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是什么武器?”福佑试探着问她,按道理来说,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枪啊。”苏曼回答的理所当然,“有什么问题吗?”
福佑,“...”
它对着手指,很为难的样子,果然,只有人的思维才是这样的复杂,像是它这样的兽人,想到的武器都是些简单的箭,棍之类的。
“那种东西在这里是不流行的。”福佑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给她解释这个事情,“反正,就不行。”它没看到有人用过。
恐惧源是需要碰到人才能生效的,剑棍这样的东西更好用。
苏曼嘟囔,“你说什么都可以的。”她倒是的确感知到了那个玄妙的点,可最后弄出来就这样一把黑珠子。
福佑尴尬的挠头,它是没想过苏曼会想不一样的武器,它以为她和它们一样,都会选择棍剑之类的。
“那如果被这种武器打中了,要怎么才能摆脱呢?”苏曼虽然曾经摆脱过一次,可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和她一样都能摆脱了。
“摆脱?被这种武器打中一般人是摆脱不了的。”摆脱这个词对福佑来说很新鲜,“不管大家把恐惧隐藏的多好,只要那恐惧一直没有被克服,就会一直存在,而这武器的原理就是激发它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让它们没有办法摆脱,从而沉溺在恐惧中死去。”
讲实话,它就没看到过有人被这武器打中了还清醒过来的。
苏曼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福佑就急急的撇清自己,“当然,我们中间商是不用这些武器的,我们只是给那些想要武器的人提供武器而已,不然的话,我刚才就可以用这武器杀你了。”
它们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帮派兽人不一样,它们只是想赚钱回家,并不想杀戮。
“我真的,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我可以走了吧?”福佑现在急着想回去和其他的中间商通信,它要把从苏曼这里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它们,好让它们早早的做准备,是不是要和咪老大那些帮派兽人对立,还得看看大家的意见。
它现在真的是又庆幸,又后悔,庆幸的是,它出来这一趟知道了咪老大那些人不安好心,后悔的是,它为什么今天非得出来走这一趟,平白无故知道了这么大的一个事儿,还刚好就被苏曼给抓到了。
“走?走吧,腿长在你的身上。”苏曼看福佑真的都倒干净了,也没打算为难它。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大家都在努力的活着,她也没有那么刻薄的要去为难一个努力想回家的孩子。
她这样说,福佑反倒是有些不安了,它在地上搓搓小脚,“那我真的走了?”
“嗯。”苏曼正埋头研究手里的那一堆黑球,敷衍的嗯了一声。
福佑却如释重负,头也不回的往巷子里面跑去了。
它刚跑没两步,苏曼那边突然皱起了眉头,她的直觉告诉她周边有点不太对劲,阿福也在她的脚边躁动的挪步。
她刚抬头,就听噗的一声轻响,紧接着,那欢快跑着的福佑僵在了原地,下一秒,噗通倒在了地上。
“?!”她快步上前,同时发现了正对着的那面墙上探出来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半个狗头。
说时迟那时快,她想也没想,手里一颗黑珠子直接冲着那狗头甩了过去。
嗷呜一声惨叫,她知道是打中了。
但她没有时间去管,只过去查看福佑的情况。
福佑的主人在她的脑海里面已经哭成泪人了,甚至她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一个劲的在喊福佑的名字。
好像她多叫它两次名字,它就可以不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