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以后仍旧可以修为精进,道上并行,仍旧可以琴瑟和鸣,厮守终生,仍旧可以生儿育女,幸福生活……于我等有益,于汝等无损之事,却又何乐不为呢?”
云漂流微笑道:“但若是这般如此僵持下去,彼此仇怨只会越结越大,最终导致的,只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却又是何必呢?以雁儿小姐的睿智,不难看出我等自有来历,否则蒲山主又岂会对我等俯首帖耳,一味强硬,只会令到可以和平解决的事情,演变成以极端血腥手段完结,而这样的必然结果,就是二位要赔上性命……那有何必呢?”
“是彼是此,只在雁儿小姐一念之间……还请小姐考虑。”
云漂流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胁之以威,言语间无所不用其极,在在逼迫独孤雁儿就范,若是换做心志不坚的女子,只怕就真的要被他这番鬼话给蛊惑了。
独孤雁儿对这一番鬼话,自然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
但她心底却仍旧是欢喜了一下。
因为她从云漂流的话里面,可以读出来一个信息,他们并没有抓住余莫言。
余莫言,逃出去了!
他安全了!
独孤雁儿一直悬着的一颗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她早就有所预料,自己这次很大机会在劫难逃,陷身在这高手如云的白山城中,能活着出去的几率,微乎其微。
但只要余莫言活着,便是自己死,也就死了。
她抬起头,绽放一个甜美的笑容,道:“公子这番长篇大论,是在告诉小女子,余莫言已经成功逃走了吧?你们没有抓住他吧?呵呵,真好,多谢公子为小女子带来这么好的消息,小女子在此致谢了!”
就连云漂流,此刻也被独孤雁儿这一个笑容震撼了一下。
云飘来在后面道:“余莫言逃走又能如何?你还在我们手中!只要你还在我们手中,我们就有无数的办法,让你开口!”
他阴森森道:“独孤小姐应该知道,有些事,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无法接受的;比如,贞洁。”
独孤雁儿淡淡的笑了起来;“你们不敢。”
她的语气笃定至极,
“不敢?”云飘来冷笑:“我们为何不敢?我们有什么不敢的?连设局陷你们做我等的炉鼎这等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敢做的?”
独孤雁儿冷静的道:“何必故作姿态,你们连强迫我们喝那个什么所谓的同心酒,都不曾做。却又怎么会做出占了我的身子这种事?”
被囚禁这段时间,独孤雁儿回想了很多,对于云漂流等人的顾虑所在,已经看明白了许多。
“与其说你们不敢,不如说你们不会,又或者说是不能那么做,据我猜想,你们的炉鼎布局,收益固然极大,但其中禁忌却也不少,例如,你们需要我和莫言的幸福甜蜜,双心联系,所以才有最初的那一杯同心酒;如果你占了我的身子,我们的比翼双心,就会即时被你们毁掉。”
“这样一来,你们所有的图谋,尽皆成为空谈,徒劳无功!”
“所以你们,不会,不能,不敢!”
独孤雁儿冷静的看着云漂流,冷笑道:“或许,有些龌龊的事情,会在你们达成了目的之后会做,但是……只要余莫言一天没有被你们抓到,我就是安全的!”
“你们什么都不敢做!不会做!不能做!”
独孤雁儿冷笑着,眼中是说不尽的轻视:“所以,就算我当面骂你们,骂你们是乌龟王帮杂碎,是一帮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你们也只有听着的份!”
她高高的仰起来下巴,鄙夷的道:“我说的对么?你们这群杂种?混账王八蛋!”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将独孤雁儿打倒在地。
风无痕怒喝道:“你说的很对,有些事我们现在的确是不能做的;但我们还是有无数的办法可以炮制你!一直将你炮制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独孤雁儿倒在地上,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满连尽是嘲讽的笑容;“你不敢!”
“我不敢?”风无痕就要冲上去。
独孤雁儿淡淡道:“你敢再动我一下,我就自杀!我说到做到!与其被你们折磨,莫如自己动手,你道我敢是不敢?”
风无痕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独孤雁儿眼中的嘲讽之色愈发浓烈起来:“怎么又不敢了?不是说要炮制我的吗?来啊?”
“虽然我现在修为受制,但你们为了达到目的,并不曾伤损我的身体;在当前这样的情况下,作为一个练武之人,我有无数的办法,可以结束自己的性命。”
“比如嚼舌自尽,比如,想办法将自己毁容,比如,撞头而死;比如,自灭心脉,比如……上吊而死,比如,神魂寂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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