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襄州作为我整个地盘的“北大门”,但有诸葛亮率七万大军镇守,加上有我的水泥筑城,再加上我留下系统兑换的抛石车、三弓床弩和猛油火柜及一大堆大堆的弹药。就凭杨师厚手里的五万兵马就想打下襄州,吃了几个菜就能喝成这样啊?就算朱温率大军来我也不虚。
把水泥低配版的配方交给诸葛亮后,我让他誊抄一遍给我后,他把之前参与制作的匠人集中到一处生产后,我便带着周瑜的中军返回潭州。
从襄州一路南下,过江陵,经岳州,到潭州。一路走来,江陵和湖南地盘上推行种植的水稻、粟等作物已经成熟了,看着路两旁黄灿灿的一片,我过来的第一场丰收已经悄然到来了。
岳州
我、许褚和郭嘉先行乘船渡江,看着还在等待渡船转运的大军,我便带着许褚和郭嘉到附近的村寨转转。
骑在马上一路走来,看着两旁一眼望不到头的黄色海洋,海洋中间矗立着一座座水车,让我想起李绅的——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看着眼前这么多田地里静待丰收的农作物,我就不信还能出现农夫犹饿死的情况。农户不会饿死不说,有这么多粮食,我就能收拢更多的流民,获得更多的劳动力,赚更多的小钱钱。
“老叟,今年庄稼收成如何?”就在yy时,一老农扛着我租赁的锄头顺着官道向我们走来。
“听公子的口音是北方人?”老农警惕的问我们。
“没错,小子是洛阳人士,前来潭州做生意,看眼前的景象和我北方截然不同,所以好奇。”我不急不慢的解释说,没想到这老人家的警惕性这么高啊。
“怪不得,我看公子衣着华丽,身边之人皆是习武之人,怪不得会问这样的问题。”老叟笑着说。
“还请老叟答疑解惑。”我诚恳的说,这老人家有点警惕性,但不多。
“你们北方整天战火连天,不像我们南方,奇怪很正常。我们村前不久还有从北方逃难渡江而来的人,听他说,你们那天天打仗、到处抓青壮,导致很多田地荒芜,除了世家大族的地之外,老百姓的地已经是无人耕种了,种出来也被各种名头的税给征完了。”老叟得意的说。
“的确,的确,那逃难之人说的不错,不然我也不会远道而来到潭州做生意。”我在洛阳的时候,连门都不得出,更别说出城了,后来又忙着逃命,我怎么知道这些,只能附和的说。
“公子还是很有眼光的,我们这里前不久虽然经历大战,如今是巴蜀的地盘,但当今的刺史体恤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啊。打仗的时候未洗劫我们,后来占据我们这里之后,不仅免去我们多年的赋税,而且还租给我们许多农具、耕牛、种子,更是修建了道路和水车,还鼓励我们开垦田地,你知道刺史大人租给我们这些农具和开垦土地收取多少税吗?”老叟自豪的侃侃而谈。
“租给你们的话应该要收取很多的税吧。”我假装不懂的问。
“一开始的时候,我和公子想的一样,刺史大人免去我们数年的赋税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租给我们农具,即使收税也是天经地义的,剩下的也不用再上交,这样我们一家一年也有口吃的。可没想到,刺史大人竟然只收我们一成的税,开垦田地的话,直接免去一年的税!”虽然过了很久,但老叟现在说出来仍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好事啊,看今年的收成,别说一成,即使是三成的税,你们也还有富裕啊。”我笑着说。
“富裕?这是富裕吗,这是吃都吃不完,我家今年种了二十多亩地田地,有刺史大人租的农具,不仅省力,还更缩短时间,让我家的地全都赶上农时。再加上刺史大人修建的水车和沟渠,让我们不用为水发愁,也让我们的庄稼长的更好。今天我家的地就要收取了,别说三成,就算是五成,那也够我家一年吃的了。”老叟笑眯眯指着不远处的田地自豪的说。
“屠老头,屠老头,你不是说今天要收取你家地里的庄稼吗,怎么在哪跟人家聊起来了。”就在我跟老叟聊天时,从我们的前方,老叟的后方走来一群年轻人,人人手上都着收庄稼的家伙什,一个听着声音有些耳熟的领头人大声的对我们说。
“于娃娃,我不是老头,老子才没这么大,你再叫我老头信不信我拾到你。”老叟转身大声的说。
“让公子见笑了。”姓屠的老叟又回身对我歉意的说。
“无碍,无碍,老叟言重了。”我笑着让他不要在意。
“你家地里的庄稼还收不收了,就知道跟人家唠嗑,你有什么可说道的。可是还有好几家排在你后面,你要是不着急,我就带他们去其他家了。”那青壮走到屠姓老叟身后笑着说。
“你这于娃娃,这么大也没个正行,我这是给北方来的客商讲讲我们湖南的好。”屠姓老叟不服气的说。
“许将领、郭先生,刺史大人!末将拜见刺史大人!”于蚺看清楚是我们三人后,立马跪下说。
我勒个去,不是吧,我从襄州随机回来;又随机来到这个村寨、又随机遇到这名老叟攀谈,这么多随机的情况下,竟然还能遇到于蚺,就今天的运气,我觉得我可以去买彩票了。
“刺史大人……草民拜见刺史大人!”众人原本还有说有笑,听于蚺说完后都是一愣,看于蚺跪下,立马全跪下说。
“都起来吧。”我无奈的对众人说。“于禁,没想到我刚从襄州回来都能在这遇到你,你来这干嘛呢?”
“回大人,这是贱内的婆家,值我休沐之际带贱内回来看看,今天帮婆家的亲戚收庄稼。”于蚺小声的说。
“你这于禁,我是会吃人还是怎么的,这么怕我干嘛?你好歹是个将军,能不能硬气一点。我也是无事过来随便看看,你们先去地里忙活吧,不可耽误农时。”我笑着对于蚺说。
于蚺原本想留我吃饭,但考虑到大军和农时,还是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