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蹦迪,不是,经过一夜吃喝,天擦亮时宴会才结束,王凌带着王芝符等人回到成都府,原本想带我回去休息,但被我婉拒了,开玩笑,在王建眼皮下快活还是在我的地盘上快活。
王凌离开后,我让周瑜他们各自回营休息,喝了这么多酒,肯定困的飞起,我也回到中军大帐,倒头便找周公吹牛逼去了。
成都王宫
王凌带着众人,没有回家休息,而是直奔王宫。
“贤王,王上已吩咐,您来了无需禀报,王上在寝宫等待王爷。”王宫宫门卫对王凌说道。
王凌闻言点点头,便带人直奔王建寝宫。
“王兄,臣弟参见王兄。”“参见王上。”众人说道。
“来了,进来坐,看你们这样子,这酒气,看来是玩了一个通宵啊,情况怎么样?”王建看着他们人人草率的模样说道。
“王上,按王上意思,手下诸将与李祤的手下交手,只是结果···只是结果在意料之外,他们四人皆败之。”王芝符闻言,理了理思路,对王建说道。
“禀王上,是的,我等皆被其五招之下败之。”看着王建不信的表情,王忠信等人向王建禀报道。
“知道了,你们回去歇息吧,弟弟在这歇息。”王建看着王忠信他们,想了想,面无表情的说道。
“末将告退。”王芝符和王忠信等人闻言告退道。
“子瀚的部将如此勇猛?连王忠信他们都败的如此彻底?”王建在王芝符等人走后,也让身边宫人退下,随后对王凌说道。
“王兄知道,我的定远军,仅次于晋晖和王宗儒的部队,王忠信他们虽功夫弱于晋晖和王宗儒,但他们年轻,日后成长起来也未可知。可李祤手下诸将的武艺,恐超晋晖和王宗儒。也不知道李祤从哪找到如此勇猛之将。”面对王建的疑问,王凌想了想说道。“而且,王兄忘记了一件事,晋晖和王宗儒的士卒,披甲率也在八成左右,他们已是我巴蜀精锐,而李祤的军队竟人人披甲,细思极恐。”
“言之有理,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用,李祤识人之术竟如此厉害,而且像我巴蜀除了禁军外,晋晖和王宗儒的兵马也做不到人人披甲,他从哪来的钱财?不行,越想越心惊,此人断断不能留,不然后患无穷。”王建想着想着竟然钻牛角尖了。
“王兄多虑了,李祤自诩伯乐,那王兄也可以当他李祤的伯乐,如今他李祤如无根之浮萍,手中虽有猛将、手下虽有精兵,然其手中无一座城池,无一点粮草后勤,不足为虑,我们何不让他扎根于我巴蜀,为我巴蜀效死力。”听见王建要杀我,王凌瞬间心惊,立马找角度对王建开导道。
“你的意思是···我记得他当初是孤身一人入巴蜀,我们用联姻的方式捆住他,让他在巴蜀扎根,这样一来,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有软肋在我们手中。”不愧是乱世枭雄,走出牛角尖,瞬间想出新的办法,果然,八百个心眼子。
“王兄睿智。”看王建放下杀心,王凌也放下心来。
“自古有大才者,岂会在意儿女情长。”王建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王兄放心,一个不够我们就送两个,两个不够我们就送三个,李祤总不能如此绝情吧,如若如此绝情,以后谁敢追随其右。”王凌见王建杀心再起,立马打圆场道。
“不错,不错,若李祤对身边之人都如此绝情,那就算以后他起事,听你品德,谁敢追随,都不想重蹈覆辙。”虽然到唐末乱世,但一个人的品德还是他人参考的重要标准,毕竟谁也不想自掘坟墓。“那从哪选两女与他联姻呢?我手下的女儿都已出嫁。”
“王兄怎么忘了,我这还有俩女儿待字闺中。”既然王凌的忠诚度拉满,那王凌肯定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是说汐虞和汐瑶?你不说我都忘了,好久没见她俩了,周王后前不久还在我这念叨她们,说是马上过年了,也不见她们来看看自己。”王建闻言彻底收起杀心。
“她们正在嘉州游玩,我回去便书信一封,让她们回来。”王凌放心说道。
“不用,我这派禁军前去接她们回来,正好让王后看看她们。”王建想了想,恐夜长梦多便说道。“你回去和李祤说一声,本王欲赐婚给他,让我们亲如一家。至于婚事,等年后便择良辰吉时完婚。”
“臣弟领命。”
“好了。你劳累一夜了,快回去歇息吧。”
随着王凌离开王宫,一队五十多人的禁军也离开王宫,直奔嘉州方向而去。
······
成都城外中军大帐
这觉睡的真舒坦了,神清气爽啊,虽然现在的酒比不上后世的酒,但是架不住肚子撑、熬夜啊,外加没睡午觉,真的是困的飞起。看来现在没有高度酒,要不我捣鼓捣鼓高度酒,正好我现在分无分文。
虽然不想靠凡穿越之人必会烂大街的酿酒技术来赚钱,但奈何现在的我身无分文啊,穷都不怕,还怕被骂?后世从来没动手弄过,都是花钱买各种啤酒、白酒、红酒、rio,但看了这么多网文,看都看会了,毕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乱世,巴蜀这对于粮食是不是有管控,是否准许酿酒。
不管了,反正穷都穷死了,试一试也无伤大雅,等后面问问王凌,要是巴蜀管控粮食,不允许酿酒,那我就以王凌的名义来弄,反正王凌是我的人,王凌的钱就是我的钱、王凌的兵马就是我的兵马、王凌的人就是我的人,嘿嘿,想想就激动,没想到当初锁定忠诚度的第一人竟然是个大腿啊,大腿就是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