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飞吹牛的话,石定清是一个字都不信的,石定清说道:
“陈云飞,你这次做得不错,我很满意。不过,你可不能骄傲自满,小胜即骄傲,那可是要吃大亏的,骄兵必败啊。”
陈云飞听了石定清的话,立刻收起了吹牛的表情,严肃地说道:
“师长,我明白了。我一定会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不骄不躁,继续努力。”
石定清点了点头,对陈云飞的回答感到满意。
石定清知道,陈云飞虽然有些自大,但也是一个有实力的将领。
只要陈云飞能够控制好他的情绪,发挥出他的优势,就能够为石家军做出更大的贡献。
石定清点了点头,然后进入县城,走向县衙。
石定清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必须尽快稳定芦山县城的局面,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
石定清进入县衙,让系统兵守卫县衙,陈云飞,关元忠,唐博超三个旅轮流守卫县城,杜少言的四旅统计战果。
石定清坐在县衙的大堂里,等待着统计结果,石定清需要了解清楚此战的收获,以便更好地制定下一步的战略计划。
半个小时后,统计结果出来了,杜少言把结果告诉了孙书。
根据账房总管孙书的报告,石家军在攻打芦山县城的过程中,共缴获了白银四万两,黄金两千两,粮食一万石。
石定清听了孙书的报告,感到非常不满。
这次攻打芦山县城虽然没有付出什么代价,但是缴获也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黄金才两千两,石定清对着孙书问道:
“为何芦山县城的黄金缴获,才两千两,荣经县城和汉源县城,可要高得多,芦山县城距离四川平原更近,不该更加富有吗。”
孙书听了石定清的质问,有些尴尬地回答道:
“师长,芦山县城的知县和士绅,知道我们破城之后,会清算他们。
所以他们逃跑了,还带走了大量的财物,现在是乱世,黄金体积小,价值大,所以他们拿走了很多。
而荣经县城和汉源县城则不同,那里的团练指挥使和士绅基本都没跑掉,所以得到的黄金也比较多。”
石定清听了孙书的解释,点了点头。石定清知道,黄金是集中在少部分人手里的,抓不住士绅,就没有多少黄金。
现在那群士绅才跑了一个小时左右,石定清决定,让系统兵去追击士绅,把黄金带回来,于是石定清向孙书问道:
“那群士绅向着哪个方向跑的?”
孙书听到这个问题,很尴尬的回答了一句:
“师长,我没在前线,不太清楚,我去问问陈旅长。”
石定清知道,陈云飞在前线指挥作战,对士绅的逃跑方向肯定是清楚的。
但是孙书经常回答不出问题的情况,就让石定清很不爽了,于是石定清说道:
“孙先生,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主动的多去了解一下,不是说我布置给你什么任务,你才做什么,而是你应该想到我前面。
在我问你问题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对答如流,一次两次答不上来,没有关系,要是次次都是这样,我要你有何用。
你信不信,杜少言跟你一样没在前线,可是他一定会知道士绅逃跑的方向,现在,你去叫陈云飞过来,同时,把杜少言也给我叫过来。”
孙书听到石定清的话,也知道,石定清这是发怒了,毕竟,孙书已经是第二次回答不上石定清的问题了。
孙书听完石定清的话,知道石定清很生气,不敢多言,急忙把陈云飞和杜少言叫到了县衙大堂。
石定清看着陈云飞和杜少言说道:
“陈云飞,你先别说话,我有问题要先问杜少言,杜少言回答之后,你再告诉我,对还是不对。
杜少言,芦山县城的士绅,向着哪个方向逃跑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杜少言回道:
“师长,那群士绅向着东北的天台山方向跑了,我进城之后,跟唐旅长聊天的时候,顺便问了一下。”
石定清继续向着陈云飞问道:
“陈云飞,杜少言说得对吗。”
陈云飞回道:
“师长,杜旅长说得没错。”
石定清看着陈云飞和杜少言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二人不愧是石定清从石达开那里挖来的人才,做事情考虑周到,不枉费石定清前面在石达开那里吃的那些亏。
石定清把头转向孙书说道:
“孙书,你听到了吗,刚开始不会,你可以学,刚开始不懂,你可以问,在我这里,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机会。
每个人都有个成长的过程,谁都不是一开始就能把问题思虑周到的,包括我,也经常考虑问题会不全面。
但是,我不允许,吃亏之后,下一次又在同一个问题上再次吃亏,你听明白了吗。”
孙书听了石定清的话,感到有些惭愧。孙书知道他确实还有很多不足之处,需要不断学习和提高。
孙书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他会努力改正错误,不再让石定清失望。
石定清看到孙书的态度诚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石定清知道,只有通过不断的吃亏和引导,才能让手下的将领与谋士不断成长和进步,包括石定清自己,也是这样。
然后石定清让三人离开了县衙,同时派出了200个系统兵,向着东北的天台山方向,追击士绅。
石定清要求系统兵追出一百里的距离,侦查到谁身上带有黄金,就杀谁,然后把所有黄金带回来给石定清。
如果那群士绅带着白银跑路,石定清或许还懒得去追他们,可是带着黄金跑路,那可真是碰了石定清的逆鳞了。
石定清也不会管杀的人里面,有没有好人,很多事情,必须一刀切。
石定清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去仔细分辨每一个人的好坏。
就算石定清愿意去仔细分辨每一个人的好坏,也很难分得清楚,毕竟这个世道,又不是非黑即白的。
而且古代的断案技术,冤假错案太多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连当事人都难分真假,更何况石定清这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