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恩由的弓弩手手忙脚乱的放了两轮箭雨后,前排步卒便被白马义从、虎豹骑、羽林骑撞翻在地,虽然两轮箭雨阻碍了他们冲锋的速度,但毕竟是慌忙中搭弓射箭,不仅准头有限、而且威力不大,所以放箭的作用不是很大。
嘭嘭嘭···嘭嘭嘭···
前排手持盾牌防御的士卒被骑兵撞的倒飞出去,飞出去的时候还把后面的人全给撞翻在地,前排防线瞬间出现数个缺口。赵云和曹洪抓住机会继续带着骑兵继续猛冲,把缺口又扩大了不少,这可把张恩由急死了。
“弓弩手后撤,步卒压上,步卒压上,只要能抵挡住他们冲锋的势头,就能拿下他们!”张恩由手持大刀对身边士卒大喊。
不得不承认,这张恩由是有真功夫的,知道只要能抵挡住骑兵冲锋的速度后,被步卒围住的骑兵还不是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冲入敌阵后,赵云和曹洪俩人化身杀戮机器,左冲右撞,虽然没有了速度优势,但手里的速度可没有放下来,不少被鼓舞上来的卡拉米全被他们击杀当场,身后不断冲来的骑兵也减轻了他们对线的压力。
“子廉,不可在这恋战,我俩直冲斩杀那名武将。”赵云大声对曹洪说。
“好,驾!”曹洪应声后驾马向前冲。
赵云和曹洪俩人猛夹马腹,胯下坐骑会意往前发起冲锋,俩人把拦路的卡拉米全送去投胎,身旁的骑兵也紧随主将继续发起冲锋。
“快,快拦住他们!”在马上的张恩由看见赵云和曹洪向他冲来,心里一惊,不断对身旁的亲卫大喊。
“子龙、子廉勿扰,我们来了。”就在张恩由头疼的时候,高览和太史慈带着部下兵马也冲进城墙,向他们这边支援过来。
赵云和曹洪俩人忙不赢回应高览、太史慈俩人,不断斩杀拦路的卡拉米冲向张恩由。张恩由看见敌军援兵已至,索性带着亲卫发起冲锋。
当···当···
张恩由手持长柄刀,先与赵云过了一招,随后又和曹洪过了一招,赵云俩人竟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赵云马上给曹洪一个眼神,随后他俩再次向张恩由冲去,这次他俩明显是有配合的,他俩一左一右冲向张恩由,赵云持枪向张恩由攻去,张恩由持长柄刀应对,就在这时,曹洪从另一边冲来,张恩由甩开赵云的长枪应对曹洪的进攻时,曹洪不按常理出牌的没有攻向张恩由,而是向他的马匹杀去。
嘭的一声,张恩由被摔倒的马甩翻在地,整个人滚了三四圈才停住,可见他们对战时的速度有多快,张恩由还在地上没有缓过来的时候,赵云和曹洪调转马头再次冲向张恩由。张恩由听见耳边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以长柄刀为支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他脸上和手上全是擦伤,但仍摆出架势防御俩人。
这次赵云和曹洪毫无难度的把张恩由当场斩杀,张恩由带来的援军也死伤无数,高览和太史慈也冲到赵云和曹洪身前。就在这个时候,郑世琮带着另一支援军终于赶到了,他但凡早到一点和张恩由合兵一处,还真有能力拦阻赵云、高览四人,毕竟那时候是四打二,可以拖延一会是一会,但现在他是以一打四,要是能打赢那才有鬼了。
高览和太史慈命令弓弩手压制郑世琮的援军,步卒马上结阵应对,而赵云和曹洪的骑兵经过一场恶战,就让他们在后面休整并等待进攻时机。
咻咻咻···咻咻咻···
郑世琮的援军进入射程后,高览果断下令放箭,瞬间有不少人被射翻在地,郑世琮带来的弓弩手也想还击,但射程不及系统出品的弓弩,所以只能迎接郑世琮的怒骂。
在高览和太史慈把步卒重新集结布阵之后,郑世琮的兵马只有少数突破箭雨冲到身前,但都被他俩当场斩杀。
看了看眼前满地如刺猬一般的尸体,俩人马上意识到射程存在差距后,高览和太史慈马上带着兵马有条不紊的向前压上,边压边放箭,把郑世琮的援军不断逼退,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全军冲杀、全军冲杀!”郑世琮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肯定是全军覆没,拔出宝剑对身边士卒大喊。
杀杀杀···杀杀杀···
就在郑世琮兵马悍不畏死的发起冲锋时,高览和太史慈也带着步兵向他们发起充分,赵云和曹洪也带着骑兵从两侧发起冲锋,弓弩手也停止放箭后撤。不多时,两军便在街道上厮杀在一起,但张恩由都拦不住他们,郑世琮怎么可能拦得住。
······
“主公,子龙、子廉、元伯、子义已斩杀张恩由和郑世琮率领的援军,现在正向刺史府攻去。”许诸把城中情况对我说。
“王兄,张恩由和郑世琮已死,城中其他三门和剩下的事情叫交给你们咯。”我笑着对王凌和王芝符说。
“忠信、忠景、忠旭、忠渝、忠敬,你们马上带本部兵马进城,今天就要拿下善阐府。”王凌等人楞在原地,但王凌反应最快马上下令。
随着王凌下令,王忠旭、王忠渝、王忠敬三人带兵从城墙缺口直奔其他三门,而王忠信、王忠景则带着本部兵马进城支援赵云他们。
“阿亚鸣、阿思朗、慈朗峰你们相信我的能力没?”在王凌下令排兵布阵时,我转身对楞在当场的众土司说。
“我等信服、心服口服,日后愿以大人马首是瞻。”阿亚鸣、阿思朗、慈朗峰等人率先反应过来,跪下对我说,看着他们不断上涨的忠诚度,我知道杀鸡儆猴这招起作用了,后面即使我们撤军回去,这里也不会生出乱子。
“郑买颂乃是受到天罚,尔等日后若是朝秦暮楚、朝三暮四、反复无常,萌生反意,不用我出手,天必出手,郑买颂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我语气寒冷的说。
“不敢,不敢,日后我等定听凭差遣。”众土司把头贴在地上郑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