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梁美梦难成真,
太虚无形解病根。
医道本就他处取,
善用算得自修身。
司马鸿看了一下彭朗,道:“至于这里的药,一为了炼制上好的丹药。二为了治病。你看到我的身体,就是常年试药留下后遗症。这个断臂嘛,嗨......”老人叹了一口气。
然后忧虑重重道:“这个就是去年没有上缴足够的丹药,被此地洪家惩罚所致,还......还打伤我们的孙女,嗨......”司马鸿道完长叹一口气。
“原来这样,那你们这个既然盛产草药,你自己的病不能找到对应的药吗?你的孙女现在什么情况?”彭朗继续好奇问来。
司马鸿摇了摇头道:“这个小世界的药几乎已经是齐全,几万年来一直用药试药,身体一旦耐药了,就等于中毒,圣心受损,由于毒性无法排出,也就无法解毒。何止我一人啊,小家族的人几乎如此,故而越来越弱,越来越小,甚至后代都不孕不育的多。好不容易生了个孙女,不但有病,还因为丹供的事情被连累打伤。嗨......”
彭朗看到老人眉头紧锁,想到自己的九天葫芦里的丹药,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治疗之物,另外根据自己的《太极无上》里记载的《丹器总编》里也有制丹炼丹的技法,但从来没有用过,不知道有无帮助。
于是想了想道:“司马前辈,我也略懂一些医术和炼丹之法,不知道对你们有无帮助。”
“什么?你懂医术和炼丹?这.....”司马鸿根本就不相信,如此十几岁小儿,圣道修为之高已经罕见,不但懂医术?还懂炼丹?叫他怎么不惊讶,不会骗子吧。看到彭朗诚恳的眼光后,转眼一想,有必要吗?我们的生死就在他手上,一个‘九天猎人’,没有必要如此麻烦。
于是试探问道:“不知彭公子可会看看老朽之病根?”
“好!我试试!但望前辈放开圣心,请前辈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彭朗道。
“哈哈......老朽之命早在你手下,要,早要了,我不担心。”司马鸿大笑道。
“感谢信任!”彭朗说完,瞬间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调出《丹器总编》的一些炼丹之法,及对应的病理病根和用丹之法门。一阵闭目思索后很快熟记里面的全部内容。
当圣心修为突破十二层,记忆什么东西都过目不忘。
然后将自己的手按在司马鸿的手脉上,立刻调用自己的圣光徐徐输送,很快圣光在司马鸿全身游走个遍,最后在圣心处被阻隔。
彭朗眉头一皱,精神力瞬间渗入,发现老者的心竟然有黑丝缠绕,如同渔网般,而里面的圣心已经被勒的嵌入进去,另外圣心核处也是有开裂之像。
彭朗立刻想起先《丹器总编》关记载“.....修圣者,圣心被裹夹,如黑者,为灭圣蛊毒为主。白者,为守护元圣为主。红者,为定时圣控为主......圣心核裂痕,圣道损伤,身弱体残,魂散......魄灭......人尽!”
彭朗很快收回圣光,于是道:“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前辈圣核损伤,魂散神移,并且圣心被种了蛊毒,想要治疗好你的圣体,非除蛊、补核、修心不可,应已无他法。”
“神也!哈哈......此蛊毒老夫自然知道,是我们这个洪家家主为了控制我们而下的,这个几乎无解。老不死洪震子圣修已经难有对手,嗨......至于圣核受损这个老夫自然也是知道,长期试药已经损伤,难啊!我的孙女也是如此。”司马鸿说完,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着彭朗道:“既然彭公子知道原由,可有诊治之法?”
“这个不敢保证,但或许可以试一试!”彭朗徐徐道来。
“啊?真有法道?”司马鸿惊喜站了起来,想了一想又摇了摇头道:“难啊,找不到‘黄粱美梦’这个目前很难解除!”
“‘黄粱美梦’?这是什么东西?”彭朗好奇问道。
“这个就是鸿蒙宇宙中,所有芸芸众生的美梦,累积到一定的临界后,再历经一千九百八十万零二百二十八圣光年才能凝聚成的精灵,再历经同样岁月后才变成圣灵,圣灵铸体,幻化为形。得此圣灵就有机会在其怀里沉睡的梦中治疗,有梦想成真之功效,呵呵......此物乃传说中之物,从未见过。”司马鸿遗憾道来。
“我试试可否?”彭朗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决定试一试。
“哦?好!”司马鸿爽快答应,后道:“需要什么药材?我好准备些!”
彭朗一听,想了一下,人心叵测,功德修为难免引起贪婪之人的惦记,于是道:“你先打坐,放开圣神,我才能治疗。”
“好!”司马鸿立刻在石凳上盘坐起来。
彭朗见状,打出一个简单的法印,将圣光再次凝聚于掌,对司马鸿后背心的心影区去按下,圣光瞬间进入肌肤,包围住心脏,突然心脏蛊毒黑丝反弹,伸出无数的触角将彭朗的圣光缠绕,圣光瞬间黯淡。
“咦?这个竟然还是活的?”彭朗惊讶之余,立刻释放出十道圣光,再次进入,没有想到这次反弹的更加厉害,圣心也被勒得更紧。
“啊”的一声传来,司马鸿吐了一口鲜血,脸色铁青,但他曾经也这样治疗过,故强忍痛苦。
彭朗见状,知道除了太虚之力,或者很难处理。于是圣心一动,一丝太虚之力涌出,直接将所有的蛊毒及心脏裹夹,只见太虚之力瞬间就将圣心与蛊毒隔离,黑丝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并且不断萎缩,最后变成一个黑豆大小的黑球,在太虚之力包裹下不断在颤动,司马鸿的心在太虚之力的帮助下无声无息的恢复到原来的大小,勒痕也是修复完毕,而受伤的圣核则慢慢愈合了近三四分,但无法痊愈,毕竟只有一丝太虚之力。
彭朗想到了信仰之酒---‘虚无酿’,但还是等等先,于是收回圣光,退了出来。
突然司马鸿吐血不止,而后,在努力在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