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萱一脸无奈地看着这对父子说道:“朕去为得是起到更好的震慑作用,说明朕对这件事情很注重,你们两个去是为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萧因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自己的媳妇要去找她的追求者去,我这个做夫君的自然是要看着一些了!万一媳妇遇到什么危险,那夫君也好出来保护呀!”
“你……”
朱景萱听完这话感觉很是无语,片刻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朕是练武之人,身边又有这么多的护卫,哪里用得着你来保护?”
听完朱景萱的解释后萧因很是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可不一定,天音阁之事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难道在天音阁之时你没有人保护吗?”
“实话告诉你,同样的事情我绝对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了,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
“好好好!”朱景萱急忙应承道:“朕怕了你还不行吗?想去就去!朕不拦着你总行了吧!”
然后她又看向了朱梦瑶问道:“你爹想要当朕的护卫,你连功夫都不会,就别跟着去了吧!”
“那不行!”朱梦瑶一脸倔强地说道:“我许的愿望好不容易实现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给毁了,那个欧阳良平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你多少年了,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你们……你们父子两是成心要气死朕是不是呀!”朱景萱一脸无奈地说道。
萧因显出一脸伤感的表情说道:“我们只是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才会这样,只可惜人家不领情呀!”他说完之后故意将手拍在了朱梦瑶的肩膀上。
朱梦瑶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然后显出一脸难过的表情说道:“还是爹你说的对呀!咱们父女俩终究还是错付了。”
说完父女二人转身就准备离开。
朱景萱见到这二人这般模样,肺都快被气炸了。因为她知道这二人是故意演给她看的,而且还演的这么像。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得得得!朕错了还不行吗?想去的话随朕去就是了!”说完摇了摇头自顾自地离开了。
听完这话,父女二人瞬间切换成了一副笑脸,相互一击掌后萧因笑着说道:“不错嘛!最近演技见长了呀!”
“彼此彼此!”朱梦瑶一脸得意地说道:“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爹演的这么好,做女儿的能给你丢人吗?”
“嘿!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骂我似的!”萧因淡淡一笑说道:“不过我就当你是在夸你老子了。”
“瞧你说的!我这明明是在夸你呢!”朱梦瑶“嘿嘿”一笑说道:“女儿是在夸你脸皮确实有点厚呢!”她说完之后,直接撒丫子就跑。
“你才是厚脸皮呢!还不快给老子站住。”萧因说着急忙追了出去。
朱景萱带着萧因一行人出城之后就直接奔着欧阳良平的府邸而去了。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大宅的前面,此处虽不及王侯将相府上那般宏伟壮观,但是比起一般的官员,已经是顶天的存在了。而此处正是宰相之子欧阳良平的府邸。
一般宰相家的嫡子是不需要自己开府的,只是欧阳良平的目标有些特殊,在加上他本身就有爵位在身,因此作为宰相的欧阳风云才同意自己儿子独立开府的。这样无论欧阳良平怎样追求女皇帝,那都与他无关了。
来到大门外之后,追风直接拿出腰牌亮明了一行人的身份说道:“皇上亲临你们欧阳公子府,让你们公子出来接驾吧!”
作为欧阳良品府上的下人,自然认识这个腰牌。再加上一行人的衣服以及朱景萱的气势,吓得急忙跪了下来说道:“请皇上稍等,小人这就进去通报。”
“不用了!”朱景萱冷声说道:“你们公子与朕也不是什么生人,他去天音阁找朕之时也不是每次都向朕通传的,既然如此,朕也就不需要通传了,我们直接进去即可。”说完直接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此时的欧阳良平正坐在一间密室的一张桌子前坐着,面前的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他的面前倒着茶水显得很是殷勤。
欧阳良平一脸邪魅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淡笑着问道:“怀兴邦,我让你处理的事情怎么样了?安月那个骚货处理完了吗?”
怀兴邦将茶水放到欧阳良平的面前后躬身答道:“启禀公子,小人已经处理妥当了,她已经没有机会张嘴说话了。”
“那就好!”欧阳良平叹了口气说道:“还真是可惜呀!好不容易将她收入麾下,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乱子。“
”说起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一下那个梦瑶郡主呢!要不是她将那三个蠢货给收拾了,本公子也会找机会惩治一下他们的。”说完将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一摞书籍带着几分自豪感笑着说道:“这个世界真有意思,有的人要用尽全力解决的事情,却不如几个字解决起来容易。那朱高正也算得上是有才之人,他若是知道自己死在了自己写的几个字上,估计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怀兴邦蹙眉道:“公子!如今镇北王家的那个郡主没有死,万一皇上兴致一起,查出那封信是假的,肯定会怀疑到公子身上的,要不您就将那本策论给烧了吧!”
“你怕什么呀!”欧阳良平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朱高正生前乃是多么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呀!不管走到哪都有那么多人高看他一眼,每次有他在的地方都会压在本公子头上,而他的那本策论就是本公子比他厉害的最好证据了。”
“可是……可是那同样是咱们陷害朱高正最有利的证据呀!”怀兴邦一脸无奈地说道。
欧阳良平见怀兴邦这么害怕,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吧!你在纸张上的作假手法可以算的上是炉火纯青了,即使是像本公子这样天天与纸打交道的人都看不出一点端倪来,更何况这世上能将朱高正的字临摹的这么像的人,除了本公子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因此,他们就算是绞尽脑汁也不会知道是本公子临摹了他朱高正的字迹。并且那女皇帝天天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管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