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的王抚衣的动作就让这个牧长惊掉了下巴。
只见王抚衣对着面前飞来的羽箭长刀一横,随之怒“喝!”一声,
直接拽着缰绳就飞跃了起来,朝着那牧长便冲了过去。
“修噶修噶!!”(射他射他!!)
把那鞑虏牧长吓得一个劲的朝着四周的弓弩手下达着命令,
而那些弓弩手此时也是被吓得连忙弯弓搭箭都来不及瞄准,
就朝着王抚衣射了过去,但这又怎么能阻拦得住王抚衣呢?
只见他随意摆划了几下长刀,便将射向他的一众羽箭挡了开来。
“操!死!!!”
随着王抚衣一声怒吼,他的长刀便是劈砍向了那鞑虏牧长,
而那鞑虏牧长怎么说也是厮杀疆场多年的老手,又怎么会站在那里等着被王抚衣砍杀呢?
而且他倒也是处事决断,在看到这个小军阵无法阻拦王抚衣的时候,
他直接拽过两个身旁的鞑虏士卒给他挡刀,他自己则是直接脚底抹油朝身后战团跑去了。
但那两个鞑虏士卒又怎么能拦得住王抚衣呢?都没用王抚衣挥两刀,
那两个鞑虏士卒便是连一一口气都没喘完就被抹了脖子,最后连眼皮都没来得及闭上。
至于其他的鞑虏士卒,王抚衣则是连看都没看几眼,
在他破阵的时候,其他地方的周人士卒早就冲杀过来了,
这里已经没有能用到他的地方了,并且他真正在意始终只有像刚才那鞑虏牧长这样的人物,
也只有把这种人物击杀,这场战役他们才能有获胜的可能。
所以,在砍杀完那两个鞑虏士卒后,王抚衣直接驱马朝着刚才那鞑虏牧长就追杀了过去。
而那鞑虏牧长,自然是明白凭着自己的两条腿定是跑不过王抚衣的四条腿的,
于是,他边跑边朝着周围的鞑虏士卒呲哇大喊着,
让他们来为自己阻拦这个勇猛的周人将领,可谁能挡得住?
“斯胡噜!斯胡噜!”(杀了他!杀了他!)
那鞑虏牧长此时已然是陷入了万分癫狂的状态,
本来他只是想靠过来,蹭点功劳罢啦,可谁能想到这周人将领竟如此勇猛!
可现在明显不是让他多想的时候,只能是快点寻求救命的招把!
再回过头来看后面纵马追杀那鞑虏牧长的王抚衣,
尽管,那一众鞑虏小卒无法阻拦他前进的,可苍蝇多了也烦人呐。
一个个的鞑虏小卒悍不畏死的冲向王抚衣,搞得王抚衣很是恼怒,
“妈了个逼的!操!!给老子滚开!!!”
王抚衣怒吼一声,转的又是左右大力几刀,将五六个鞑虏小卒砍倒在地。
而王抚衣这时也是烦闷极了,直接用力甩了一下缰绳,
“嚓!!”
随即便看到王抚衣胯下白马,噌地便腾空跃了出去,
王抚衣也顺势弯腰朝着一众鞑虏士卒就又连续左右挥了几刀,
一时间已经是清空了周边的鞑子,至于其他冲过来的鞑子士卒,
王抚衣则是看也没看,直接怒喝一声,朝着前方的鞑虏牧长就冲了过去。
由于没有了鞑虏士卒的舍命阻拦,王抚衣不消几个呼吸,
便是冲杀到了距那牧长不足五步的地方,而那牧长此时也是被吓得近乎目裂!
不过,王抚衣却是没有心情欣赏那牧长回首的惊恐表情,直接抽刀便劈了过去。
那牧长在看到王抚衣手中的长刀向他劈过来时,那眼珠子噌的就瞪大了,
甚至就连他逃命的步子都不自觉的慢了许多,但说时迟那时快,
也就半个呼吸不到的功夫,那刀锋已然就到了离那鞑虏牧长不足半尺的位置,
可就在这时,一道寒芒却是“铿”的一声,将王抚衣的长刀打到了一边,
“嗯?”
