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别用温荣刀,尤其是女人!
可现在牧风的这把刀,对在场的所有女人而言,无疑是最柔情的刀,却也是“杀死”她们最疼的刀。
她们宁愿被最锋利的刀,一刀干脆利落的死去,也不想被牧风的这把刀,让她们遭受被电钻,一点一点钻进心房之中,那种钻心的痛,撕心裂肺,痛彻骨髓。
如果她们是生活在蓝星的话,一定会听过一首能引起共鸣的歌词,“心痛的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
就在所有人被牧风的这一首王炸“悼亡词”给整的欲仙欲死之时,从二楼的一个看台之上,传出来一个让人生厌的尖锐声音,打断了陷入抑郁的众人。
“今日,老夫算是见识到了醉月楼传说中的‘八艳’演出,哼,不过如此!”
“几块破布,一首烂词,弹了一首不知所云的曲子,就这还想当选‘金陵八艳’,简直自不量力!”
语气中,充斥着对演出的鄙视和不屑一顾,显然是看不上梅霜三女的惊艳演出。
在舞台上还在安慰柳依依三女的梅琳,一听到这话,面色一沉,脸上升起一层寒霜。
梅琳轻轻拍了拍柳依依她们,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站起身,循着声音的来处,仰头看向了二楼看台。
金陵书院的位置?看起来,楚魏然那老东西还真是没眼力劲啊。
梅琳一眼就认出了刚刚出言侮辱的人,直接就盯着那人,语气不善的开口道:“那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对我醉月楼指手画脚?”
至于她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来说话之人,那是因为整个金陵书院的看台,所有人都像躲瘟神一样,避开了中间的那个说话之人。
每个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表情似乎在说:“你牛x,真滴勇!”
所以梅琳一眼就认出了出言不逊之人,而这个人就是刚刚回到金陵书院的苏骏辉教习。
被梅琳辱骂的苏骏辉,一脸铁青,当即爆喝出声道:“住口!一个小小的酒楼老板,竟敢出言侮辱金陵书院的教习?真以为所有人都怕了你醉月楼吗?”
“哼,告诉你,老夫苏家苏骏辉,别人怕你醉月楼,老夫不怕,再敢出言不逊,老夫扒光你的牙!”
“苏骏辉?没听说过,无知之人才会无能的狂吠!”梅琳丝毫没把苏骏辉的威胁放在心上,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刚说完,梅琳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又补了一句:“哦,不对,狂吠的只能是疯狗,你连疯狗都不如,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可怜虫而已!”
“你......”
被梅琳一顿“输出”的苏骏辉,气的面色铁青,一把抓住看台的栏杆,目眦欲裂的盯着梅琳,一副吃人的模样。
“呦呦,吓死本掌柜了。”梅琳一副“吓死宝宝了”的表情,相当做做的拍了拍伟岸的熊大熊二,这才不屑道:“我呸,老娘在金陵城这么多年,还能被你唬住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要不是给楚魏然那个老东西面子,老娘早把你乱棍打出去,那还容你在此口出狂言。”
连番的嘲讽和侮辱,让原本就被气的不行的苏骏辉,直接炸了毛,指着楼下的梅琳,喘着粗气,嘴里一直说着一个字:“你...你...”
却见一楼舞台上的梅琳,头也不回的带着柳依依三女走下了舞台,进了一旁的后台房间,直接无视二楼看台上,已经被气疯了的苏骏辉。
“可恶,可恶,这世间竟有如此恶毒的女子,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被彻底无视的苏骏辉,只能把满腹怨气发泄在了看台上的桌椅茶具上,疯狂的打砸着目光所及的一切。
看台之上,金陵书院的其他教习,却并不加以阻拦,反而是纷纷躲到了距离这个疯子很远的地方,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淡定的看戏。
别人都以为他们怕被这个疯子给误伤到,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跟外面的人传递一个信息,“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跟他不是一伙的!”
已经把整个看台砸了个稀巴烂的苏骏辉,已经发泄了一大半的怨气,此刻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只见他缓缓的走到看台边上,一手扶着凭栏,一手指着一楼舞台上,还在收拾道具和乐器的乐师们,开口威胁道:
“回去告诉那个小贱人,今日之辱,我苏家记下了,改日,老夫必定要砸了你们醉月楼,拔光那个小贱人的牙,在把她卖给南蛮那些茹毛饮血的部落,听说,他们很喜欢我们中原的女子,桀桀桀桀!”
“还有你们......”
“够了!”
苏骏辉刚想继续的威胁下去,却被三楼看台上的一声喝骂所阻止。
出言阻止之人,正是金陵书院的副院长,冯建义。
“苏骏辉,你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吗?我金陵书院的脸,今日算是被你丢尽了!”
冯建义可不管你什么苏家不苏家的身份,也不管你书院教习的身份,直接毫不留情的对着苏骏辉一顿臭骂。
苏骏辉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抬头怒指三楼的冯建义,大声喝道:“闭嘴,姓冯的,丢书院脸的可是你们,老夫才是为了书院着想!”
“尔等全是一群软蛋,都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了,竟然还帮着对方说话,老夫才是羞于与尔等为伍!”
不得不说,苏骏辉是真的勇,连副院长都敢怼,就连一旁的其他教习,也被捎带脚的连着一起挨骂。
这也难怪,论家世,苏家跟冯家、楚家,平起平坐,哪怕在书院里的职位差了一些,不过也无关紧要。
可谁让人家生了个好闺女,还碰巧被太子看上,被纳入到东宫之中,收作“良娣”,就是跟大家熟知的“侧福晋”或者“庶福晋”差不多。
作为未来,有希望成为国丈的苏骏辉,怼起其他人来,也是相当的有底气。
“在这金陵城,历届‘秦淮八艳’的选拔,都是我金陵书院说了算的,现在两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小贱人,竟敢无视我金陵书院的规矩,妄图以此强行参与‘八艳’选拔,你们能忍,老夫可不能忍!”
“老夫今日把话放这,今日谁若敢说,这两个小贱人能参加选拔,就是跟老夫,跟书院还有苏家过不去,你们好好想想后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