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是真的觉得自己懒了,不爱动,犯困。让黄轫哥俩去叫它们同族,也是想减轻自己的负担。
都说怀孕的前期很重要,她前世都三十多岁没结婚,也不懂。
没想到,重生到这落后的时代,意外怀孕,十五岁就要当娘。
本打算十八岁以后,最好是二十岁再生孩子。
计划没有变化快,这话太对了。
自己的身体还在生长,好嘛!和孩子一起长大……
这天晚上,南笙和海香睡在一起,海香净讲一些南笙(林丫楠)小时候的事...
凌晨三点,黄轫和黄轼回来了,南笙没惊动海香,悄悄带着她的人走了。
给海香留了字条。
其实,海香醒了,她在装睡。
自己那胆怯的女儿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她到底是谁?
自己曾和迟弟弟说,他不直接回答,只说有个能耐大的女儿,对家里人关怀备至、面面俱到不好吗?别问那么多,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
陈希希在高纤的安排下,给扔到马厩里,跟几个男人一起照顾马匹。
她哪是做事的人,还做这气味难耐,脏乱不堪的事。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干了两天,她就不行了。呕吐不止,浑身起疹子...
“查得如何?”高继辉哪放心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靠近自己,还说认识他。
“没有进展。小二说,她还有三个男人一同住店,可这两天都没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啊?”
高纤也是碰上硬撅了。她不知道的是,陈希希打死也不能说啊!
“嗯,若是他们回来了,店小二能认出的,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都出去办事了。”
高继辉沉思片刻,“派人在进镇子的所有路上守候,两人或三人的男性路人,密切监视,不准疏忽。”
“是,主子。”
高继辉这边调动人员,高申甲和高申乙二人以为有情况。
迅速靠近了高继辉,当二人听见太子要查一个女人,并且是在马棚那里做事时,一人飞身而去。
高申乙看见陈希希,怎么那么面熟?
他很快回来,换高申甲去辩认。
尽管陈希希脸上有了红点,穿着破烂的脏衣服,但他一眼就看出,她是那个陈若联的女儿。
当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整个京城都知道假冒顶替者陈若联和被害者程洛年。都说这起名字也要有讲究啊!
他们做暗卫的对京城的达官显贵,及他们的家人那必须是了如指掌。
这是基本的业务,不能全记住,也得八九不离十。
‘她不是被流放到寒岳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行,得透露给太子殿下。’
高申甲回到高申乙的身边,二人商量一下...
高继辉是在两刻钟后,得到纸条的。他就去小解的功夫,方桌上多了张字条,说了陈希希的事,落款是高。
皇帝陛下派给他的人中之一。
“还是皇上的人厉害!”感慨自己焦心地查询两天无果,这上却说的明明白白。
其实,高申甲二人也没刻意调查与陈希希一起的男人,
问了小二那三人具体的体貌特征、穿衣打扮,猜测可能是土匪。
正常百姓哪有收留一个逃犯的胆量?早就报官领赏了。
经历多了,不用费心,推测就能知道答案。
“难怪,她说认识我。她怎么会在此地?还跟土匪有交集?”高继辉凝重地皱着眉头,低低自语。
害怕与自己有关。更确切来说,跟他们来这大西南追逐敌人有关。
若是如此,那就不好了。土匪与敌国人互通,有来往。那是内外联动,他的压力会更大。
“高个,进来。”
“在,主子。有何吩咐?”
“再加派人手在进镇子的路上,密切关注...”
高个刚出去,高纤敲门进来,“主子,那女人怕是病了,呕吐,还满身长麻点。”
“让大夫去看看,让李然去。”
一刻钟后,李然来了。
“主子,那个女人怀孕了,身上的红疹子是过敏,接触马厩里的不洁物导致的。”
“怀孕了?”高继辉对这太敏感。
“给她抓药了?”
“没有,等殿下的吩咐。”
“嗯,抓吧!让高纤把她收拾干净,换上我们的服装,带过来见我。”
“是!属下这就去办。”李然不知太子殿下的用心,但执行命令是他的本分。
陈希希还被蒙在鼓里,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偏远山区有人认出她了。
那天不经意说的话,她恨死自己了。
但她始终认为,这里没有人能识得她,就连太子殿下也不会认识她。
听了名字可能有些印象,她爹的案子太大了,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跟我走,去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上。”
高纤没有表情地递给陈希希一套军装,后者不敢接,还有些懵圈。
她就是想到天边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改变这一切。
太阳在层层薄云里穿梭,没有施舍太多的温度。
可陈希希却感觉到了温暖,是要改变生存现状吗?自己的热血奔涌带来了体温的升高。
她没再思索,接过衣物,跟上高纤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