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6日上午
鲍超在准备了几日之后,全军都做好了向着四川进军的准备,就等懿旨之时,慈禧的懿旨终于到达了鲍超的手上。
慈禧的懿旨明确要求,让鲍超带领霆军,进入四川,听骆秉章的节制,剿灭石达开。
鲍超在收到懿旨的当天,便带着部队,坐上了长江上的两百艘战船,向着四川出发了。
在6月26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还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李修竹,一个平时看似不起眼的人,却因为一次意外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石定清,一个在军队中有着崇高地位的人,却一直以来都是单身一人,没有女人陪伴。
李修竹看到这一点,心生一计,决定为石定清找一个良家妇女。
李修竹认为,这样做不仅能讨好石定清,还能提升自己在军队中的地位。
经过一番寻找,李修竹终于找到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娘子。
李修竹满心欢喜地将美人献给了石定清,期待着能得到石定清的赞赏。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李修竹的意料。
石定清并没有接受李修竹的好意,反而当众骂了李修竹一顿。石定清严肃地说:
“我要求其他人不带家眷,我自己带个女人行军,算怎么回事,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
石定清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石定清不是不想要女人,而是特殊时期,确实需要忍耐,这点意志力,石定清还是有的。
毕竟石定清无法靠系统兵一路莽到一统全球,世界上可没有多少黄金,能够给石定清暴兵。
系统兵对付满清朝廷这种热武器落后的军队,暂时还够用,对付列强,可就未必了。
毕竟列强的随军大炮,射程几公里,清朝的随军大炮,射程连一公里都没有,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再说了,黄金也不可能全拿去暴兵,很多地方都需要用到黄金。
所以石定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完全依靠系统兵统一天下。
因此石定清继续说道:
“把人送回去,女人不适合一天百里的行军,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了,那就是不负责,把她丢在这里,那还是男人吗?
再说了,上行下效,你给我送个女人,我带走了,其他人也会找女人,也会带走。
到时候,队伍里面,一半都是女人,还打什么仗,行什么军?”
石定清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和担忧。
石定清还指出:
“你给上级送女人,你下级的人就会给你送女人,那队伍不就慢慢腐败了吗。
送钱是行贿,难道送女人就不是行贿了吗?”
石定清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李修竹的心。
石定清最后说道:
“我知道大家都是男人,都有生理需要,可是我们如今是特殊时期,队伍还很弱小,还无法携带家眷。
等以后队伍强大了,我们有了自己稳固的根据地,大家想要成婚,我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可是对于如今的我们来说,谈情说爱,那太奢侈了。”
石定清对李修竹的处理方式也让人感到惊讶。石定清说道:
“我念在你李修竹是初犯,暂不惩戒你,下不为例,你回去写一千字的检讨书给我。”
石定清的话语中充满了严肃和公正。
李修竹被石定清骂完之后,无言以对,只能回去写检讨书。
而众人也因为这件事感到震惊,纷纷退下了。
只有李修竹送来的那个女人,还在县衙大堂未走。
她的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石定清会拒绝她。
石定清看着那个女子问道:
“你怎么还不走。”
女子回道:
“我被知县掳入县衙,全县的百姓都看到了,我的名声已经坏了,嫁不出去了。
我就算回家了,家里人也会嫌弃我,觉得我不干净,把我赶出家门,我离开县衙会死的。”
石定清听完女子的解释,头都大了,再次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
女子回道:
“小女子名叫陈钰函,今年十五岁。”
石定清顿时明白李修竹为何会选这个女子了,十五岁,和石定清同样的年龄,怪不得。
虽然在现代十五岁是早恋,但是在清朝,女子也就是十五六岁,就嫁人生子了。
石定清向陈钰函继续问道: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钰函回答道:
“我坏了名声,嫁又嫁不出去,娘家也不再要我,我还能怎么办,如果将军不要我,我唯有一死。”
石定清的目光落在陈钰函身上,石定清不得不承认,陈钰函确实长得相当漂亮。
陈钰函的五官精致而匀称,皮肤白皙如玉,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而且,陈钰函的身材也相当不错,曲线优美,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如果不是陈钰函长得很美,李修竹也不敢把陈钰函献给石定清,可是石定清刚刚那么义正言辞的说了半天。
而且话语充满了正义和坚定。如果石定清真的带走了陈钰函,那就等于是背叛了自己的原则和承诺。
这样做不仅会让其他人对石定清产生怀疑,更会让石定清在众人面前失去信誉。
石定清深知自己的形象和声誉对于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石定清要给自己树立一个正直而有原则的形象,他的言行必须一致。
如果石定清在这件事上做出违背自己原则的行为,那么其他人会如何看待他呢?
将士们会认为石定清是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石定清不愿意让自己的形象受到任何损害。
所以,石定清只有坚守自己的原则和承诺,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和信任。
因此,石定清决定放弃带走陈钰函的念头,保持自己的正直和坚定。
可是不带走陈钰函,石定清也很难办,这李修竹,还真是给石定清出了个难题。
带走也不是,不带走也不是,左右为难,想了半天,石定清问道:
“如果我向全县的百姓,解释今日之事是个误会,姑娘你还是清白的,姑娘回去之后,能否安然生活。”
陈钰函说道:
“如果你的妻子被一个知县掳进了县衙。
过了一段时间,知县把你的妻子放回来,跟你说是个误会,知县与你的妻子是清白的,你信否。”
石定清被陈钰函的话问得语塞,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石定清要是遇到这种事,确实不信。
除非脑袋被驴踢了,否则怎么可能相信,知县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在一起,独处了一段时间,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