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心烦气躁,可是几番思量却又不得要领,干脆翻翻白眼不理不睬。
“不过二弟啊,说句到家的话,你也应该要个小东西陪着你了,虽然很操心,虽然会很烦,有时候恨不得一天打八遍……不过,终究是自己的血脉,自己的孩子……”
妖皇语重心长:“你永远想象不到,看着自己孩子牙牙学语……那是一种什么乐趣……”
东皇终于忍不住了,一头黑线的道:“大哥,您到底想要说啥?能痛快点直说吗?”
“直说?”
妖皇嘿嘿笑起来:“难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非得要我道破吗?”
东皇气急败坏外加一头雾水:“我做什么了我?”
“呵呵呵……二弟啊二弟,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认为你在我面前没什么秘密,结果你小子真有本事啊……居然偷偷摸摸的在外面乱搞,呵呵……呵呵呵……有种!加倍的有种!了不起!大哥我佩服你!”
妖皇言语间愈发的阴阳怪气起来。
东皇勃然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在外面乱搞了?就算是你在外面乱搞,我也不会在外面乱搞!”
妖皇:“呵呵……看看,这急了不是?你急了,哈哈你急了,你既然啥都没做那你为什么急了?啧啧……怎地,你能做得,为兄的居然就说不得了?”
东皇:“……”
无力的叹气:“到底咋地了!”
妖皇:“呵呵……还在做戏,垂死挣扎?看你这费尽心思,七情上面,想必也是隐藏了不少年吧?不得不说你这脑子,就是好使;就这点事儿,隐藏这么多年,用心良苦啊老二。”
东皇已经想要揪头发了,你这阴阳怪气的从打来到就没停过,你烦不烦啊你?
“到底啥事?直说!再不说,我可就走了!”
“嗨,你急什么……怎地,我还能对你不利不成?”妖皇翻白眼。
“……”
东皇一屁股坐在宝座上,不说话了。
你爱咋地咋地吧。
反正我是够了。
妖皇看到这货已经差不多了,心情更觉爽利,倍觉自己占了上风,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在旁边伺候的妖神宫女们整齐地答应,随即就下去了。
一个个消失的贼快。
很明显,妖皇陛下要和东皇陛下说秘密的话题,谁敢旁听?
不要命了吗?
大抵这两位皇者单独说私密话的时候,都是天大的秘密,大到没边的因果啊!
“到底啥事?”东皇有气无力。
“啥事?你的事儿犯了。”妖皇愈发洋洋得意,很难想象堂堂妖皇,竟也有这般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的事儿犯了?”东皇皱眉。
“嗯,你在外面到处留情,留下血脉的事儿,犯了。你那血脉,已经出现了,藏不住了,呵呵呵……二弟啊二弟,你可是真行啊……”妖皇很得意。
“我的血脉?我在外面到处留情?我??”
东皇两只眼睛瞪到了最大,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肯定,说的是我?”
“不是你,难道还能是我?”妖皇哼了一声。
“你说的什么狗屁话!”
东皇气的头上快冒烟了:“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这突然冒出来的皇族血脉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也知道,三足金乌血脉,也只有你我能够传下去的,一旦出现,必然是真正的皇族血脉!”
妖皇翻着眼皮道:“除却你我之外,就算我的孩子们,他们所诞下的子嗣,血脉也断断难得那般纯正,因为这天地间,再也没有如我们这般天地生成的三足金乌了!”
“如今,我的孩子一个不少都在,外面却又出现了另一道有别于他们,却又纯正无比的皇族血脉气息,你说因由何来?!”
妖皇眯起眼睛,凑到东皇面前,笑眯眯的说道:“二弟,除了是你的种这个答案之外,还有什么解释?”
东皇只感觉天大的荒谬感,睁着眼睛道:“解释,太好解释了,我可以确定不是我的血脉,那就一定是你的血脉了……肯定是你出去打野食,防护没做到位,以至于现在整出事儿来,却又害怕嫂子知道,索性来一个恶人先告状,栽到我头上!”
东皇越想越对,越发感觉自己这个猜测实在是太靠谱了,不觉愈发的笃定道:“大哥,咱们一世人两兄弟,什么话不能敞开明说?就算你想要让我为你顶缸,明说就是,至于这么迂回,这么大费周章,浪费口舌吗?”
听闻东皇的倒打一耙,妖皇瞠目结舌,怒道:“你什么脑回路?什么顶缸!?怎么就迂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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