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在这干什么呢?”一墨好奇的看着蹲在树上的张玄正。
“观察徒弟呢!”张玄正头也不回的说道,随后觉得不对,这声音好熟悉,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关门弟子一墨。
“靠,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为师到处找你。”
“是吗?”一墨疑惑的看着张玄正,“那你蹲在这干什么,观察徒弟?莫不是觉得我不回来了,再收一个?”
“哪里哪里,怎么会!”张玄正连忙摆手,“教你一个就已经耗尽了贫道精力,没精力再教一个了,再说万一教出个庸才,我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我就是观察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偷懒。”
“哦,师父,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好,咱们进屋说,蹲在这里好累。”
“好。”
......
......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玄正眼睛睁得很大。
“我说张阳同意让我去提亲了。”
“不不,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我说我强行突破到大宗师境界。”
“卧槽,你说的是真的吗?!”张玄正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才宗师初期吗,怎么强行突破到大宗师境界,或许只是你认为的呢?”
“叶宗师也认为是大宗师境界。”
“叶景胜?你进宫了?”
“没有,在燕州边境。”
张玄正有些糊涂了,说道:“咱们修行之人可不能信口开河,叶景胜和皇帝有约定,要在皇宫保护皇帝,怎么会在燕州边境,再说了,你怎么会在燕州边境?!”
“这就说来话长了....”
“慢慢说,为师有空。”张玄正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一副听热闹的样子。
一墨见此,顿感无语,真是有够八卦的,和叶宗师有的一拼。
......
聊完之后,张玄正感到震撼无比,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么说来,皇上换人了?”
“应该是,除非再换回来。”
“啊这...”张玄正陷入思考,随后又回过神来,说道:“对了,大宗师的事?”
“哦,那是在草原上,当时情况紧急,我当时只想着快快快,最终似乎突破了一层桎梏,天地之力都任我驱使,一剑洞穿了十几人。”
“这么邪乎...”张玄正自言自语道,“要是这么说的话,那的确不是宗师境界可以做到的。”
“你小子可以啊!”张玄正拍了拍一墨的肩膀,一墨痛的咧着嘴。
“伤还没好呢?”张玄正笑道:“强行突破对身体的破坏看来挺厉害。”
一墨点头道:“幸亏有燕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哟,这么亲密了吗?”张玄正哈哈笑道:“你说提亲,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一墨微笑着点点头,看起来十分自信,不过随即说道:“师父,之前你说道教你都收拾的七七八八了,我可是和世子吹了你一统道教了,总不会是假的吧?”
张玄正的笑容明显一滞,随后说道:“怎么会,之前我与全真宋道长都说好了,等你大宗师之际,就是统一之时!至于别的,都谈妥了!”说到这,张玄正想到了之前自己挑翻各个山门之时,真是令人怀念啊....
一墨愣了一下,脸上露出苦色,“可我也没到大宗师,只是凑巧进了一下而已,全真宋道长能答应吗?”
张玄正摸着胡须,一副高人做派,“为师深思熟虑,觉得此举太过于冒险,大宗师境界岂是随随便便就能上的,这一统道教的事岂不是遥遥无期。”
“对啊,所以呢?”一墨连忙问道。
“所以为师与几位道长一起成立了道教协会。”
“哈?”一墨有些发愣的看着张玄正,“道教协会,就像京城厨师协会那样?”
“没错。”张玄正自豪道:“师父的悟性如何,现在武朝有名有姓有山门的教派都在协会里,你师父正巧就是会长。”
“卧槽....”一墨惊呆了,师父平时看起来挺不靠谱的,现在竟然玩的这么大!
“那他们能服你吗?”一墨问道。
张玄正嘿嘿笑道:“风水轮流转嘛,这一届是我,下一届可能就是别人,干的不好被投下去不是很正常嘛。”
“投下去?”一墨表示不理解。
“就是投票,谁当会长需要投票决定。”
“搞的还挺好的。”一墨忍不住赞道。
“那是,那时候他们都觉得为师是要灭他们教义,让他们强行归于龙虎山,其实为师也不是那个意思,同是道教,求同存异嘛,成立协会,互相交流,互相帮助嘛!”
“师父大才!”
张玄正摆摆手,“小意思,这样就算完成了世子的要求了吧,你那大宗师境界他认啊?”
一墨点点头,“认,世子说认,燕儿还等着我去提亲呢。”
“啧啧啧,你小子,道心稳不稳啊,要不在山上修炼几年吧。”张玄正开玩笑道。
“啊,师父别啊,我道心稳得不得了!”
“呵呵,此时恰逢新年之际,提亲的确是个好时候,为师准备一下,带上些礼物,咱们就去齐州。”
“谢师父!”一墨强忍身上的痛楚,抱拳单膝跪地,这一跪心悦诚服。
......
“师父,你带礼物了吗?”一墨看着张玄正带的一个小包袱,里面似乎只有换洗的衣服。
“带了,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好。”
师徒二人一人一马,朝着齐州方向奔去。
......
......
再说京城里,夏博学正和夏正阳谈婚事。
“父亲,帮我去提亲吧。”
夏正阳不悦道:“提哪门子亲,谁啊,还是那什么鱼,到时候人家不乐意,把为父请出来,为父可丢不起那人。”
“不会,是向梦委婉表示的。”
夏正阳疑惑的看了一眼夏博学,“怎么,之前那么不喜欢你,现在又看上你了,我怎么那么不信!”
夏博学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印象中她喜欢的是马公子那样的。”
“马和文啊,那人的确是个读书的材料,今年科举也中了,唉,当初你要是能读书就好了!”夏正阳说到这,不由得说道:“这事怪张阳!”
夏博学无语道:“爹,这事不能怨妹夫,那是我读不进去了,还是练武比较适合我。”
“......”夏正阳说道:“随便你吧,说说你和这个鱼的事,什么情况啊,之前不是闹得很僵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夏博学挠挠头。
“就你那个脑子,肯定想不明白,给为父从头到尾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