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继续飞扬跋扈地指着刘骁,倒背着手,嚣张地笑道:“你可知道我爹是谁?我爹是刘表!吾乃荆州牧之子刘琮!”
“荆襄九郡,闻我名无不闻风丧胆,你若识趣,就痛快地拔刀自尽,免得我动手,让你死无全尸!”
怪不得这位公子哥如此的嚣张,他是刘表的小儿子,刘琮!
刘琮身边的恶仆们狐假虎威,也跟着一起厉声叫骂。
威胁之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江面都掀翻。
然而,面对这嚣张至极的威胁,吕玲绮却一点也不慌。
吕玲绮紧紧搂着刘骁强健有力的臂膀,笑颜如花,仿佛眼前的刘琮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
“燕王殿下......”吕玲绮故意用蒲扇大小的手掌,拍了拍巍峨起伏的两座大山,然后指着刘琮大声说道:“这个小子的声音好大,吓到人家了.......”
刘琮听到“燕王”二字,先是一愣,嘀咕了一句:“燕王?不是在冀州吗?”
同样是听到“燕王”二字,刘琮身后的一位年轻武将,眼神猛得一颤!
随即刘琮哈哈大笑道:“美人啊!你就不要虚张声势了!我早就听说过燕王的名头!燕王刘骁,身高一丈,腰围也是一丈,他力大无穷,能生吃牛肉!怎么会是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这个小白脸?”
刘琮根本不信眼前刘骁就是传说中的燕王,只当是对方在故弄玄虚。
在他看来,燕王应该是一个粗犷豪放的汉子,而不是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
毕竟能够单挑吕布的,都得是典韦那样的外表才对!
刘琮身边的恶仆们也跟着嘲笑起来,他们指着刘骁,脸上露出狰狞和嘲讽的笑容。
“哈哈哈!这个傻不愣登的小白脸,也敢冒充燕王?真是笑死人了!你以为穿一身白衣服,就能耍帅吗?洗衣服累死你!”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恶仆大笑道,他的声音粗哑而刺耳,仿佛是在嘲笑刘骁的不自量力。
另一个瘦高的恶仆也接口道:“就是,看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鸟儿估计都没有我的小拇指大!还燕王呢?别逗了!燕王可是个能生撕虎豹,生吃鱼虾而不窜稀的猛人!他?哼,别搞笑了!”
“说不定他是想当燕王想疯了,所以自称是燕王呢!”
一个尖嘴猴腮的恶仆嘲讽道,他的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仿佛在看一个可怜虫。
这些恶仆们越说越起劲,他们的笑声在江面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刘骁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嘲笑声一般。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平静。
此时,江风更猛,吹得江水波涛汹涌。
刘琮的战船如同三只巨大的怪兽,横在江面上,船帆迎风鼓荡,颇有威势。
刘琮得意地笑,他手一挥,下令道:“准备登船!抓住那个小白脸和八尺美人!本公子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刘琮的下场!在荆襄九郡的地面上,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得给我夹紧尾巴做人!”
随着他的命令,战船上的士卒们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强行登船。
赵云见状,右手伸进袖袍,想摸出令牌。
那是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大大的“燕”字。
背后刻着九条五爪金龙,还有八个大字:“燕王驾到,如朕亲临!”
然而,刘骁却制止了赵云摸出令牌的动作,他低声说道:“子龙!不要亮令牌,这是个好机会,咱们趁机试一试荆襄水师的战力。”
赵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深知刘骁的意图。
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冲突,更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战事的预演。
毕竟荆州是天下之腹,战略位置极为重要。
刘骁转身,对典韦和赵云轻声说道:“去拿兵器吧。”
赵云和典韦相视一笑,满脸的兴奋。
吕玲绮也屁颠颠跑到船舱里,拎着刘骁的霸王裂天枪走了出来。
刘骁无奈接过吕玲绮递过来的方天画戟。
典韦跟赵云很快就搬出了几个沉甸甸的木头箱子。
里面装满了短柄铁戟,寒光闪闪,显得威力惊人。
这是典韦远距离作战的飞戟,他嫌弓箭的力度不够大!
双方的船只越靠越近,紧张的气氛在江面上弥漫。
刘琮站在船头,嚣张地笑着,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区区三个人,还指望单挑三艘大型战船?
更何况,这三艘战船,可还有四员猛将随行,一千悍卒拱卫!
刘骁看着近在咫尺的刘琮,淡然说道:“才三艘战船,不够打啊!”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
刘琮听到这话,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嚣张道:“碾死你,如果碾死一只蚂蚁.......”
突然,赵云的传令声淹没了刘琮的声音!
赵云喊道:“玄甲军天字营,三百人登船!三百人,列阵上弦!地字营!风字营!雷字营!东西方向戒备,十里之内的荆襄军士,不留活口!”
赵云话音未落,江畔密林之中忽然有了动静。树木的枝叶簌簌摇动,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即将破林而出。
一股铺天盖地的杀气,突然在江面上弥漫开来!