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事不过三,江都府城门终于在第三次火药的温柔照顾下大开,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王忠信、王忠敬、王忠旭等人带着兵马从城门处鱼贯而入,守城的士卒没有想到,也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他们的步弓骑兵没有遭遇什么像样的抵抗就冲去江都府城中。
“还是王兄厉害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看着王凌黑漆漆的脸色有所好转,我果断杀人诛心。
“子瀚,用你的话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你不给我火药、也不给我火器、又不告诉我你运用火器的战法,那我就只能东施效颦了呗。”王凌白了我一眼,直接耍起无赖的说。“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给我弄点你用的火药、火器和战法,我可不白要你的,我付钱的。”
“王兄,俗话说——谈钱伤感情啊,我们这把关系,我又没说不给,我这不是之前一直忙着没时间嘛,等这边的事情搞定之后,回去我就让公输家姐妹俩给你送一批火器过去,你看着给钱就行,最好是给黄金啊。”我嬉皮笑脸的说。
“果然啊,我还以为子瀚你改性子了,看来是我想多了,哈哈哈。”王凌听我说完顿时无语凝噎。
“别啊,不管怎么说,王兄你能照猫画虎、照葫芦画瓢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其中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结果不还是好的嘛。”我嬉皮笑脸的说。
“行行行,反正我说不过你,你这人都不肯吃亏,更别说你这嘴皮子什么时候吃过亏,火器记得给我运一批过来,我到时候把你最喜欢的黄金给准备好。”王凌一脸无奈的说。
“嘻嘻嘻,还是王兄最懂我。”我果断竖起大拇指。
“听着城中的动静比之前小了不少,想来忠信、忠敬、忠旭他们应该是稳定了城中的局面,你要不要随我进去看看。”王凌无奈的摇摇头后说。
“我肯定去啊,我这还等着看看王兄手下人马的战力呢。”到现在我还不忘在临走之前再诛心。
王凌闻言直接把白眼翻上天际,一副习以为常的的摇摇头后,驭马带着我们进入江都府。
不得不说,之前离得远看不真切,现在驭马来到城门口,看见两扇城门不仅直接被炸塌,而且城门中间直接被炸出一个大洞,看来王凌弄的火药和我的差不多,唯一不同是他不会用。
看着城门洞两侧被炸的七零八碎的样子,就知道这火药爆炸的冲击波是从四面八方分散出去的。
从城门进入城中,看着城中还算干净的路面和两侧比较完整的房屋,就知道肯定没有遭遇剧烈的抵抗。
一路前行,直到来到吴王宫前,沿途都没有遭遇过战斗的样子,现在看着吴王宫城墙上不少的士卒,想必这应该是严可求的杰作了。
王凌和王芝符父子俩在哪不知道交谈了些什么以后,只见王芝符把一封信绑在箭矢上,然后把箭矢射到城上。
“王兄,你这是打算劝降?”我明知故问的问。
“什么都瞒不过你,想必我在炸城门的时候,严可求就猜到我的意图了,所以把士卒全部撤回王宫。”王凌看了看好耸的城墙,郁闷的说。
“王兄,你这办法能起到作用吗?”我意有所指的笑着问。
“希望能起作用吧,要是他们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强攻了。”王凌无奈且郁闷的说。
果不其然,有严可求和袁袭俩人在城上督战,王凌这招劝降并没有掀起什么水花,反而是让袁袭给大骂了一顿,这可把王凌气得不轻。
“王兄息怒、息怒,严可求和袁袭俩人在城上督战,即使守城的士卒想投降也没办法吧。”我笑着说。
“子瀚,听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王凌不愧是贼王八的弟弟,贼精贼精的,听完我说的话和看看我的表情后,眼珠子一转就明白过来。
“王兄,看好了,我只表演一次。”看着王凌的反应,我就知道他已经想到我有后手了,果断摊牌了。
我故作神秘的理了理衣服,然后从怀中缓缓摸出一根竹筒,我把竹筒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猛然间拔动竹筒底端的绳子,只见竹筒传出嘭的一声,然后一发烟花直窜天际后绽放美丽的花朵。
随着烟花爆炸,原本安静的吴王宫城墙顿时乱做一团,只见无数牙将、巡防营士卒和镇海军士卒向周边的人拔刀相向,就连严可求和袁袭也被身边的士卒用刀架在脖子上,宫门也在这时缓缓打开。
“检校府淮南道指挥使张淼,拜见主公。”从宫门内快速跑出几名手持钢刀的牙将来到我面前跪下说。
“好,张指挥使劳苦功高,待一切平定后,定当论功行赏。”我虚手一抬,笑着对张淼说。
“谢主公!”
“王兄,别愣着了,后面的就交给你咯。”我对愣在当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王凌笑着说。
后面的事情就真的简单多了了,王凌在张淼的带领下快速冲进宫中,原本就兵力有限的守军在我的烟花信号指示之下,就有一半的人临阵倒戈,剩下的另一半人根本就不是王凌他们的对手,最后为杨行密和杨渥尽忠死战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投降。
杨渥听闻宫门被攻破之后,原本想从他爹杨行密以前准备的密道逃出王宫,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身边护卫的牙将竟然有三分之二的人是检校府的人,而他本人也是毫无悬念的成为阶下囚。
对于杨渥、徐温俩人的处置还是老样子,由王凌派人押送回成都交给王建处置,反正他那的人多了,再多两个人也不算多,你说是不是。
拿下江都府之后,我让王凌好好的休整兵马,然后让李琼节制淮南,负责江都府的一切军务和民务,毕竟我打算以后把淮南交给他的,不然你总不可能让我亲自管理淮南吧,我只想躺平、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