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倾天
项狂人想了想,有些灰暗的粗犷面孔,突然间明亮了起来,欢喜的说道:“多谢老大,刚才我的确是很难受,但现在你提醒了我,原来我也没真将他当做朋友!”
“哈哈哈哈……”
项狂人直起身子,魁梧的身体,如同铁塔一般的站在窗前,吐气开口。
“雷大头,从来都不是我的兄弟!这样的破烂货色,死了也就死了!”
文行天正缓步走进大楼。
突然听到这句话,停下脚步,挑挑眉,笑了笑,径自转过身,向着一班走去。
只是忙这事儿,从凌晨四点忙到现在,都快到吃午饭的点了。
嗯,或者今天的午饭,还有另一场好戏在等着自己呢!
……
来到一班训练场地,触目所及,便是以文行天的定力,也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只见场中鲜血淋漓,尽是一片狼藉;看这架势,就像是好多人在这里被粉碎了尸体一般。
文行天凝神观视,但见左小多手里提着一口长剑,好似鬼魅一般的潜行到正自全神戒备,有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孟长军背后。
刷!
毫不留情的一剑从大腿上洞穿了过去。
瞬时间,鲜血崩飞,跟着的惨叫声惊天动地!
左小多快活的笑:“怎么样,被偷袭爽不爽?爽不爽?”
孟长军满脸扭曲,只是仰着脖子惨叫,满头大汗,两眼宇宙。
哪里知道什么爽不爽,疼都疼死了!
这时,旁边一个草丛内,隐蔽其中之人似乎是因为惊见如此惨状,哆嗦了一下,却被左小多逮到了形迹,身子陡然一闪,恍如凭空消失。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一剑捅进了草丛隐蔽者郝汉的右肩,更是直接用剑挑着魁梧的身体走出来,得意洋洋:“又一个!郝汉,原本打算隐蔽起来偷袭我一下子吗?告诉你,这就是被偷袭的感觉,滋味如何啊?”
下一个。
左小多一剑扎进将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项冰肩膀里,尖锐的惨叫声中,左小多在怪笑:“冰蛋,那天不如这次疼吧?是冰凉还是火热,酸爽不?”
“左小多我们和你拼了!”
剩下的人也尽都不再藏匿,全都红着眼睛冲了出来。
左小多哈哈大笑:“这就受不了了?正合我意!”
长剑突然好似孔雀开屏一样的急疾展开:“受不了就全体给我死来!”
噗噗噗……
先是皮一宝的两腿尽都被长剑扎透,惨叫摔倒,又有雨嫣儿的右臂被左小多一剑差点剁了下来,然后是其他的同学们……
一个个的都在左小多剑下,尽都变成了血人!
“啊嗷嗷哦啊……”
最后的最后,李长龙一声惨叫嚎天,这货也被左小多将两条腿都扎穿了,不由得破口大骂。
战局终了,除了左小多之外的一班三十五个人整整齐齐的被摆成了一排一排的,偏偏不允许任何人包扎伤口,就这么整齐排列,宛如示众,又如公开处刑。
左小多摆布完这一切,仍自拎着长剑,来到项冲跟前:“伤在哪里?是屁股吧?”
然后就是一剑扎进去:“是这里么?”
项冲惨叫的声音直接变了调。
然后第二个项冰:“这里!?”
又一剑!
然后一个个的问过去,一边威胁:“谁要是敢躲,罪加三级,也就是要被再捅三剑,欢迎躲闪!”
三十五个人的惨叫此起彼伏,其惨烈程度,远胜大型刑讯现场。
这一幕看得文行天都傻了,半晌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
“助教!助教老师呢!”
左小多在叫:“营养舱联系好了么?”
助教那边早已经看得一头大汗满脸惨白:“好了好了。”
“好了就挨个扔进去疗伤啊!”
左小多哼哼一笑,从最后一个同学屁股上抽出剑,却又在血肉淋漓的伤口上踢了一脚。
道:“就你们这帮烂番薯臭鸟蛋玩的也叫偷袭?根本就是在偷猫猫呢吧?我还跟你们说句老实话,就这,本大班长已经是大大的手下留情了,看你们一个个没用的……真真是丢人,居然还敢自称天才,以后不许说跟本班长出身一个班,我嫌你们丢人!天才……”
“一个个拿着剑,五五喳喳的,干啥啊?唱戏呢?怕别人不知道吗?”
“都去营养舱疗伤,下午仍旧是我偷袭你们!如果你们够强,也可以反过来偷袭我,欢迎尝试!”左小多不耐烦的催促道。
“左班长……下午就不劳动您的大驾了……”
项冲捂着屁股求饶:“我们自己互相偷袭就好……绝不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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