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运告终,为异族奴役历经百年屈辱的华夏炎黄,在大明王朝开创的那一天,再一次得到了重生!
若将横空出世的大明,看做是我华夏民族浴火重生之日的话...
那么,洪武十二年,将注定在史书上予以浓墨重笔,震古烁今,彪炳日月的一年!
见证我炎黄子孙脱胎换骨,破茧成蝶的极具色彩的一年...
只因这一年,历经八年休养生息的大明,睡龙睁目,脱胎换骨,
洪武十二年五月十六,随着野心勃勃,“雄才伟略”的天元帝被己方的战马踏成肉泥,
随着北元太子,联同一干北元重臣尽数被押解进京,并斩于午门之时,...万人空巷!
在那些曾视汉民犹如猪狗的暴元官老爷们人头落地的那一刻,饱受奴役,历经乱世的无数百姓,无不仰天长啸,尽数释放着埋藏在心底,那不堪回首的屈辱!
至此,往日之阴霾,一扫而空,民族自信,也随之暴增!
随着贵广两省以四大土司为首的十几万叛逆,以及手握二十万重兵,云南梁王把匝剌瓦尔密屡屡兵败,一溃千里!
待到山穷水尽,梁王瓦尔密最终被悍将唐胜宗斩于马下!
扎根近千年,对历代朝廷皆是阳奉阴违的众多土司,也被连根拔起,顽固不化者,被尽数诛灭!
见大势已去,北元已成昨日黄花,坐镇云南大理的总管段世,竟丝毫没给曹国公李文忠建功立业的机会,极为明智的选择了投降!
至此,西南大定,重归王化之下,而朝廷推行的改土归流之国策,从此也再无阻力!
元庭的最后一缕光辉也随之落幕,自成吉思汗强势崛起的国运,...也就此告终!
世人皆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然于今时今日的大明而言,也不尽然!
“大捷......倭皇被擒...已被押解回朝...南朝覆灭...缴获无数...”
“大捷...倭皇被擒...已被押解回朝,南朝覆灭...缴获无数...”
“驾...驾...驾...”
洪武十二年六月十一,随着接连三位骑兵犹如旋风一般飞奔入城,并一路高声呐喊,京畿应天,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倭国覆灭?连它们的天皇都给擒回来了?”
“这粗粗一算,出征还不到一个月吧?就把倭国给灭了?咱们的这位青天知府,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那可不,你可别忘了,咱们的这位府尊大人,那可是有着修罗知府之美誉,
这次府尊大人亲自出手,那些无恶不作的倭畜还能有活路?”
“俺老早就猜到了,以府尊大人的能耐,定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不过俺没想到,捷报竟来的这般快!”
“叫我说啊,这也就是府尊大人出世的晚,要是早生个十几年,沿海各省的百姓,又何必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瞧你这话说的,要我说府尊大人若是早生个三五十年,还能叫暴元苟活到现在才死?”
不过是仗着天子宠信,建立了一些微末之功罢了!
若天子宠信于我,我上我也行!
夹杂在人潮中的一位年轻文人素来眼高于顶,自诩为天纵之才,丝毫瞧不上胸无点墨的平民百姓,
但此时此刻,听到那些越来越离谱,就差把那位吴大学士吹上天的言论,出于妒忌,竟罕见的对那些它所认为的无知百姓解释道,
“哼,你们这些人知道个什么,倭国分裂为南北两朝,两皇并存!
现如今只不过是擒回了一位天皇,南朝虽灭,但只要北朝尚在,又何谈倭国已灭?”
此言一出,文人方圆十丈之内的百姓,纷纷顿足反驳道,“你这话俺就不爱听了,就算那弹丸小国分南北两朝,两皇并存又咋了?
咱们的府尊大人能够在短短一个月之内灭了南朝,擒回它们的那狗屁天皇,独木难支的北朝还能幸免于难?”
“就是就是,你这个后生也忒没见识,那狗屁天皇都给擒回来了,咱们的府尊大人早晚还不得灭了倭国?”
“甭管咋说,府尊大人出征之前说过,此次出征誓灭倭国,他说的话,俺信!”
“大家别理这后生,他这明摆着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嫉妒咱们的府尊大人呢!
咱们可得抓紧,要不然洪武大街上怕是没咱们的立足之地了,俺可不想错过那狗屁天皇的...绝世风采!”
见文人面红耳赤的愣在原地,一位白发老者心生不忍,忍不住上前劝慰道,
“年轻人须得心胸开阔,嫉妒心太重,只会让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我等虽为胸无点墨,孤陋寡闻的一介草民,却也能够明辨是非,府尊大人之所以有今时今日之威望,绝非吹捧而来,更非靠的文采!
再者说,一个人的文采即使再高,与国无用,与民无益,...又有何用?”
沉默了良久,文人对早已消失在人潮中白发老者离去的方向,深深施了一礼,“三人行,必有我师,孝孺受教!”
……
宽八丈有余的洪武大街虽说极其宽阔,然而短短一刻钟的功夫,却已人满为患,
虽然拥挤不堪,但摩肩接踵的无数百姓,却是人人面含喜色,翘首以待...
“来了来了...”
“快看,囚车中的三寸丁,肯定就是被府尊大人擒获的狗屁天皇!”
“怎么可能?倭国所谓的天皇,就他娘的长这副模样?竟如此丑陋不堪?”
若说此刻人声鼎沸,声势浩大的场面,仅仅只是让位于囚车中的长庆天皇感到无比心悸的话,
那么,已清楚映入眼帘之中,那巍峨壮丽,气势磅礴,让人望而生畏的大明皇宫,则让以囚犯之身第一次踏足华夏的长庆天皇,...万念俱灰!
这,就是让我大和民族觊觎已久的繁华胜地么?
这,就是大明帝国真正的实力么?
我大和偏安一隅,虽有内战,却无亡国之患,日子虽不富裕,却也过的还算安稳,
却偏偏被贪婪蒙蔽了双眼,竟自动招惹了如此恐怖的存在...
与心若死灰的长庆天皇截然不同,缓缓策马前行,尽情享受着无上荣光的驸马李琪,今日,可谓是格外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然而下一刻,街道旁隐隐传来的一问一答之间,被一位龟公揭破往事的他,恨不得掩面而逃...
“咦?走在最前面的这骑着白色战马,身穿银色盔甲的将军,为何如此眼生?”
“嗨,这位爷那可是我们画舫中的常客,床榻之上辗转腾挪,功夫甚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