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老实点,你再乱动,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哎呀,你大爷的,看你的样子是一点都不信啊,你有本事再动一下试试?”
啊啊啊···
“你动啊,你现在再动一个给我来看看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就在我和李付他们商讨建房的事情时,从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大人稍等,我去外面看看,不知又是哪个小兔崽子在外面胡闹!”李付对我行礼后,一脸怒意的边走边说。
“你个小兔崽子,我不是让你进城帮忙了吗,怎么回来了!”李付嘶吼的声音传来,外面嘈杂的声音立马没了。
“爹,你听我说,听我说,别打,别打,疼!”李付声音消失之后,又传来刚才还嚣张那人的求饶声。
“你这兔崽子,跟老子进来。”李付说完便走向屋内。
在李付之后,跟着七八名壮汉,他们押着四个人一起走进草屋。
“还不快见过刺史大人,我们能活到现在都靠刺史大人,兔崽子你知不知道。”李付坐下后对众人说。
“草民李河,见过刺史大人。”众人听李付说完心里一惊,李付的儿子李河率先反应过来跪下说,众人也赶紧跪下。
“这是犬子,让刺史大人见笑了。”李付笑着对我说。
“不打紧,不打紧,都起来吧。”我笑对众人说。
“你这兔崽子还不快说,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李付立马变脸对他儿子大声说。
“爹,刺史大人。早上我不是带二弟、三弟进城帮官军清理废墟嘛,这样也能得点赏钱,就在我们刚进城准备找王副将时,就发现这四个人在城中鬼鬼祟祟的,我们三人都不认识他们四人,后来我们找来在附近的几个哥们,他们看了看都觉得在番禺城没见过他们。我们原本以为是其他州、县来我们这避难的人时,他们四人发现我们跟着他们后,竟然脚底抹油跑了,要不是我们熟悉地形,都追不上这四个人,这不我们追到他们后就把他们押回来了,打算交给吕长史处置的,但这家伙不识好歹,挑衅我、还瞪我,我就把他脚打断了。”李河把情况简短说了一遍,最后还指着地上抱着脚的人说。
“仲康,搜身!”听李河说完后,我便对许诸下令。
许诸二话不说,让手下虎贲营的人上前把四人押住开始搜身,而李河他们很自觉的退下。不久就从他们身上搜出四把短刀、些许铜钱和碎银、四块小腰牌外加四本通关文牒,许诸把东西全部拿到我身上的桌上。
“说吧,你们是谁的人?”我看了看桌上的东西说。
沉默,四人沉默了。
“哎呦,还是硬骨头啊,看来还是教训不够啊,那好,我再给你们上上课,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有问就要有答。”说完我示意许诸动手。
许诸活动活动筋骨,手指头弄得咔吧咔吧的响,走到四人面前二话不说,几下就把四人的胳膊全给弄舍了。
“还不说?”
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没问题,继续。”四人除了哀嚎还是不说。
许诸见这四人这么不给面子,也是来气了,三下五除二把他们的腿给全掰舍了, 现在他们只能坐在地上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吧,你们不说我也能从这些东西上查出你们的身份,但我这个人比较懒,能动嘴解决的决不动手,但你们非要我动手。”说完我示意许诸动手。
许诸来到我身前,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短刀,又回到四人身前,一刀插在一人的手掌上。看那人还是不愿意说,许诸也不用我示意,把四人的手掌全给心飞扬、手透凉的插了个对穿,看他们还不愿意说,许诸故技重施,又把他们的脚掌全给穿了。整个过程,除了四人的哀嚎声外,李付他们惊讶的看着这一切,话都不敢说。
“好了,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死士,你们现在谁想说了,我可以给他一个痛快。”我笑咪咪的对四人说。
沉···默···
“哎,干嘛非要弄得这么血腥呢?这里又不是我的府邸,把这里弄脏了还要帮人家打扫干净,但这血腥味也要好久才能消散,反正你们的腿也舍了,那你们的脚趾也没用了,切了吧。”我笑着说。
许诸闻言立马让士卒把四人按住,脱下四人鞋子后,把四人四十根脚趾全给切下来了,惨叫声弄得我的耳朵疼的要死。
“仲康,把这四人抬下去医治,别死了就行,醒了之后接着审。”四人昏死过去后,我无奈的向许诸说。
“诸位前辈,让你们受惊了,快坐快坐。”许诸带人把四人抬下,把地上他们的脚趾捡起后,我对李付他们笑着说。
“大人年纪轻轻,杀伐竟如此果断,真是英雄出少年,出少年啊。”李付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对我说。
“前辈言重了,这些人应该是东边派来的细作,这些短刀上都刻着杨字。”我拿起短刀拔出,把刀刃上的刻字让他们看。
“大人英明神武。”众人立马行礼说。
“仲康,给这几位壮士每人赏钱一贯,以奖励他们抓到杨行密的细作。”我挥了挥手,转身对许诸说。
“诸位前辈,我还有两件事与你们说。”许诸领命出去准备钱后,我对李付他们说。
“大人请说,我等听之。”李付小心的说。
“其一、城中清理废墟和重建还需时间,烦请各位安抚好百姓,不可生出乱子。其二,此时乃多事之秋,定会有许多细作潜入番禺,还请各位注意陌生之人,如是抓到活的细作,仍赏钱一贯、死的核实身份后赏钱五百文。”我语气严肃的说。
“我等领命。”
许诸不知道从哪拿回八贯钱交给李付后,我也带着许诸抬着那四个半死不活的人离开了,李付等人把我们送出安置点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