王抚衣冷眸一撇,便是看到了一个手持精钢五马枪,
身穿绿幽青皮甲,年岁与他相差不大的小鞑子少将,正横跨马步冷眼盯着他。
“图撒!”(滚蛋!)
那少将瞅都不瞅那鞑虏牧长一眼,直接便冷冷的让其离开,
而那鞑虏牧长此时眼中全是些热切的崇拜之意,且在听到那少将的话后,
直接变得像个哈巴狗一样,点着头便“咵咵!”向后跑去了,
见此,王抚衣并没有再对其有所动作,而是同样凝神盯着那少将,
虽然王抚衣骑在马上,以骑兵战法对战,可他在刚才这鞑子少将,
挑开他长刀的力度上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棘手的人物,必须要认真对待。
二人就这般,一上一下对峙了片刻,而那少将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
首先,对着王抚衣开口问道,“尔将可留姓名!”
一听这话,王抚衣先是愣了一下,他可没想到这小子会说周话,
但他却没有过多犹豫,随即便开口冷冷说道,
“壁马谷,王抚衣!!”
那少将闻言,先是微微颔首,随即轻轻咧嘴一笑,开口说道,
“你好,我叫古鲁匹克,我很是崇尚你们周人的历史与文化,并且这么多年来,
我也一直压制着我族的众多暴虐愚人残杀你们周人,
并且我也多次劝谏我大父,订立法规制度,明确治理公正之则,一视周人同族!
如果,你现在愿意下马受降,我可向你保证,留你性命,为我效命!
日后不说保个王侯传代,至少荣华富贵,家顷万亩是逃不掉的!怎么样?”
但听到这番话的王抚衣显然是没有被打动,只是冷笑着说道,
“去尼玛的!狗日的,操!!”
随即,便双腿用力一夹,调转马头顺势便朝着古鲁匹克砍了过去,
见此情景,古鲁匹克也不惊慌,似乎早有预料一般,
只见其,后腿微微下蹲,后脚暗暗蹬地,同时,左手顺势搓杆,
右手则反手压杆,朝着王抚衣的长刀便是横扫了过去,
而后便听到一声清“鸣”,王抚衣的长刀便是震开了原有轨迹,
而这时,古鲁眼眸一冷,不待王抚衣反应过来,又是反手压杆,右手退枪,
一下子便刺中了王抚衣坐下战马的脖颈,随后便听一声长“嘶”声,
便看到那战马“怔”的一下子便要倒在那地上,而王抚衣此时也是完全反应了过来,
先是收回长刀,而后又是一个双手轻按马颈随即便跳到了一旁。
见到这一幕,古鲁并没有干扰王抚衣,甚至还饶有兴趣的盯着王抚衣轻笑着,
而站稳之后的王抚衣,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双眼尽是慎重意思。
“勇士,像你这般姿态,在我麾下,我保你不出一载便可封将拜爵!只需要你向我低一下头就可以!!”
但听到这些话的王抚衣,却是微微蹩眉,暗自思量着该怎么对付这个棘手的鞑子,
过了片刻,古鲁见王抚衣还是一副列阵迎敌的姿态,
瞬时眼眸一横,右手用力一抬长杆,随之左手用力朝着王抚衣便刺了过去,
而看到此景的王抚衣也是眼眸突的一瞪我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突然就出手了,
不过好在王抚衣也是反应疾速直接抬手挥刀,便与那古鲁战到了一起,
二人一来一往之间,便是看到一阵阵的刀光枪影,但从其中看来却显然是王抚衣落入了下风。
而再看那古鲁则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丝毫没有半分慌乱的样子,
甚至古鲁在交战的过程中嘴角还始终带着些许微笑,
但这看似温和的笑容,在王抚衣的眼里却是犹如恶魔的一般。
“奶奶的,这是哪里来的攮货!”
在这战斗的过程中,王抚衣被搞得不上不下,打又打不过,退又退不下,把他气的直接咬牙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