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次黏菌生命发动的袭击、制造的假象、设计的阴谋来看,黏菌母皇、母皇对立体这样的存在,全部都是高智商生物。
也许,母皇对立体刚刚的诉说,就是在打击刹克司的自信。
在心灵这个神秘的领域,用催眠、迷惑等手段,打击刹克司潜意识的胜利心和自信心。
因为此刻,刹克司的战意波动和巨角鲸远古吞噬在顽强抵抗着。
在这种时刻,谁动摇,谁就可能战败。
……
塞尔城,黏菌生物的入侵依旧在继续。
在骷髅战士、活尸、小蝎子、炮灰团的守护下,塞尔城稳如长城,击退了一波又一波黏菌变种体。
在箭塔和低级魔法塔的辅助下,那些黏菌怪物,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但是,拥有黏菌培植层作为供给,黏菌变种体的攻击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猛烈和狂暴了。
这一切,都被红衣塞尔和巫妖王提提娜看在眼里。
异常的是,红衣塞尔和提提娜,此刻都来到了城墙上,遥望远方。
她们很清楚,发出战斗波动的,正是刹克司消失的方向。
“不会错的,是大领主的气息!”
“这种战斗余波,只有大领主才能爆发出来。”
“难道刹克司阁下和吾主走到了一起,他们遇见了袭击?”
提提娜内心的猜想,得不到验证,因为她已经联系不上游魂多德了。
而这,也就说明,刹克司和游魂多德都出了问题。
好消息是,提提娜和游魂多德是有契约在身的,她可以从契约上可以感知得到,游魂多德并没有死亡。
“你能感知到刹克司阁下的情况吗?”
提提娜扭头,询问红衣塞尔,后者一身红衣,胳膊和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越显婀娜多姿。
尤其是此情此景,黏菌如海,狂沙漫天,身下就是宏伟城墙,红衣塞尔身上多了几分洒脱,一眼看去很是唯美。
“感知不到!”
红衣塞尔摇头,语气满是担忧。
“但我知道,刹克司还活着!”
和提提娜一样,红衣塞尔和刹克司也是有契约在身的。
刹克司突然离开,又久久未归,塞尔城外又爆发了大领主级别的战斗。
留下提提娜和红衣塞尔这两位女性守城,怎么看都感觉战局不是很好。
“回去吧!”
“塞尔城想要在黏菌潮汐中存活下来,需要你不断孵化小蝎子。”
提提娜劝告了红衣塞尔一句,她站在整个大局的角度上,提醒着红衣塞尔。
塞尔城想要守住这一波,可以没有刹克司,但不能没有红衣塞尔。
“不会耽误的,一直都在孵化!”
红衣塞尔没有关注提提娜,而是最后望了一眼刹克司消失的方向,转身往自己的巢穴走去。
“我会守住塞尔城的!”
“我会在这里等你,你一定要回来呀!”
一个女人,关心一个男人,说明他们已经有了爱。
灰烬平台,提刀团公共频道。
兽王:“tmd,还是联系不上死骷髅和罗山海,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兽王:“七杀,副团长,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兽王很急,很担心自己的老友和小友。
但是,公共频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连黑桃a也选择了沉默。
事实上,海域的黏菌生物大量被调往陆地,黑桃a并没有空闲下来。
此刻的黑桃a,正在疯狂猎杀比他阶位低的领主级黏菌寄生种。
黑桃a很清楚,他现在是提刀团里实力最弱的存在。
他还要和刹克司竞争,看谁先进阶大领主,获得副团长霍华格的礼物。
“希望多德大佬和罗山海都安然无恙吧!”
猎杀之余,黑桃a只能默默地为两位盟友祈祷。
七杀:“你嗷嗷嗷的叨叨个啥,光叫有什么用?”
七杀:“我已经安排得力属下通过传送阵前往白骨之城和塞尔城了。”
七杀:“到底是什么情况,很快就会有消息反馈回来。”
七杀的发言,也带着一些情绪。
这种情绪,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少有的。
杀手本应该摒弃一些不必要的感情,因为那会影响他们拔刀的速度和决心。
但是,是智慧生物,就不可能摒弃所有感情。
而七杀,将自己不多的感情,寄托在了提刀团,寄托在了这些盟友身上。
因为,这些盟友,和他一样,都来源自同一个世界。
某种角度上说,他们了解彼此,也理解彼此,也更珍惜彼此。
兽王:“对呀,他们搭建的城池是有传送阵的,老子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兽王发言过后,就没有了动作,很显然是去安排手下探听消息去了。
西边、南边、东边三个区域,都只有一头黏菌母皇,对于兽王、七杀、副团长的风暴分身来说,应对她们是游刃有余的。
只不过因为双方的牵制关系,一时走不开罢了。
七杀:“白骨之城安然无恙,一切稳妥。”
七杀:“骷髅将敌人全部拖进了自己的死亡领域,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这个需要等结果。”
片刻后,七杀再次发言了,他的话语里,没有了情绪。
平淡、冷静的七杀,才是大家平时认识的那个七杀。
兽王:“那罗山海呢?”
七杀没有带来游魂多德战死的消息,这对兽王来说,就是好消息。
因为兽王他们这个程度的强者,只要不是被瞬杀,就能放出底牌,和敌人纠缠。
七杀没说关于刹克司的情报,兽王有些担忧。
七杀:“罗山海没有和骷髅在一起,他也没有在自己的塞尔城。”
七杀:“根据骷髅驻扎在塞尔城的那名巫妖提供的情报,我推测罗山海在外出猎杀黏菌生物时,遭遇了一头母皇对立体的袭杀。”
七杀:“情况就是这样,具体战况,我们都得等。”
兽王沉默了,像是陷入了等待,也像是忙着对付黏菌母皇。
副团长霍华格也没说话,他的真身要牵制黏菌半神,分身要牵制黏菌母皇,他也够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