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大喝一声,双手猛地向前推出。一股巨大的能量波从他的掌心喷薄而出,向着张寒席卷而去。
这股能量波如同海啸一般汹涌澎湃,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张寒面对这股能量波,没有丝毫的惧意。
他身形一闪,躲过了最猛烈的冲击。同时,他也发动了自己的攻击,一拳轰向鸿钧。他的拳头犹如闪电一般,速度快得让人难以捉摸。
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能量波动四溢,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扭曲变形。
两人的身影在这场爆炸中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混沌废墟。 过了许久,废墟中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响动。
张寒的身影从废墟中缓缓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而鸿钧则静静地躺在废墟之中,没有了动静。
不过张寒知道,鸿钧是不可能死的,这方天地只要没有崩塌泯灭,他就是不死的。
就算自己将他撕碎了,天道也会让他复活的。这就是寄托虚空成圣的好处。
功法还在不停的运转,停止了力量向外输出,内腑能量,也快速充盈了起来。
而鸿钧只要一直待在混沌里,那么,他永远都得不到补充。
鸿钧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用迷茫的眼神看向张寒。
这洪荒天地出现异数,还是无法消除的那种,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的应对。
就在鸿钧迷茫之际,只见张寒缓缓的抬起手掌。
鸿钧顿感有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要干什么!”鸿钧惊愕。
只见张寒的手掌猛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
从鸿钧体内扯出了一样东西来。
“不!你不能这么做!”
鸿钧想要阻止,奈何自身的能量消耗太多,根本反抗不了,周身已然被禁锢。
张寒一招,那块从鸿钧体内飞出的五彩斑斓便被张寒抓在了手掌心。
“这便是造化玉碟吗?上面蕴含的法则之力果然很多,足够我填补宇宙之海了。”张寒笑道。
鸿钧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张寒看着手中的造化玉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贪婪。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宝物,不仅可以完善宇宙之海的法则。
还可以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和实力。
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得到这样的宝物,同时也感到一丝对鸿钧的同情。他知道鸿钧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他并没有打算放过鸿钧。
他决定将鸿钧永远地禁锢在这里,让他无法再出现在世间。
“你!你想要做什么!”鸿钧看着张寒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就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以后洪荒归我,你便永远待在这混沌之中吧。”
于是,张寒将鸿钧丢进了他的的紫霄宫内,开始在布置法阵,将鸿钧彻底禁锢在其中。
于此同时鸿钧还在紫霄宫内不停地叫嚣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乃洪荒的主宰,你这是在违逆天道!!”
犹如疯魔般不停的嘶吼着。
对此张寒罔若未闻,任凭他怎么闹腾都不带搭理的。
他用自己的修为和法力,将法阵加固到极致,确保鸿钧无法逃脱。
完成法阵后,张寒将造化玉蝶收入怀中,转身离去。而鸿钧则被永远地困在了这里,再也无法出现在洪荒大地。
而此刻的天道圣人,都接收到了天道传来的讯息,那就是不惜任何代价,将张寒这个洪荒世界的异数给除掉。
对于此事,他们只能装作不知道。开玩笑,连自己的老师鸿钧都不是对手,让他们出手,恐怕也会落得跟鸿钧一样的下场,永远被困在混沌之中。
张寒并没有直接回到洪荒之中,而是在混沌大陆游历了一圈,收集了各种各样的材料。
……
地府之中,后土正在抓耳挠腮的看着眼前的六个光圈,而她的旁边也悬浮着三个光圈。
“目前我已经炼制了三个可以代替六道轮回的畜生道,人道,和阿修罗道,剩下的天人道,饿鬼道,地狱道还差三样可以代替的法宝,寻遍了山川大地,都没有什么能够代替的东西。
难道那个家伙所说的真的无法实现吗?我将永远被地道所束缚?”后土苦恼,心情又有些低落。
由于一心想要脱离地道的束缚,而沉浸在炼制法宝之中,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洪荒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外面的天都变了。
“你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后土闻声,转身便看到了张寒:“你怎么来了?咦~你这个家伙倒挺厉害的,才千年的样子,你便进阶混元了,那岂不是我现在没办法偷听你的心声了?”
张寒玩味的一笑:“不止不能偷听了,而且你还打不过我了呢。”
后土美眸微瞥。
张寒欺身上前,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
“哼!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对我不怀好意,真不知道那些猪狗之事有什么好的。”后土没有挣脱,只是瘪了瘪嘴说道。
“有什么好处,你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在之后的五年里,整个地府都会时不时的发生地震,令诸多鬼神疑惑不解。
而张寒也用了整整五年时间才堪堪征服了后土。
不得不说,后土不愧是祖巫,其身体强度恐怖如斯。
要不是张寒经过十年的混沌洗礼,恐怕还真应付不来。
后土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女一般,刚开始还要张寒教她。
但到了最后,后土竟然反客为主,差点将自己给攻陷了。
好在最后还是他技胜一筹,终于让后土尝到了人间极乐。
不过,这一次也太久了,以后要是想和后土亲热,恐怕还得先行安排好时间。
“我想跟你离开,但是我按照你说的,只炼出了三道轮回,剩余的三道,我是怎么也愁不足材料了,恐怕我只能永远被困在这里了。”后土犹如一个贪恋的少妇一般,横躺在张寒的怀里。
张寒闻言一笑:“不用担心我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