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马殷后,我叫来周瑜,将情况对他说明。
“主公,如此看来,我们彻底掌控湖南了,整个荆州只剩北边的赵匡凝了。”周瑜貌似对荆州还是有执念啊。“当今之计,还是先消化湖南,既然溪州矛盾尖锐,我们的确应该先处理溪州之事。”
“我意,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军中节制大军并掌控湖南局势,然后派人接文若和奉孝来潭州,让文若领刺史,处理湖南所有事务。同时,告诉奉孝,潭州城内有细作,让他将他们全部清理干净。”我想了想便开始安排工作。“我想了想,此次去溪州,你让麴义、孟起、仲康、兴霸四人带着亲卫就行,不用带大军,因为带的兵马过多可能会适得其反,毕竟我们是去解决问题的,而不是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也好。对了,主公,刚刚王芝符将两位夫人送来潭州了。”周瑜听我说完,觉得也有道理,点头对我说。
送走周瑜后,我便到后堂找到姐妹俩,跟她们说要带他们出去玩,她俩高兴坏了,看来在江陵憋坏了。
在和她俩聊天得知,她俩在江陵一个多月,竟然下了将近一个月的雨,我听后直呼好家伙,你们俩还是收了神通吧。
几日后,姐妹俩休息好后,湖南的州县全部被掌控后,我带着姐妹俩,在麴义、孟起、仲康、兴霸带着一万两千人的护卫下,大摇大摆前往溪州。
让我没想到的是,姐妹俩的神通在潭州竟然也有用,我看着潭州的天阴的能滴水,立马带着众人趁还未下雨直奔溪州。
一路上姐妹俩对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觉得好看,叽叽喳喳了一路。这还不足以让我无奈,真正让我无奈的是,在潭州城上的那么大一片乌云,竟然隐隐有跟着我们飞来的迹象,我顿时怀疑,姐妹俩是龙王转世还是雷公电母转世。
一路上有姐妹俩陪伴,也不会无聊,看着她俩摘采摘的各色花朵、捡来的各种各样石头,我也无奈笑笑,感觉我们不像去处理问题,而是出来春游。
经过三天不紧不慢的赶路,我们终于到了溪州和辰州的边界,可没想到的是,在这就遇到第一个问题。只见两拨人,差不多有三十多人,在那各种吵架,相互之间还推搡,有要动手的迹象。看着其中一拨人的衣服显得宽松、结构简单,但绣工精细、色彩斑斓,衣服无领,这不就是土家族服饰的典型特征嘛。
“你们干嘛呢,为何在此吵闹?”分清楚两人,我赶紧让许诸制止两拨人,可不能让双方打起来。
“你为何人,此乃我五溪土人领地。”一个看着应该是这波人的头头的小年轻,反倒质问起许诸。
“此乃潭州新任刺史车驾,尔等意欲何为!”面对反问,许诸一点不慌,直接报出我的名号,质问众人。
“草民拜见刺史大人!”“草民拜见刺史大人!”原本还意气风发的众人,听见我的名号后,立马乖乖跪下。
“你等是何人,为何争吵?”我慢慢走下马车,看着之前还桀骜不驯的两拨人,淡淡的问他们。
“草民彭彦曦,字士愁,带着族内兄弟在山中狩猎。”之前那小年轻轻声回答。没想到在这能遇到和马殷儿子马希范扳手腕的彭彦曦啊,他可是让马希范都无可奈何,只能歃血为盟,订立盟约,铸立“溪州铜柱”。
“草民陆仁贾,辰州人士,带着同村族人来此狩猎。”另一波人接着说。
“为何争吵?”平复一下遇到彭彦曦激动的心,我立马询问。
“回刺史,此山是我五溪土人的领地,我带族人上山围猎,猎的一些山货,我们将所获猎物按“见者有份”进行分配时,他们几人不仅私自进入我们的山林,而且竟然还要我们的猎物,甚至在抢夺时故意摸我们的头,如此奇耻大辱,怎么能惹!”彭彦曦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大、越说声音越冷。
卧槽,这陆仁贾等人还真能作啊,一条道往死里走啊。
“刺史要处理我等,而放任他们吗?”就在我心里暗骂陆仁贾等人时,彭彦曦抬起头不服气的质问我。
“本刺史是讲理的人,孰是孰非自有决断。走,你们随我去溪州,我定给你们一个公道。”我对彭彦曦保证道。
看着彭彦曦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有多尖锐,要是再放任不管、要是再偏袒自己人,那还得了,溪州早晚会叛乱,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许诸闻言,让虎贲营看着他们,大家一同前往溪州。
溪州刺史府
一路走来,看着土家族人对我们的反应来看,土家族人与汉人的矛盾可谓是非常尖锐,尖锐到什么程度,就差一个火星子,就能让彭碱带人造反。
“溪州长史彭碱,拜见刺史大人。”彭碱在我们进城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彭碱和他们一样不待见我们,但是在明面上还是不能落人口实。
“彭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彭大人为我镇守溪州,劳苦功高,劳苦功高啊。”我笑着快步扶起彭碱,安抚他说。
“刺史大人快请入府歇息。”彭碱不卑不亢的将我请我府中。
“将他们带上来。”我们全部落座后,彭碱都未提他儿子的事情,你要说他没看见,我打死都不信,可见彭碱多能隐忍,往往这么隐忍的人才可怕。
“不知刺史缘何抓捕犬子,犬子所犯何事?”看我把人带上来,彭碱想装都没办法装,只能不解的问?
“哦,哪位是彭大人的公子?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慌忙询问彭碱。
“那位便是犬子。”彭碱想了想,我作为新来的刺史,不认识也正常,看我的样子也不像装的,便指着之前的那位青年向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