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这片区域就是专门供城内修士们休憩的阅仙坊。”周深用手指一点前方的坊门的说道,接着领着李还真一行人往这片建筑物当中走进去。
周深带着李还真、洛月然、祝钰三人来到一栋古色古香的高楼前,一道白色光幕萦绕在大门口。
“兹啦”一声,只见周深将红色的指环在光幕上靠了一下,随后光幕便分开了一个大口。
人影一闪,他带着头走了进去。
光幕瞬间就弥合起来,快的不可思议。
李还真一怔之后,也没多说什么。一伸手,红色指环的光芒在光幕上一扫而过。
白色光幕上青芒闪动后,一个丈许大口子立即碎裂了开来。
李还真单手一揽洛月然和祝钰的柳腰,在满怀幽香中,带着她俩走进了楼阁中。
祝钰半依在李还真怀内。脸上微微羞红,心中一时有些异样感觉。
而洛月然则是脸颊微红,身躯反抗似的扭动了几下后,便由着李还真把她揽入了光幕之中。
看到李还真举重若轻拦着洛月然和祝钰的破禁而入,周深眼中一丝羡色闪过,但随即恢复了常色。
“这些阁楼,宗境修士都可以带着门人弟子任意挑选一座。不过,阁楼外亮起禁制地,说明已经有人了。就要另选一座了。不过也不是所有宗境修士都愿来此的。有些前辈,宁愿住在城外或客栈的,上房被这些前辈住满了,我们估计只能住在厢房了”
周深一边说着。一边含笑对那些阁楼指指点点。
果然其中一大部分阁楼。已经有禁制光芒闪动的样子。
随后周深前往阅仙坊管事那里交涉房间
“李道兄,两位仙子!我们就选这两座相邻的厢房吧,有事也好互相照顾一下。”
不多时,周深便返回来指着相隔不太远的两座阁楼,向李还真建议道。
“就依周兄所言。”李还真稍打量了下两间厢房,也就无所谓的回道。
周深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附近另一座被白黄光芒罩住的厢房,禁制忽然一开,从里面竟走出了一个有些胖胖的熟悉身影出来。
而那人目光一扫李还真、洛月然和祝钰三个人后也是一脸吃惊,马上高声的说道:
“啊,我不会是眼花了吧,这不是我还真兄弟吗?月然仙子,祝钰姑娘,没想到,我可算是遇到你们了啊!”
李还真闻言,急忙闻声细看过去。
见到此人的样子,李还真、洛月然和祝钰三人大吃一惊。
此人白白胖胖,邋遢的穿着一件外袍,活像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竟是与李还真他们分开许久的小胖子,玄融三卦门弟子袁洗象。
就在他说完这话后,身后有走出来一个老熟人,幻音谷的女弟子许灵心,两人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目光直接落在了李还真洛月然还有祝钰的身上,两人脸上显出几分惊喜之色。
“老李啊,你们可想死我了!”
转眼间,在周深错愕的目光里,袁洗象这个小胖子拉着李还真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衷肠。
另一边,洛月然、祝钰和许灵心,也亲昵地拉着手,感叹她们的重逢。
随后,几个人便聊起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原来那一日,烛龙击碎青铜宫的地面时,袁洗象和许灵心也和李还真三人一样,掉入了底下的时空间裂隙里面,只是他们与李还真三人掉入的是不同的时空间裂隙。
只是袁洗象和许灵心的运气不好,掉进去的时空间裂隙里既没有苓欲仙华也没有上古传送阵。
不过通过袁洗象的先天三卦,他们俩竟然找到了一个随机出现的时空间裂隙,并从中出去流落在了汨罗洲外海。
在汨罗洲外海上,袁洗象和许灵心遭遇了异常凶悍的妖兽碧睛赤海蛟,九死一生之下,袁洗象冒死就出了许灵心,两人竟然暗生情愫,许灵心对袁洗象芳心暗许,两人结为了道侣。
看着对面坐在一块儿,有些腻歪的袁洗象和许灵心,李还真、洛月然、祝钰三人目瞪口呆,这还是曾经要对袁洗象喊打喊杀得许灵心吗。
李还真他们三人的遭遇同样离奇,但是遭遇苓欲仙华后发生的事情,李还真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出了,不说洛月然,就连祝钰这样的好性格都得杀了李还真。
因此在时空间裂隙的事情,李还真他们三也是一笔带过。
接下来又说起在汨罗洲的遭遇,袁洗象和许灵心在碧睛赤海蛟口下死里逃生后便遇见了数名前往外海冒险的汨罗宗外门修士,将他们俩带回了奇星岛,然后便在这阅仙阁住了下来,已经大半个月了。
而说起在时空间裂隙中呆了多久,他们也无法计算了。
随即,李还真又向袁洗象问及他是否听说奇星岛上居住着来自大陆的修士时。
袁洗象摇了摇头,他跟许灵心在此住下后,两个人除了带他们回来的那几个汨罗宗外门修士外,与别的修仙者再无交集。
其次更深层的原因是,袁洗象和许灵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个人正是恋深情热之时,整日沉迷于双修之乐,不管外界之事,甚至打定主意,如是无法回到大陆,两人便在这里安家。
念及于此,在李还真三人位察觉的瞬间,袁洗象和许灵心脸上不禁有些脸红害臊。
听完李还真从周深那里听到的消息,袁洗象恢复神情。
“搞不好,我们在时空间裂隙中待了数年数十年数百年都说不定呢,回到大陆上可能都物是人非了!”
这番有些打击的话,让气氛冷淡下来了,李还真露出严肃的表情道,“袁胖子,不敢怎么样我都得回到大陆上,我心底的执念还有没完成的!”
洛月然和祝钰同样点了点头,大陆上还有亲人好友,怎么割舍的下。
“我也想师姐妹们了!”许灵心也泛起了思念之意。
“好吧,合着就我是孤家寡人呗,我师门都没了,就像浮萍一样!”袁洗象瘪了瘪嘴,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