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就说我和孝父猛攻城墙、登上城头会这么顺利,在城墙上守城的士卒也这么少,后面我们攻入城中时遇到的抵抗会这么轻微,原来是城中大部分的兵马都被调回利州了。”麴义听我说完,恍然大悟起来。
“可是这也不对啊,按照主公所言,根据成都府的命令,兴州的兵马应该调调往凤州和王建汇合才对,但主公从凤州而来并未遇见、遭遇兴州的兵马,那兴州原本的驻军去哪了?”高顺想了想又纠正麴义的说法。
“主公,我们在城中并未找到长史的人影,据长史府和检校府的人说,兴州长史在两天前就带着兵马离开了,他会不会意识到凤州已经丢了,因而不惜违背成都府的军令,率军往西前往利州?”诸葛亮听完我的话,又结合他们在兴州的实际情况分析起来了。
“很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今早马不停蹄的来找你们,为的就是要趁着利州附近各州的兵马还未赶到利州之前,我们尽快抢夺利州。”我点点头肯定诸葛亮的分析。
“喏,我等马上回营整军休整,明日一早随主公攻占利州!”诸葛亮、高顺、马超、麴义他们明白其中利害后,马上领命。
“对了,还有,你们把这几日交战军中伤亡情况报上来,我给你们补充兵源。”我突然想起对他们说。
“喏!”
诸葛亮他们忙着回营整军备战,兴州城战后安抚百姓和重建的事情我让秦灏文、秦灏武他们这些本地人去弄,这个时候就要充分发挥他们本地人的优势。
…………
第二天一早,待大军埋锅造饭、吃饱喝足,秦灏文、秦灏武他们把城中的事情全部交代妥当以后,我的十七万大军和经过昨夜我从系统中兑换、补充兵源的诸葛亮的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利州。
“马超、马光惠、赵霂弗、李潇四人听令!”
“末将在!”
“令你们四人马上率领本部骑兵,即刻奔袭利州,沿途若遇到各州赶往利州的援军不用理会,全速赶到利州城外,而后在利州城外分兵阻击各州的援军。记住了,若是援军势大则以袭扰为主,拖住援军的速度为目的;若是援军势弱则集中你们的优势兵力,以最大程度杀伤援军为主,不求全歼援军为目的!”
“高顺、麴义、秦灏文、秦灏武听令!”
“末将在!”
“令高顺、麴义你俩为前锋,率领本部兵马为大军开路,沿途若是遇到各州援军,若是你俩能歼灭援军,则由你俩自行决断;若是援军势大,你们没有把握歼灭援军,则由秦灏文、秦灏武你俩率领本部兵马配合,务必全歼援军。记住了,不可贪功冒进、轻视敌军,要相互配合,若是出岔子,军法从事!”
“喏!”众将领命之后便各自回去传达命令,而后便率军出发。
看着从兴州城开出的浩浩荡荡的、无边无际的、望不到头的军队,按照这个速度行军,等到利州的时候,那真的是黄花菜都凉了,各州的援军也齐聚利州了。
为了减轻攻打利州的难度和压力,也为了加快这小三十万大军的行军速度,我只能双管齐下,既能暂缓甚至拖住各州的援军速度,也能大幅缩短大军到达的时间。
…………
利州昭武节度使府后堂
“末将拜见节度使大人!”一名身着甲胄,风尘仆仆的校尉火急火燎的走进后堂。
“梅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了,成都府那边、凤州那边、蜀王那边有没有消息传回来?”之前还坐在堂中眉头紧皱的中年人突然站起身询问。
“王大人,除了成都之前传来的那些消息外,蜀王和凤州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连我手下的那些二十多名斥候和哨骑也都没有回来。”梅林摇摇头无奈的说。
“不应该啊,从利州到凤州不过区区一日的路程,为何这么多人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带回来?对了,军中的信鸽呢,你放了没有、回来没有?”王节度使突然想起来。
“王大人,信鸽的办法我也用过了,军中的三十多只用于联络蜀王和凤州的信鸽我都全放出去了,但是依旧杳无音信。”梅林更加的无奈且无语起来。
“难道说……难道说……难道说……不可能,这万万不可能!”王节度使不禁胡思乱想起来,但越想越心惊。
“对了,各州的援军都到哪了?”王节度使强压心中的胡思乱想,为了不扰乱军心,只能强装镇定。
“回大人,离我们最近的剑州和集州的一万六千援军刚刚到达了,末将刚把他们安置在城中的大营里休整。至于其他各州的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大概有四万多人。还有,兴州的援军并没有前往凤州,而是来我们利州了,末将并没有让他们进城,而是向大人禀告这件事要如何留置?”梅林简要的汇报。
“加上各州的援军有六万多人,再加上我们利州的五万多兵马,到时候有十万多人,想来有这些部曲,再加上利州城高墙厚,阻拦李沐洛大军进攻步伐,支撑到成都府的援军到达应该是问题不大。”王节度使听说援军已在路上,还有两支援军抵达,顿时放下心来。
“对了,你问过兴州的人没,他们为何不赶去凤州支援蜀王,而是要抗命来我利州?”王节度使刚轻松下来,突然又想起来。
“回大人,他们的来意和我与大人的猜想是一致的,他们曾派出两支三千人的兵马从南、北两个方向打探凤州情况,但最后还是杳无音信。”梅林非常隐晦的说。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梅林,你让兴州的援军进城吧,随后我将我们的猜想写成奏呈,由你亲自带着送往成都,利州城从现在开始封闭四门,积极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