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祚侄儿,今儿,叔叔可给你备了一桌好菜,你可要多吃一些。”
司马伦豪爽地笑声让卫成心生厌烦。
之前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遭那份罪。
冰火一体可不是什么好词,卫成差点被折磨死在那一天。
一想到因为眼前这头猪让自己受了那么大的苦,卫成就恨不得砍死他。
“多谢叔父。”
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卫成也在奇怪,这司马伦叫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卫成可不会认为司马伦真的那么好心会请自己吃饭。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司马伦要是能变得心性纯良,他卫成就跟他姓!
等会,好像自己现在就姓司马吧?
唉,算了,不要太较真,人生难得糊涂。)
“到了,永祚侄儿,今天咱们叔侄两可要好好吃一顿。”
“是,叔父。”
卫成跟着司马伦走进房间。
刚一进来,就闻到不少饭菜香味。
张眼一看,两张方桌挨在一起,上面摆着各种菜肴。
“叔父有心了,侄儿吃不了这么多。”
“哎,没事,今天给永祚侄儿摆这桌菜,就是为了赔罪,这是叔父的一番心意。”
“多谢叔父。”
两人挨着落座,下人倒上酒水,准备随时服侍。
“今日,我和永祚侄儿一同用餐,就不用你们伺候,都给我下去。”
“是,大人。”
身旁随侍的下人纷纷行礼离去。
最后一个下人离去前将房门关紧,离开了庭院。
房间里只剩下了卫成与司马伦二人。
卫成心中默默提高了警惕。
(司马伦屏退下人,一定是想做些什么。自己一会儿可不能着了他的道。)
“来,永祚侄儿,吃菜,吃。”
“多谢叔父。”
卫成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入嘴中。
咀嚼声在口中响起,卫成心却无比宁静,等待司马伦出招。
“唉,永祚侄儿,叔父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就后悔死了。真不该听信太玄的话。”
卫成心中一动,面上平静如常。
“叔父,七哥也是关心侄儿,侄儿可以理解,毕竟血脉不容玷污。”
“永祚侄儿,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可叔父一想到太玄那么说,心里就不是滋味,他怎么能栽赃陷害你呢?”
卫成听着司马伦的话,感觉有些滑稽。
(那天说我是冒牌货的,不就是你吗?怎么说得好像那天不是你干的一样?)
“叔父,七哥也是关心则乱,侄儿毕竟也是天生痴愚,突然痊愈,七哥心有疑虑也实属正常。”
司马伦看着恭敬回话的卫成,心里别扭地不行。
(今天请这小子吃饭,就是想让他亲自开口,承认都是太玄的错。
可这小子是一口一个七哥,一口一个尊敬,就是不提怨恨。
要是这小子一直这么表现,让二哥一看,还会更怨恨自己?
奇了怪了,难道这小子就一点也不怨他七哥?)
“永祚侄儿,叔父知道,你心里也不痛快,这都是太玄的错,不是吗?”
卫成听着司马伦的话,咂巴出点味来了。
(这肥猪是套我话呢?想让我埋怨司马机?这周边是不是还藏着记录的人?)
卫成扫了一眼房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怎么,你想套我话?我就偏不随你愿。我立马离开,看你怎么套?)
“哎呀,叔父,侄儿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去做,侄儿就先走一步了。”
司马伦脸色一急。
(刚不是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永祚侄儿,有什么事,你吩咐下人去做不就好了?何必自己去呢?来来来,继续吃菜。”
“叔父,侄儿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耽搁不得,以后有时间,侄儿一定大摆宴席,请叔父吃饭。侄儿就先走一步。”
说完,卫成就要起身离去。
司马伦见卫成就要离开,也顾不上其它,直接抓住了卫成的右手,大声问道。
“永祚侄儿,你说!之前的事情是不是你七哥的错?”
卫成被司马伦惊得目瞪口呆。
倒不是卫成害怕司马伦,而是卫操没想到有人可以愚蠢到这个地步!
哪有人套话不成直接出手的?
“叔父,侄儿真的有事,就先告辞了。”
“你不许走,今天你不说是你七哥的错,你就不能走!”
卫成也被司马伦这一下弄得怒气上涌,哪有这般道理。
(今天,就让你这大肥猪尝尝你卫大爷的厉害!)
卫成刚想出手,突然觉得右手一烫。
司马伦突然放开右手,站在原地。
卫成心里疑惑,这司马伦到底在干什么?
抬头一看,发现司马伦双眼泛着粉色,神情恍惚,像是被催眠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伦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