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下午的时候,才到了牢营的所在位置。
“哥哥,现在要如何做得?”史进看着远处重兵把守的牢营门口向张寒问道。
“哼~怎么做?当然是直接杀进去了。”张寒闻言,不屑的冷笑道。
“啊?直接杀进去?…”
“好!哈哈哈,洒家在头前为你们带路,杀他个片甲不留!”
相比于史进,鲁智深可不管不了那么多,让杀,就直接杀进去便可。
不过就在张寒有所动作的时候,却看到有一队人,策马向这边奔走而来。
却见领头的,是一位锦衣华服之人,后面跟着的是一些穿着紧身黑衣的武师。
稍一打量,张寒便知来人是谁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柴进了。
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柴进让人牢营比武,林冲为了不挨板子,借机向其借银两的那一幕了。
“看来不用那么麻烦了,你们跟我来。”张寒道。
两人见此,虽不明白,却也点头应是。
张寒随后便带着两人,向着那队人而去。
走到近前,柴进刚好下马与牢房门口的差官攀谈起来。而柴进呢,也看到了来人,转头看来。
“不知可是柴大官人当面?”张寒上前说道。
闻言,柴进稍微一顿,便回道:“正是某,不知这位小兄弟,可有何事?”
“哦~!原来真的是大官人你,在下张寒,素闻大官仗义疏财之名,小弟久仰已久,今日能得见大官人,实乃三生有幸啊!小弟见过柴大官人了!”张寒故作恭维道。
柴进闻听,心下一喜,以为又是哪路的英雄好汉,来拜访自己的,也看到了面前之人,颇为不凡。
“哦~张兄弟客气了,既然诸位识得柴某,也不必如此客气。
柴某今日闲来无事,刚好想来牢营想看看,不如诸位随我一同前去,待得回到府上,再来好好招待诸位。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呢?”
柴进见来人既然认得自己,而自己现在在外面,又不好招待,只能先让他们跟随,等到返回之后,再行招待。
张寒闻言,自然是愿意的,本来就是想让柴进带自己进去的。
“那自无不可,就劳烦大官人了!”
“哈哈~好,张兄弟,你们且一起随我来!”
柴进转身就要带众人进去,却见那差拨却走上了前来。
“大官人,你看这…”
说着那差拨便看向张寒几人。
柴进见此,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便让随从掏了些银两,放在了其手上。
“艾,嘿嘿嘿…你看这,多不好意思呢,大官人,您请,我为您带路。”那差拨看着手里的银子,不由得乐了起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柴进却是鼻下冷哼了一声。
在牢营里转了一圈后,柴进就听闻,营房刚来了一位犯人,正是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豹子头林冲 ,心下当然起了想要见识一番的心思。
接下来就是熟悉的剧情,柴进让人,把众人带到了一个演武场,又将林冲带了过来。
之后上演的便是,那个爱装逼的武师,被林冲三两下给打的吐血三升。
而林冲则是也看到了几人,不过却没动声色,只是轻点了一下头,也知道他们所为何来。
而张寒呢,自然是了然的,不过却不想让柴进做那个施财之人。
便故作不认识的上前道:“这位英雄好生了得,在下今日得见,甚是心喜呀!”
说着便装作拉住他的手,手里却有一样东西。
林冲只感觉手里一沉,心下了然,随后便故作交谈。
“这位兄弟,抬爱了,当不得如此。”
“这位就是林教头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当真是勇武不凡呀!”柴进这时也上前来,想要结识。
“林教头,这位正是施财乐善的柴大官人。”张寒见其到来,也借机分开,对林冲故作介绍。
之后几人一阵的攀谈,张寒又偷偷对林冲嘱咐了一句,让他先躲过了板子的事再说,等到晚上便来将其带走。
怕他不愿,又对他解释了一番汴京发生的事情。
当知道一切后,林冲就不再多言,只等张寒晚上过来。
随后众人在柴进的带领下,便回了他的庄子。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大汉在门口房檐底下坐着,拨弄着一摊篝火。
张寒眼睛一亮,知道此人是谁,不正是以为自己打死了人,出来逃亡的武松吗!
“柴大官人,此人是谁?”张寒装作不知的故意问道。
“哦!那人说是一个犯了事,出来避祸的,寻到我这里来,便将其收留在此了。”柴进不再意的说道。
张寒也知道,柴进不知武松的厉害,所以现在对他不屑一顾,只是给他了一个住处饭食便不再管他了。
不过自己可是知道,因为天气寒冷,武松又盖的被子薄,现在已经染了病。
想到这里呢,便让柴进先进去安排,而他自己便上前去认识一下武松。
看着他那摇摇欲坠,身体还有些打摆子的模样,又见他再寻着柴灰里还未燃烧殆尽的炭火,让人看着都觉得可怜。
武松见有人来到自己的面前,抬起他那有些蜡黄的面庞,看向了张寒。
不过却没说话,却是有些费力的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他。
“这位好汉,我刚才见你面色不太好,想是染了病,在下懂得些医术,可否为你看看!”张寒见他不说话,只能搭话道。
武松闻言,见此陌生之人,无缘无故的自己这般好,说要为自己医治,让久无人问津的武松,有些倍感关怀之意。
心下不免也产生了好感,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位兄台,却为何如此,在下与你不识,何敢劳烦呢!咳咳…”说着便咳嗽了起来。
“这位好汉,你也不必多说,相见是缘,先让我为你看看再说吧,看你的情况,很是有些严重了,再拖下去,身体恐怕就要垮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话,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把起了脉搏。
当然了,也就是装个样子,他懂个得儿的医术啊!
“兄台,我已知道了你的病症,风寒之气入体,是伤寒之症,而你又久无医治,拖到现在,已经非常严重了!”
说着便掏了一下怀里,装作掏东西的模样,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不老泉水。
“兄台,这是我研制的药物,可治你这病症,走,你先随我入内,我给你用药。”
说着便拉着武松,进了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