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仍在继续,自日升之时便已在城中各处传出的惨嚎之声,片刻未绝,
城南临街的一处民房内,一位姿色尚可的少妇,在亲眼目睹了一家老小的惨死之后,被一位军士拉进了房里,
“他娘的,矮是矮了点,但为了给二柱家的媳妇报仇,老子也不是不能将就!”
眼中充满了哀伤、无助、以及无边恐惧的少妇,双手抱胸不断退缩至床角,“¥*\\u0026¥\\u0026*别…求求你了,别这样...…”
虽然听不懂面前这倭国娘们说的啥,但此情此景,正待饿虎扑食的军士,却大致也能猜到,“躲、你他娘的躲个啥?
难道我大明的汉子,还比不了你那四尺来高的丈夫?
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是老子的铁杵弄的舒服,还是你丈夫的那根绣花针弄的舒服!”
少妇疯狂挣扎之际,随着嘭的一声响,刚关上的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刘七,你竟敢做出这等龌龊事?
大帅下达的军令是无分老幼,三日不封刀,可没说让咱们奸淫妇女,你就不怕军法处置吗?”
“¥\\u0026*嗯啊...”
用力一捏之后,从少妇胸前衣襟里抽出手掌的刘七,没好气的站起身,“三哥,咱都是一个村子里光着腚子长大的兄弟,
虽说如今你当了什长,管着咱们一帮弟兄,但你可别忘了,二柱兄弟的婆娘到底是咋死的,
那可是被狗日的倭寇,排着队给活活弄死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怎么,就许他狗日的倭寇弄咱大明的女人,咱大明的汉子,就干不得它倭国的女人?
若是俺祸害的是自家乡亲,那我刘七任杀任剐,绝无怨言,但我刘七干的是倭国娘们,这也不行?”
难不成它倭国女人的这块逼,都他娘的镶了金边银边,咱大明的汉子没资格干她还是怎的?”
“这不是镶他娘的什么边的问题,你大可以一刀杀了它,但咱们不能干这种龌龊事,
否则,我大明堂堂七尺男儿,又与那丧尽天良的倭寇有何区别?”
什长刘三本是出于规劝,但他的话却让刘三更为不忿,“什长大人,照你这话的意思,就许那狗日的倭寇做初一,咱们却做不得十五?
咱大明堂堂七尺男儿,就他娘的活该当王八?咱大明百姓,就他么活该吃亏?
你告诉我,这是他娘的什么狗屁道理?”
沉默了片刻,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的刘三,以命令的口吻呵斥道,“怎么,难道你想违抗大帅的军令?公然触犯军法?
现在,我以什长的身份命令你,即刻穿戴好你的盔甲,...杀了她!”
“我他娘的实在想不明白,倭寇能肆无忌惮对咱大明干的事,咱大明的汉子,为何就偏偏有这般多的约束?
两国既已交恶,本就是你死我活,难道咱们不干它们的娘们,它们就能念咱们的好?”
就在刘七满脸不甘的穿戴好盔甲,拔出刀正准备将少妇劈死之际,房外却突然传来了饱含欣慰的三个字,
“说的好...”
被一众锦衣卫镞拥的吴忧将将现身,吓了一跳的两人当即单膝跪地,“...参见大帅!”
“起身说话!”
“谢大帅!”
两人刚刚起身,吴忧却突然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刘七,幽幽的说道,“听说你想奸了它?”
顺着吴忧所指的方向瞄了一眼,喉结微微耸动的刘七,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不愿说那违心的话,
“是,俺的确想奸了它,即为了替二柱兄弟,还有他的婆娘报仇,也为了出出憋在俺心里的这口恶气!
俺背过军法,但俺不明白,凭什么只许倭寇在我大明肆无忌惮,百无禁忌,却不许我大明的汉子以牙还牙?”
“有种,是条汉子!”
随着吴忧嘴角缓缓掀起,房中那令人感到窒息的气氛,瞬间褪去,
“你说的没错,别人能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何错之有...
凭什么吃亏的、大度的、遵守所谓的道德底线的,就活该是咱华夏民族?”
刘七虽是个没读过书的糙汉子,但此刻因得到吴忧认可,激动的浑身轻颤的他,却由衷的生出一种得遇知己的感觉,“大帅...英明!”
“本帅不仅英明,还非常的善解人意!”
说罢,眼含戏谑之色的吴忧,拍了拍刘七的肩膀,“从即日起,本帅擢升你为忠勇校尉,并许你在倭国天天入洞房..夜夜做新郎,
就用你身上的这根铁杵,让倭国的女人好好感受一下,我华夏男儿的无上雄风!”
在众人羡慕目光中,被从天而降的大饼幸运砸中的刘七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的问道,
“大帅,小的险些触犯了军法,您...您不仅不治罪,还要给小的升官?
并且还允许小的奸...奸了这倭国娘们?”
“治罪?”
“若是你奸污的是我大明的良家妇女,本帅定将你千刀万剐,
但你奸污的是倭国的女人,在倭国尚未划入大明版图之前,尚不受大明国法、军法的保护,
因此,本帅告诉你,倭国娘们的逼 没镶金边银边,尽管给我放开了弄,使劲的弄!”
或许是由此想到了什么,轻蔑一笑的吴忧,眼中竟莫名的涌出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懑,
“军法也好,国法也罢,若是让军人憋心,叫百姓寒心,那无疑是一种极大的弊端,必须改!”
“解雨辰何在?”
吴忧的一番话虽让解雨辰感到万分的提气,但对于自己这近六尺高的汉子,就直挺挺的杵在这,却被问及何在,可谓是即尴尬又无奈,
“末将在!”
“由你手持陛下钦赐圣刀,即刻向城中偏将以上将领传达本帅帅令,告诉他们,除不许纵火之外,一切...任由他们!”
“大人,卑职还须负责您的安全,此事不如就交由李校尉去办,您看如何?”
一旁的李琪被吴忧这一路逼着 亲手剁下一百多颗脑袋,本就脸色煞白,目前只想远远躲开面前的这位煞神,
然而他刚准备接过此事,剑眉高耸的吴忧,却义正言辞的说出了一番令众人膛目结舌的话,
“不行,早一刻将帅令传达下去,就能让将士们多奸...多慰籍一些倭国的女人!
时不我与,此事已迫在眉睫,李校尉腿脚不行,必须由你亲自去办!”
“卑职遵命!”
解雨辰无奈,刚转过身准备速去速回,吴忧却再次说到,“身为大军主帅,给将士们谋求福利,本帅责无旁贷,
转告所有偏将以上将领,凡倭国年岁四十以下的女人,可暂时不杀,当然了,丑到实在难以下手的除外,
将它们通通归拢起来,在军营左侧另起一营用以安置,如此,将士们杀人杀累了,或是感到寂寞了,也好用之排遣!”
说罢,目光冰冷的吴忧,凝视着缩在床角,惶恐无助的少妇,嘴角缓缓掀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转告孙将军,另起一营须记得高悬一块牌匾,名为慰安营,
而急需我大明众将士用铁杵慰籍的倭国女人,名为...慰安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