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回来了?”
朱雀猛地扑过来,提心吊胆的这些天,她可是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每天都在担心,都在害怕,万一陈江回不来,她该怎么办?
王都变化莫测,危险加倍,刺杀不断。
每天都在发生暗杀事件,迟早会有人被杀,说不定下一个是她。
没有陈江在身边,她无法安心。
最大的依靠,陈江就是她的主心骨,没有陈江,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如何行事,许多事情,都在基于陈江还在的情况下。
再次看到陈江,她恨不得趴在陈江的怀里,呼吸他身上的气息,贪婪呼吸。
陈江抱着她,大手一挥,阵法布置,房间内,响起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天。
朱雀满脸殷红道:“相公,这些天你都在白马寺吗?”
“嗯。”
“可是他们都去了白马寺,没看到你。”
陈江揉着她的秀发,笑道:“他们找不到我。”
他,藏在了虚空之中,不是精通虚空力量的人,是无法发现他的。
掌控了《真空经》《虚空篇章》的陈江,早已经对虚空熟记于心,甚至于,比创造这一门功法的人,还要熟悉虚空。
他就是虚空,虚空就是他,不分彼此。
抱着朱雀,陈江兴奋不已,憋了很久的怒火,得到了释放。
朱雀呢,享受着此刻的兴奋。
她越发喜欢陈江的味道,也越发沉迷其中。
她发现,自己越发离不开陈江。
“相公,以后,你可不能离开我。”
“嗯。”
外人面前霸气的逍遥王朱雀,此刻,宛如小麻雀一样,趴在陈江的胸口。
眼神充满了柔情。
陈江接着又说了一点白马寺发生的事情,当朱雀听到陈江看到了国师的时候,她愣了一下。
身躯震动了几下,她抬起头,拍打陈江的胸膛。
陈江哈哈大笑,用力搂着这个丫头。
“相公,你见到我师父了?你们联手了?”
陈江摇头:“没有,我们大打出手了。”
朱雀皱眉:“我师父他?”
陈江说出了自己的怀疑:“丫头,那个人,很可能不是你的师父了,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好像是诡异,又好像是人类,总而言之,十分诡异。”
“碰到他,你可要万分小心,直接就跑。”
朱雀咬牙:“相公,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师父他真的不存在了吗?”
“不知道,可能活着,也可能死了,不确定。”
陈江又说:“我在他身上下了一点东西,估计,现在的他可不好受。”
朱雀弱弱问:“是七情蘑菇?”
“聪明,就是七情蘑菇,他现在估计在想办法清除七情蘑菇,也估计想要……”
声音,越来越低。
两人之间,如胶如漆。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陈江离开了逍遥王府,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这些天,可享受了一波朱雀的特别服务。
朱雀学会了很多新招式,可没把陈江给乐坏,那个丫头,聪明而勤奋,可没少折腾陈江。
以往被欺负的丫头,大有翻身当地主的样子,最后还是陈江掌控了地盘,没让朱雀翻盘成功。
两人说了很多,彼此的事情,各自的心情和打算。
没有隐瞒,什么都说,朱雀呢,也说了自己的打算。
王都如何,那些王爷如何,还有王宫内的变化,十分严峻。
白热化的皇位争夺战,俨然成为了那些门派和势力的战斗,谁输,谁就是死亡。
这一场战斗,谁也抽不开身。
杀戮,俨然成为了定律。
朱雀说了很多,也和陈江商量很多,最后陈江给了一句话。
想做就做,后面有他在,无需担心。
有了这句话,朱雀可以放心行动,之前唯唯诺诺的她,转身就开始了出击。
王都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
这趟水,更加浑浊了。
而这一切,陈江都不知道。
他回到了院子里,直面碰上了帝女。
“回来了?”
“嗯。”
帝女打量了一番。
“你突破了?”
“侥幸突破。”
帝女撇嘴了一会儿,吐出了两个字。
“怪物。”
陈江当做听不到,看了一眼院子,没有变化,还是那样。
老人家呢,照样清扫,轻松写意。
他的生活,没有因为王都的变化而有所变化。
每天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西海剑客呢?”
“出去办事了。”
“最近发生了什么?”
帝女简单说了一下,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天魔门的长老发疯了,前来暗杀他们,被她弄成了肥料而已,其他时间,安静得很。
真空宗驻地,十分安静。
不过。
“不过什么?”
“最近有人盯着院子那边。”
“哪里?”
“那边。”
陈江皱眉:“那边什么都没有,他们……”
话,停顿了一下。
那边,不是什么都没有。
还有一道魂儿。
“你是说?”
“嗯。”帝女认真点头。
“会是谁呢?”
帝女摇头:“不认识,不过气息让我讨厌。”
“我不喜欢那些气息。”
后面,又加了一句话。
她,根据自己的判断来断定自己的喜爱。
讨厌就是讨厌。
陈江点头,心里有了一个谱。
简单说了两句,他去找老人家。
大厅内。
陈江看着眼前的老人家,他,变得不一样了。
浑浊的双眸,抬头,一眼,似乎看穿了你的所有一样。
陈江眯着眼,也看着老人家,再次打量他。
“前辈,可是有什么吩咐?”
老人家哈哈一笑:“宗主这一声前辈我可不敢当。”
“宗主,可否知道那道魂的来历?”
陈江拱手:“愿闻其详。”
老人家松松筋骨,然后说:“那道魂很有趣,存在有些年头了,我想一想是什么时候在的。”
他想了好一会儿,摸摸头。
“人老了,许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那道魂啊,是很多年前,有一个人前来此地找麻烦,老朽出手剥夺的。”
“那个人,我记得当时有一个称呼,叫什么魔尊?”
陈江惊讶不已:“魔尊之魂?”
“分魂罢了,不值得一提。”老人家又说:“即便是分魂,也是很重要的。”
“最近啊,他来了。”
陈江神色凛然,看来,那一道让帝女厌恶的气息就是那个所谓的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