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
尹诚眼皮人不住微微抽搐,赶忙叫停了神风那哐哐纳头就拜的举动。
开玩笑,被一个比自己都大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鬼怪叫爹,那感觉简直不要太古怪。
嗯……不过换个角度来想呢,尹诚倒也觉得合理。
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但凡他想当爹,怕是整个惊悚世界,会有前赴后继的鬼怪冲到他面前,当场纳头就拜的吧?
更甚至……尹诚要是举办个什么比武相爹的活动。
恐怕整个惊悚世界内的鬼怪,都得因此而打疯了!
咳咳……当然,这也就想想而已,尹诚觉得自己应该还没胡闹到那种地步的样子。
不过未来要是能够解决了“大赢家”的问题,似乎瞎胡闹一下子,好像也不过分啊?
嗯……咱都为了整个世界拼了命了,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收起思绪,尹诚正色起来:“想要元初之风,不是没有希望,至少在眼下,我也只发现了你这一个参悟出风之规则旁支的存在。”
越是这么说,神风就越是激动,看待尹诚的眼神,简直比看待亲爹都还要热情!
不过祂也不傻,知道尹诚的话肯定还有后文。
毕竟……不管怎么想,得到一条完整的元初规则,那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尹诚能够给祂这个机会,神风也已经非常满足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祂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愣是连一点苗头都看不到呢。
“大佬,需要我做什么,您直说就是,吾神风愿意为了大佬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神风拍着胸脯保证道,鹰隼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泽!
“嗯……”尹诚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脑海里早有的定计说了出来,“我的确需要你替我办一些事情,准确的来说,是你们……”
神风愣了愣,有些不太理解尹诚的意思:“大佬,能说得详细点吗?我咋不太能听懂您的意思呢?”
“在告诉你之前,你确定要听这详细的计划吗?”尹诚意味深长的说道,“一旦听了,可就没有回头的路了,正如我给元初之风残念的选择机会一样,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闻言,神风倒吸一口凉气。
心底隐约有一些不太美妙的预感。
可是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神风的眼神坚定了下来:“还请大佬替我解惑!吾神风还是那句话,愿意为大佬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尹诚眸子里闪过一丝满意的色彩:“不错,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我就告诉你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第一,你会得到地府势力的大力支持,帮助你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修成凶神,然后脱离惊悚世界进入天外空间。”
“第二,在你成就凶神的那一刻,你会得到一缕元初之风的分支权柄力量。”
“第三,我需要你在天外空间,尽可能表现的和善,去结交各路凶神。”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会在你的灵魂深处动一些手脚,一些用于保证你安全的手脚。”
“还有什么疑问吗?”
神风安静的思考了几秒,像是想到了什么:“您是想要用我,去算计元初之魂,对吗?”
“聪明!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元初之魂藏在暗中,始终都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我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将祂给弄到明面上来。”
尹诚沉声说道。
这个计划,也是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所设想的,不过那时候他还没能够彻底解析元初之魂的能力。
所以一直被搁置着。
现在不同了,知晓了元初之魂的底牌之后,尹诚自然也就有了能够针对性克制、解决的手段。
元初之魂不是喜欢“夺舍”吗?
那么尹诚就主动送上一堆“香馍馍”去给祂夺舍好了,一如当初的“金丹”计划一样。
之前不那么干,是没有把握。
现在嘛……多了一道元初痛苦规则之后,不敢说十拿九稳,只能说是十全十美了!
“以凶神为饵,钓元初之魂,真不愧是地府之主,这计划也就只有您能够想得出来了!”
神风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心道:果然是身处不同的位置,格局也会存在天差地别的差距。
自己还在为了一道元初规则累死累活的时候。
人家都已经在以凶神为棋子,算计一切了。
当真是鬼比鬼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既然听到了这个计划,现在你也就没有了退路,唯有安心去执行这一条路可以选择。”
“嗯……对了,也不要想着,自己不突破凶神不就好了这样的。”
“有我在,你就算是想要死在不可言说这个层次都是不可能的。”
尹诚咧嘴笑了笑,那笑容在神风看来有些令鬼不寒而栗。
给了甜枣再打一棒,敲打敲打,这也是必须的。
人心难测,鬼心也是如此。
要想让鬼鬼老老实实替自己办事儿,一味的施恩布德是行不通的,该有的威,也是得有的。
“大佬您放心,既然听了这计划,我肯定会严格按照您的指示去做的!”
神风也是很懂事儿的做出了保证。
祂是一个聪明鬼,知道在做出了选择之后,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再说了,还没踏足天外世界之前,尹诚就能够给祂足够多的好处。
不但帮祂进阶到凶神层次,更是还会给祂一道元初之风的分支权柄力量,那可是不少凶神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只要延续计划走下去,未来大佬成为了两界之主以后,区区一道元初之风罢了,作为赏赐给了祂神风不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嗯……能够躺着就变强,谁又想费劲不讨好的苦修呢?
没苦硬吃,那不是纯纯的有病吗!
再说了,大佬都说了有手段能够保障自身,哪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堂堂地府之主,只需要大手一挥,多的是愿意为其效死的鬼怪。
欺骗自己这么一个不可言说,那显然还是不至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