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你跟那女人说了,要给她相个男人?”郑香怕女儿小小年纪,怎么会保媒呢!她懂什么。心里着急,这丫头什么都管,操心命!
“那哪能啊!这不是刚刚舅舅说快三十还没娶妻,我就被他的话激发出来这想法。舅啊!这个女孩真的不错~”
“打住!笙儿,你了解她吗?就说不错。一个亡国之君,差点被灭族了,还不错?我不太信。
在卫上国培训时,我们是知道东丸国这段不光彩的事。但那时,还觉得东丸国挺英明的,那里的水军军港水域很好。其他周边国家的历史文化、国家大事、国家之间的纠纷争夺等等,我们都有涉略。
这个雅母纳小国家被奴役了上百年之久,期间有过反抗,被镇压了。
如今,她是家主又如何?已经苟活很多年,不会是做仆人丫鬟得来的活路吧?
你说的不错,就是指她还囫囵地活着呗?”
“迟拓伟,你别瞧不起她,海潮她人很好,你不信我,到时候别后悔。”
“海晁?是她的名字?”
“是啊!怎么了?不好听?”
“前、前面的姓呢?”他想说前世有人叫海晁。“哪两个字?”
“她就姓大海的海,单名潮水的潮。”
果然是巧合。虽然不完全同字,音相同啊!
就跟南笙的原名有些区别一样,林丫楠等于林雅楠。
难道那个女孩也是重生的?
“她是二十一??”
“不是,她已经二十七八岁了。”
迟拓伟这货,怎么当着她娘的面差点儿说了二十一世纪。
虽然,没有大的麻烦,这些蛛丝马迹还是不要暴露的好,免得往后若是遇到有心人,不好解释。
郑香好糊弄。
“岁数蛮相当的,迟弟你还是想想吧!笙儿不会看走眼的。
赶紧找个姑娘,以后有孩子,姐帮你照顾。”郑香较满意,德川国还真没有这么大没嫁出去的姑娘。
她一直为迟拓伟的婚事犯愁,从天而降的什么落魄国主,跟她这个异姓弟弟挺配。
“姐,你这是往外撵我?”
“没有,姐希望你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别总是跟在我身边。”
“明白!你就是想去找姐夫呗!好,我们各自努力,成家立室。”他没好气地解了郑香的心思,后者有些抹不开,当着女儿的面她脸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南笙。
“等等,迟舅舅说什么?娘您想要与,与我爹团聚?”
“还没有定下来。”郑香被问,头没抬回答了南笙。
“这可是大事。您已经是‘死人’,这事太悬了,得找个万全之策。”
南笙在二人的身份上还真没有什么好法子。他们现在没有户籍所在地,也就是因为他俩是高逊千带回来的,这村里人都敬重这个武功高深莫测的老者,还有就是二人和南笙的交情深厚。
不然,建筑架桥时,谁会相信他们?
郑香倒还可以找理由恢复身份,迟拓伟是个说他叛逃者很恰当。
他的同伴,线上的人就是知道了,也拿他没办法。
如今的他武功高强,还有南笙给他的手枪等现代武器,真惹急了他,不管你是什么交情,别想走出德川国。
他的芯子已经不是卫上国的人了,没必要叙旧谈交情。
各为其主。
南笙就是他的主子,更是他的家人。
“是啊!我们为这事不止一次的讨论,没有答案。也许是不到时候。姐,你就听笙儿的安排吧!
有缘分总会相聚。”
“娘,您想跟爹爹重新开始,不是没有办法。”
“你真有好办法?”迟拓伟和郑香同时看向南笙,他更希望郑香能幸福。
这个苦命的、吃尽苦头的姐姐,应该过上好日子了。
儿女都好,团聚是她后半生,最好的安排。
他也死心了。
“大舅二舅都认了,到此为止。你们不能在林家村住太久,我怕大舅舅沉不住气。
您看看他今天,总是往您身上瞅,还总想说点儿什么。不是好事,离开了就不会这样。”
郑香也有察觉,所以,她避开郑大和的视线。
他就没有二弟弟的心机。
“还是开头提到的那个。身份就用雅母纳族,不会有人去查。
也正好,迟舅舅娶了他们的家主海潮;我爹爹娶了海潮的表姐您——海香。从此没有郑香,也没有关禾。
去雅母纳族时迟舅舅带着我爹,我把我娘提前带过去,与海潮熟悉熟悉,您还可以保护她。”
南笙把她的计划全盘托出。
郑香美丽动人的眸子里潋滟着的泪水,满满当当,稍一眨,泪奔……
迟拓伟却急了,声音提高八度。“不是,南笙,你怎么又给我做主。婚姻自由,不许包办。我都没见过她本人呢?你也太武断了吧?”
“迟拓伟,你小点儿声,老祖在屋里睡觉呢!”南笙也是直呼他大名,郑香听了,心里又有一种感觉。
抓寻不到~
“南笙,别拿高爷威胁我。我还是那句话,我若不喜欢,不娶。”
“行,你就嘴硬吧!”无奈的南笙不想跟他争论,大半夜的稍有大声就能听见。
气得她血行逆流,真想打一架。有了身孕,情绪太容易激化。
她是公主,莫耐图是太子,正好有这机会让你做个小国王,三人在这新世界,携手同行,把这里建设好,不行吗?
怎么他还想回去现代二十一世纪?做梦吧!
等你的春秋大梦做得了,恐怕是老暮垂垂。
快三十的人,按这里六十岁的高寿算,往后使劲了都,还叫嚣不已……
“干什么呢?不睡觉!”
得!到底是吵醒了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