。”杨平在路上一直叨咕这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