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宫
“禀吴王,巴蜀王凌气势汹汹的在宫门外要求面见你。”杨渥正在和严可求、徐温商量事情时,身边的心腹太监近前向他小声的说。
“什么,王凌要见我,还是气势汹汹的要见我?”杨渥一脸懵的问,他自问没对王凌干嘛啊。
“王上,不管王凌要干嘛,我们还是见见为好。”徐温看出杨渥的懵逼,从旁给他出主意说。
“好吧,请王凌进殿吧。”杨渥想了想对心腹太监说。
“这好端端的,王凌是要干嘛?”杨渥依旧不明就里。
“杨渥小二,你当真欺我巴蜀无人、兵锋不锐、军械不利吗!”王凌气冲冲的走进大殿,怒声质问杨渥。
“放肆!王凌,我们看你为长辈,又是王建的弟弟才尊称你一声王爷,你当真要倚老卖老,这么折辱我王,当真以为我淮南怕你们巴蜀不成!”徐温听王凌这么一说,瞬间炸毛,立马回怼。
“怎么,你徐大人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那感情好啊,你早说啊,不如我们真刀真枪就在鄂州或洪州打一仗,这样就知道你们怕不怕我巴蜀!”王凌也是不虚,摆好架势反怼回去。
“王凌!你这是要代表王建向我淮南宣战不成!”徐温也是上头了,直接上纲上线的说。
“徐温老儿,你甭想吓我,老夫岂是吓大的,你当真以为我怕你、怕你杨渥、怕你淮南不成吗!我这就回去整备兵马,我们在鄂州或洪州见!”王凌也上头了,怒声说完之后,就转身向外走。
“贤王息怒、息怒,还请贤王留步,不知我淮南什么地方得罪贤王,竟然引得贤王如此大发雷霆。”严可求看局势已经失控,连忙出来打圆场。
“你们淮南都是些鼠辈吗,这么畏首畏尾,敢做都不敢认吗!”王凌回身怒声质问严可求。
“王凌你……”
“还请,贤王明示,不知我们干了什么事情?”徐温正要怼回去,被严可求高声打断说。
“你们都敢派人行刺李沐洛,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明天是不是就要派人行刺我了!”王凌对着端坐在王座上一脸懵的杨渥怒声质问。
“什么?!有人行刺李大人!”徐温听王凌说完,立马没了脾气,不可置信的反问王凌。
“徐温老儿,你现在装就没意思了。”王凌皮笑肉不笑的说。
“还请贤王容禀,有刺客行刺李大人之事我们的确不知道,也不是我们指使的。”严可求马上摆明立场。
“哼!你以为你们这么说我就相信了?正好内院、整个崇礼府、整个崇礼坊不都是你们淮南的甲士在把手吗,要是没有你们指使、没有你们的人做内应,这个刺客能连接突破你们三道防卫而刺杀李沐洛吗,你当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吗?”王凌依旧气势不减的怒声质问。
“还请贤王息怒,刺客之事的确不是我们指使的,还请贤王息怒,我们定当抓到指使之人和刺客,对李沐洛、对贤王、对巴蜀一个交代。”杨渥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马上对王凌表明态度。
“当真不是你们派人干的?”王凌一副不信的表情说。
“我以吴王之名誉担保,绝对不是我们派人行刺李沐洛,还请贤王给我们点时间查证清楚,以证清白。”杨渥认真的对王凌发包票。
“好,我看在杨行密的面子上,就信你们一次,我给你们五天的时间,要是五天之内你们没有找到刺客或者是我的人再被人行刺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在战场上见了,还请你们考虑清楚!”王凌怒声说完,甩袖转身离开。
啪……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刺客,是不是你们俩背着我干的!”杨渥看王凌走远后,猛然把身前桌上的茶盏拿起狠狠的摔在徐温、严可求二人前面的地板上,怒声质问二人。
“回吴王,不是我!”
“回吴王,也不是我!”
徐温和严可求俩人马上跪下齐声对杨渥说。
“不是你们,还是本王不成吗!”杨渥依旧盛怒质问。
“吴王,虽然我们早就想把李沐洛除之而后快,但现在正值先王吊唁之时,我们怎么可能如此鲁莽派人行刺李沐洛,请吴王明鉴。”徐温看杨渥依旧不信他的话,赶紧对杨渥解释起来。
“吴王,王建垂涎我们淮南之地久已,只是苦于师出无名,我们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派人行刺李沐洛而给王建以口实,从而让王建如愿。”严可求也马上对杨渥解释。
“查!那还不快去查!”
崇礼府
“哈哈哈……舒坦,真舒坦啊,子瀚你是不知道,刚刚我在吴王宫都干什么了,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这么舒坦过了,真是过瘾。”太阳西下、晚霞升起时,王凌一脸高兴的边走边说。
“王兄,你这是进一趟吴王宫回来整个人是神清气爽、意气风发啊,怎么了,是抓到刺客了还是吴王给你老人家磕头赔礼道歉了?”我一脸懵的问。
“哎,用子瀚你的话说就是小了,格局小了,我进宫当着严可求的面,把杨渥、徐温给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但他们还就是拿我没办法,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是没见到徐温当时脸色,都快被我气晕过去了,最后我还威胁了杨渥一番,真的是舒坦。”王凌眉飞色舞的说。
“王兄也以为是杨渥或徐温他们派人动手行刺的?”什么叫用我的话说,我满头黑线的问。
“子瀚,你这就是瞧不起我啊,我能活到现在,那可不是白活的,我当然知道不是杨渥、徐温他们派人行刺于你,但能有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骂他们,我怎么可能放过嘛。”王凌依旧眉飞色舞的说,最后竟然激动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刺客你们抓到没,或者说有没有关于刺客的蛛丝马迹?”王凌兴奋的心情平复后说。
“抓到了,我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