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敬畏之心
作者:予风换酒丶   仙途:我的前世是仙皇最新章节     
    “我与魏道友也有过数面之缘,而且曾经在同一个地方待过数年,虽然那几年各自都有任务,却也是见过的,魏道友法力卓绝,为人低调,一身神通更是深不可测,今日一见再次觉得他的眼光毒辣,魏道友的弟子某家也只听陈长老提过那李无一,据说是天纵之才,几十年间已冲到了假丹境界,在小一辈当中,纵使是在其他三大宗门天骄中也是领军人物。我之前还有些不信,今日再见到李无一的三名师弟,便是信了七八分了,你二人虽然一个是筑基初期不久,另一个是筑基初期顶峰修为,但一身修为一个灵动异常,远攻近夺皆在瞬间;一个隐而待发,应擅一击索命之术;估计同阶修士就是动起手来,只按境界去与你二人相斗,必是凶多吉少,而且你二人身上血腥气浓郁,定是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之人,斗法经验可不是寻常筑基初期能够相比的。”他修长的手指一指林大巧和温新凉,目中露出赞赏之意。
    他这话说出来,让陈长老与凡长老频频点头,他们知道这位白长老修为极为高深,平时沉默寡言,很少与人交谈,修为虽然只是金丹中期,但若真的搏杀起来,他二人加起来都未必能讨得便宜,此人当年可是在那凶险之地待了三年,最后竟然活着回来了,听他的话音,似那魏重然也在那里待过一般,这倒是第一次听白长老提起了,想不到魍魉宗竟把魏重然这等人物也派去了那里,当真令人意外。
    这番话落在下方三人耳中,却让三人大吃一惊,想不到金丹大修如此厉害,只凭一眼便瞧出了这么多事情,就连温新凉与林大巧的功法特点都一眼看出来,林大巧走的是灵活、机敏,温新凉走的阴邪歹毒一路,如果未与二人交过手,根本从表面是极难知道的,这竟是被一眼看穿了,并且还看出了二人近期杀伐太多之事。而且分明对方还没有动用神识,只是扫了几眼罢了,这份眼力当真可怕之极。
    而就在三人吃惊间,那飘云谷的白长老不急不徐,修长手指再点,不过这一次指向的是李还真“你这小娃,之前那缕神识便是你的吧,想不到仅仅是凝气十层的修为,神识似……似已到了凝气大圆满的境界。”他话说到后面,顿了一下,似有不确定。
    这位白长老的确不是太确定,之前李还真神识放出到被弹回,也只是瞬间之事,并且距离很短,他也只从院门阵法禁制波动上判断出了李还真神识不弱,至少在凝气期中罕见之极,不过在他的心中则是想到李还真应该是天赋异秉,生来神识就为强大,他这种想法在另外二名金丹心中也是如此,根本未想到这凡人界还有如此强大的神识功法之事,以他们的境界多多少少也是知道四在宗门并不一定有专门修为神识之术。
    “而且你气息悠长,灵力并不似普通凝气十层初期那么简单,按照你的神识和身上气息流转速度来推断,估计战力在凝气期已难有敌手了吧,怪不得魏道友能将你破例列入门墙,当真是眼光高明,呵呵,魍魉宗就是魍魉宗,底蕴之深厚不是我们这些小宗小派可比。”说到这,他才曲指一弹,将李还真令牌弹了回去,只是话语中显出一丝落没。
    飘云谷白长老将令牌弹回后,直接便闭了口,不再说话,他刚才之举也是对魏重然这个曾经并肩战斗之人,有了一丝追忆,再看到对方弟子后,又联想到了自己宗门人才调零,不由心中生出一丝无奈与落没。
    他这话却让下方三人再次震惊,不同的是温新凉与林大巧想不到李还真现在的战力如此强悍,这可是他们不曾看出的,他们虽然知道李还真到了凝气十层,其战力却是不知道的,何况他二人根本没有参加秘境之行,一些事情早就被宗门下了封口令。
    听了白长老的话语后,温新凉二人不由对这位师弟又高看了一眼,想不到李还真竟然在短短的四年左右,便达到了这般地步,而李还真则是对这位飘云谷的白长老产生出了敬畏之心,虽然白长老并没有实际看出他神识的范围,但只凭自己神识一放一收便看出了这么多事,可见其修为有多高,有些事情可并是光靠眼光就能看出来的,那是需要有极高的修为和见识方可。
    这让李还真不由对高级修仙者有了更深的认识,无论是否出身名门大宗,还是小派或是散修,但凡能走到这一步,都非易于之辈,那是靠自己苦修而来,为人处事那一个又不是精明之辈。
    “好了,现在我们便来谈谈你们在城外的事吧,想必你们也知道要你们过来的原因,那二名女子可是‘红婵门’的女修,你们在这里却是直接给杀了,我想知道原委或有什么证据可让你们直接出手,否则就是你魍魉宗也不能如此做派,今日只有我等陪你三人去趟魍魉宗了,不然‘红婵门’那里是说不过的,这沛阳坊市也是失了信。”这时那陈长老单手理了理颌下虬髯,开始进入了正题,面色一肃,沉声开口,只是这次声音中少了温和,多了一次威压。
    李还真一听,心道“来了,这里果然是沛阳坊市那轮巡驻守的三名金丹所在之地,只是金丹修士未免太厉害了,那边才动手,这边便已知道了情况,而且只是这短短时间就把另一方底细查的分明。”
    温新凉坐在哪里,脸上懒散之意收敛了许多,正了正身“三位前辈,其实,我们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只是对方话中露出问题罢了。”他的言语中丝毫没有被对方言语中的威压所震慑的样子,并且也没因那二名红衣女子的来历而觉得任何不妥,那二名女子的来历早在他之前与之调笑中打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